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瞳孔一縮,眼中露出寒光:“無妨,這次我已經想好了計劃,也給沃家來一個釜底抽薪。”
“之前我不是給你說過嗎?配方什麼的對我來說,要多少有多少。”
“啊?陸大師,您手上真的還有別的配方?”
佟總滿臉錯愕,大吃一驚,雙手有些顫抖,如果陸大師手中真有十幾個秘方,這個價值絕對超過百億。
陸澤眼睛一眯,眼中露出若有若無的譏諷:“而且紅馬啤酒我用的也是簡易版。”
“也就是最低檔次的配方,如果沃鑫謙敢製作紅馬啤酒翻版,必死無疑。”
之前他爲了謹慎起見,把紅馬啤酒的口味層次並沒有製作到最高水準。
底牌要一個個出,每隔一段時間將紅馬啤酒的口味層次上升一個地步,這纔是經營之道。
不過沃鑫謙既然搶走了配方,那就別怪他來一次釜底抽薪。
佟總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悸動:“您的意思是我們還能推出新的紅馬啤酒?比之前的口感還要好?”
陸澤點了點頭:“不錯,不過我們這次要狠狠懲戒沃家一番。”
“現在我已經有了兩個計劃,走,佟總,現在和我去片花啤酒總公司一趟。”
佟總沒有多問,點了點頭,隨後駕車去了片花啤酒的總製作廠,片花啤酒總部,白經理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現在已經開始召集緊急會議。
自從紅馬啤酒上市後,片花啤酒的銷量直接暴跌,跌到了谷底,誰也沒有想到一家新晉啤酒居然會威脅到他們老牌的地位。
只要不出一年時間,片花啤酒將會從市內市場退出,但是他沒有絲毫辦法,現在就算開緊急會議,也沒有絲毫作用,無非是把價格再降低。
但是紅馬啤酒買一瓶送一瓶,一瓶酒只要一塊錢,片花的成本根本沒有這麼低。
一時間,會議室鴉雀無聲,垂頭喪氣,很快,一個急匆匆的身影跑了進來。
“白經理,紅馬啤酒的負責人想要見您?”
白經理微微有些錯愕,紅馬啤酒的負責人見自己幹嘛,要知道同行都是冤家,一時間他心中五味交織,難不成是來嘲笑自己的。
白經理再三猶豫了一番:“好,讓他們稍等,我馬上來。”
陸澤看着片花啤酒的生產規模,嘖嘖稱奇,不愧是啤酒第一大廠,如果自己沒有配方,根本無法和片花啤酒相提並論。
很快,帶着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看到陸澤和佟總後,眼中露出詫異之色。
怎麼會有這麼年輕的人拜訪,難不成是佟總的秘書,他伸出手,準備對佟總握手:“您好,佟總,我是片花啤酒的負責人。”
“您就是紅馬啤酒的負責人吧,請問您到我們這是……”
佟總擺了擺手,微微一笑:“白經理,您搞錯了,我不是紅馬啤酒的負責人。”
“陸大師纔是。”
他說完如同侍從一般跟在陸澤左右。
這一幕讓白經理睜大了雙眼,眼中露出錯愕之色,尷尬的笑了笑:“佟總,您沒有和我開玩笑吧,他是紅馬啤酒的負責人?”
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居然能成立紅馬啤酒,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一時間他以爲佟總在戲耍他呢。
佟總搖了搖頭,無比認真的說道:“陸大師正是紅馬啤酒的負責人。”
“今天我來是因爲陸大師想要見你。”
陸澤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禮貌性的伸出手:“白經理,我是陸澤,久仰大名,今天特地來拜訪片花啤酒的負責人。”
白經理滿臉錯愕,看到佟總對陸澤瞻前馬後,他神情錯愕,這,這怎麼可能,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真的紅馬啤酒開創者。
他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您好,剛纔是我唐突了。”
陸澤給他帶來的震撼太深了,忍不住用上了敬語。
“嗯,今天我來是找白經理有要事商量,不過這個地方有些不合適吧。”
白經理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把陸澤二人帶到了接待室:“您真是紅馬啤酒的負責人?”
陸澤笑了笑:“如假包換!”
等三人到了接待室,白經理還是忍不住錯愕,饒是他是老江湖,也沒有見到這麼的年輕有爲的年輕人。
陸澤無論是談吐和舉止都十分鎮定,處事待人給人一種舒適感,甚至他的氣度完全就不像一個年輕人,而像一個老成持重的老者。
陸澤抿了一口茶,開門見山的說道:“白經理,今天我來就是爲了你們片花啤酒合作。”
此話一出,白經理有些錯愕,紅馬啤酒找片花啤酒合作,這不是扯淡嗎?但是他啞口無言,想看陸澤葫蘆賣什麼藥物。
說實話,他現在心中完全沒有底氣,要是片花啤酒一年之內沒有研究出新的啤酒。
那市內的市場就是紅馬啤酒的天下,這個時候陸澤跑來說合作。
無疑等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但是片花啤酒又沒有利益可言,這又讓他捉摸不透。
“您打算怎麼合作。”
不管怎麼樣,今天先試探下陸澤的意思。
陸澤擺了擺手,對身後佟總打了一個手勢,佟總點頭,隨後起身來到白經理面前,遞來一個玉盒。
“這是?”白經理有些疑惑,這玉盒是什麼意思,下一秒,他打開玉盒定睛一看。
渾身猛然一哆嗦,直接從椅子上彈跳起來:“這是紅馬啤酒的配方?您這是什麼意思?”
他萬萬沒有想到佟總遞來的居然紅馬啤酒的配方,這可是不傳之秘,一瞬間他激動不已。
“您要多少錢,這配方我買,哪怕超過十億我都願意。”
陸澤呵呵一笑:“我對錢沒有興趣。”
“而且這個配方是爲了證明我們的誠意,免費贈送給白經理你。”
陸澤不知道這句話給了白經理多大震撼,這可是價值十億的配方,居然隨手送人。
這是多大自信和手腕,就算是換成他,他也自認爲做不到,一旁的佟總洋洋得意,對陸澤的操作早已經習以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