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件事情就跟我沒關係了,你們真要錢的話就直接去找陸澤吧。”
說完這句話,楊福祿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激動的他直接將手機扔在了中控臺上,然後轉過頭來開口對自己的兒子楊宇傑說道。
“你老子我真是太聰明瞭,想到了這個辦法,現在我倒要看看他陸澤願不願意來管這個事情。”
“信貸公司反正現在都已經跟我們沒有關係了,他們正要想追回這筆債務的話,肯定會去找陸澤的,接下來的事情就讓他去解決吧。”
聽到父親這麼說,楊宇傑心裡也特別的激動,無緣無故給他們家少了這麼多的債務,放在誰的身上,誰會不激動呢?
“那我們現在還有什麼好猶豫的,不如直接回家去吧,反正這件事情現在已經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了,接下來就是信貸公司跟陸澤之間的關係。”
就這樣楊宇傑放着歡快的歌曲,直接開着車子帶父親一塊回家去了。
掛斷電話之後的周大虎,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猶豫,思考了一會兒之後,直接給衛景天把電話打了過去。
“衛大先生,我這兒有一個好消息,想要告訴你。”
聽到周大虎這樣對自己說,衛景天心裡還感覺到特別的納悶,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好消息,想要告訴自己,在電話裡開口問道。
“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
聽衛景天這樣問自己,周大虎非常恭敬的開口對他說道。
“剛剛楊福祿那個老東西給我打電話過來,說他們家已經商量好了,把這筆債務全部推到陸澤的頭上。”
“而且以後這件事情就是我們跟陸澤之間的事情了,這不正如了衛大先生您的所願。”
聽到周大虎這樣對自己說,衛景天露出了一抹淺笑。
“你說的是真的嗎?他們現在真的已經把這筆債務推到了陸澤的頭上,那可真是太好了,既然魚兒已經上鉤了,那我們就慢慢的折磨他們吧。”
有了衛景天這句話,周大虎仰起頭來哈哈大笑,緊接着直接開口對衛景天說道。
“我覺得我們必須讓楊福祿這個老東西到我們公司來做一個書面上的保證,防止到最後沒有人來認這筆債務,那我們豈不是白白損失了一百萬。”
聽到周大虎這樣對自己說,衛景天同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直接開口對他說道。
“你說的沒錯,現在你就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到我們公司來一趟,儘快的把這個說明合同給確定下來,到時候這就是我們威脅陸澤的證據!”
聽衛景天這樣給自己吩咐,周大虎同意的點了點頭。
掛斷電話之後,他又一次給楊福祿把電話打了過去。
與此同時,楊福祿跟兒子楊宇傑兩個人正在幸災樂禍。
突然中控臺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楊福祿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周大虎給自己打來的電話。
頓時他臉上的笑容直接消失,楊宇傑看到父親這個樣子還繼續微笑着問道。
“爸,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突然一下跟變了個人似的。”
聽到兒子這樣問自己,楊福祿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這通電話,現在心裡非常的忐忑,不知道周大虎給自己打電話過來究竟有什麼事?
“是周大虎給我打過來的電話,剛剛掛斷了電話,他怎麼又給我打過來了,難道是陸澤根本不同意這個樣子去做嗎?”
聽到父親這樣分析,楊宇傑覺得這根本不可能。
“沒關係,你就先接個電話吧,看看他到底有什麼事情想要告訴你,我們在這裡一直猜測,倒不如直接讓他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來的痛快。”
聽兒子這麼說,楊福祿同意的點了點頭,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周老闆怎麼了?剛剛掛了電話,怎麼這麼快就給我打過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楊福祿的聲音之後,周大虎在電話裡冷冷的對他說道。
“是這個樣子,剛纔我一時着急把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都給忘了,我們公司必須有書面的保證。”
“我們纔會把這筆債務轉移到陸澤的身上,所以你現在必須到我們公司來一趟,儘快的把這個書面合同給我簽訂了,要不然的話憑你一面之詞,我是沒有辦法把這個債務轉到陸澤的身上。”
原來周大虎給自己打電話過來,就是想讓自己去他們公司把這個書面的保證書給簽訂下來,這對楊福祿來說的確不算什麼大事。
既然周大虎都已經同意會把這筆債務轉移到陸澤的頭上,想必他應該不會再跟自己耍什麼花招。
楊福祿笑呵呵的對他說道。
“沒問題,周老闆,你放心吧,我現在就跟我兒子到你們公司來一趟。”
掛斷電話之後,楊福祿深深地舒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來開口對自己的兒子楊宇傑說道。
“周大虎他們做事真可謂天衣無縫,還要想着讓我去他們公司籤一個書面的保證書,既然他們都已經這樣說了。”
“那咱們不妨就先過去一趟,只要跟她們簽了這個保證書之後,以後他們再也不會煩咱們了。”
聽到楊福祿這樣說,楊宇傑直接猛打了一把方向,將車子調轉了一個頭,直接開往了信貸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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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今天我們過去就大大方方的跟他們把這個保證書給簽了,只要能讓他們以後不把矛頭對準在我們的身上,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說完楊宇傑腳底下油門加大,車子像箭一樣嗖的一下直接竄了出去,飛快地朝着信貸公司駛了過去。
很快,他們父子二人便來到了周大虎的信貸公司,就這樣心驚膽戰的朝着公司裡面走了進去。
還是自打楊福祿從這裡出去之後,第一次回到這裡。
可是他現在都已經忘了,當初自己究竟是怎麼才能從這裡出去的,根本不會記住陸澤的好,反而還想着把這件事情栽贓到陸澤的身上。
很快他們來到了周大虎的辦公室,楊福祿站在外面心驚膽戰地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