魁星閣的人,徹底控制了這裡。
而那爲首的人,目光也看向了陸澤,沉聲道:“你的交易,我答應了,但我不會殺了他,也不會徹底滅了真雷殿,畢竟你的要求,可能會讓我們白忙一場。”
“三個月,我只幫你囚禁他們三個月。”
“如果你沒有真正加入魁星閣的打算,三個月後,他們還會回來。”
此人辦事雷厲風行,給陸澤留下了一句話後,便帶人離開了。
走的時候,連一點真氣波動都沒有,真正的來無影去無蹤。
陸澤眼睛微眯,周圍安靜了下來,但他的身體卻沒有立刻鬆懈下來。
良久之後,陸澤嗤笑出聲。
“三個月,你把他們放出來,我也今非昔比了。”
淡漠說完,陸澤也轉身離開回了別墅。
在別墅內,雲秋等人也都在,看到陸澤平安無事,衆人都鬆了一口氣。
“真雷殿主呢?”崔宗問道,他最關心這個問題了。
同時很關心的,還有蕭勇銳,畢竟他是爲此纔跟陸澤合作的。
只是現在,陸澤已突破高武,還說什麼合作,着實顯得有些無力了……
“三個月內不會出現,三個月後就算出現,我要殺他也簡單。”
說罷,陸澤目光望向了蕭勇銳,道:“雖然我已突破高武,但我身邊還缺像你這樣的天機大圓滿強者。”
“跟着我,我會讓你突破高武,但願不願意,看你自己。”
蕭勇銳聞言一愣,沒想到對他這個曾經的敵人,陸澤居然會這麼選擇。
一時間,他猶豫了起來,不過片刻後卻是一笑道:“我的命都被你隨時拿捏着,哪來的選擇。”
“當然有。”
陸澤淡淡說完,右手中再次升起紫氣,同時蕭勇銳眉心中傳出一道紫氣,沒入陸澤掌心後消失不見。
鎖魂決已解,蕭勇銳能清晰感應到。
“現在,是去是留,全看你自己,不過我也不着急讓你立馬做決定。”
“想好後,就跟崔宗說。”
說着,陸澤忽然笑了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接着有離開的打算。
雲秋見狀,趕緊問道:“你要去哪?”
“去見我想見的人,完成答應她的事。”
陸澤微微一笑後,擺擺手正準備離開。
忽然,崔宗上前,手裡還出現了一個青玉盒子,道:“剛纔路上遇到兩個軍區的人向我打聽你,讓我把這兩個東西交給你。”
陸澤眉頭微微一皺,沉聲問道:“軍區的人?什麼人?”
崔宗搖了搖頭:“當時沒問太多。”
陸澤見狀,將東西接了下來,青玉盒子上還有一份地圖。
“在哪遇到的?”陸澤接着問道。
崔宗也沒隱瞞,直接一口氣交代了出來:“回別墅的時候,他們把我攔了下來,問了我關於你的事,不過似乎不知道你的名字和身份,我也沒對他們透露。”
“他們跟我說,去地圖上的地方,解開青玉盒子的秘密,也沒有問我關於你的事。”
陸澤聞言瞭然,看來軍區總算是學乖了,沒有他的命令前,不過多打探他的事。
“我知道了。”陸澤說罷,將這兩個東西放進了劍逸軒內,之後再細看。
他現在,要去顧順金團,找顧筱。
不過,因爲剛纔戰鬥的事,整個顧順金團都嚴密戒備了起來,門口的守衛是誰都不給放。
“趕緊走開!顧順金團現在誰都不許進入!”
陸澤見狀,淡笑了一聲:“那我自己打電話叫她吧。”
“打電話?你今天就算是認識秘書也不能放你進去,這命令是顧小姐親自下達的!”
“我就是給你們顧小姐打電話。”
守衛一聽直接嗤笑出聲:“開什麼玩笑,顧小姐能認識你這種人?”
陸澤沒有再回答,也沒打算跟一個守衛較真,打電話給了顧筱。
而正在顧順金團中緊張坐着的顧筱,看到陸澤打電話過來,驚喜的接通道:“你沒事?!”
陸澤一聽這話,便笑道:“我當然沒事。”
顧筱是激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她看到那突破雲層的金光以及佛像時,就知道絕對是陸澤了。
那麼大的動靜,絕對不是武俠文明能弄出來的,她都擔心死了。
“我在金團樓下,門口的守衛不讓我上去,說是你下的命令,想見我嗎?”陸澤半開玩笑的道。
此刻,顧順金團大樓內,坐在辦公室裡的顧筱猛然站起,驚愕道:“你在我公司樓下了?!你等等,我馬上下去。”
她沒想到陸澤這麼快,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迅速走進電梯下樓,黛眉微蹙。
陸澤將電話緩緩收了起來,那個守衛看到他這樣,一時間也是眉頭大皺,回頭看去時,還真看見顧筱專用的電梯動了起來。
這傢伙,不會真認識他們顧小姐吧?
“喂,我們小姐下來了,你別在這裡擋道。”壯碩守衛沉聲道,臉色難看。
陸澤聽到此話,淡淡道:“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們顧小姐是被我叫下來的麼?還是說,你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這個男人的眸子給守衛很大的壓力,這句話更是直戳他們的內心。
如果這傢伙真是能叫動他們顧小姐的人物,那他們不就玩完了嗎?
“我沒功夫跟你們浪費時間,站着做好你們的本分事。”
陸澤那宛如寒風般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這句話落下的那一刻,兩個守衛只感到一股冰冷的氣息衝入他們體內,一瞬間就好像將他們冰封住般,身體動不了一下,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這個男人。
也就在這時,顧筱下來了,一身得體的淡藍色休閒裝包裹着她的嬌軀,潔白無暇的肌膚好似被上帝親自雕琢,那張冷豔的臉上在看到陸澤的那一刻,再也無法保持平靜。
“你們在幹什麼!還不趕快讓開?”顧筱大喊道。
兩個守衛驚愕的發現自己能動了,趕緊離開了這個煞神,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冷汗卻已經浸溼了他們的後背。
剛剛那感覺,簡直就像是有把冰冷刺骨的刀子架在他們脖子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