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在正常情況下,辦理這些資質,需要多久嗎?”
陸澤掏了掏耳朵,看向揚天福。
他做出一副誇張的樣子,看着揚天福說道:“啊?你爲什麼在這裡?我都沒看到你!”
揚天福看到他這赤裸裸的無視的態度,額頭青筋直冒,他冷哼一聲:“哼,笑笑啊,這是你朋友吧?你倒是管一下他,別讓他在這裡胡說八道,免得讓外人看笑話!”
何川聽到陸澤囂張的話語,再加上陸澤那若隱若現的上位者的氣質,這都讓他有些拿捏不清,陸澤到底是什麼身份。
趁着這個機會,他趕緊看向揚天福和楊笑笑,有些諂媚的問道:“請問,這位公子是什麼人?”
楊笑笑還沒來得及介紹,揚天福就趕緊跳了出來:“什麼公子啊,這人啊,就算賴在我們楊家的一個小子。”
“我也不知道他跟楊宗國到底是什麼關係,讓楊宗國對他那麼客氣。”
“不過就我看來,他也就全靠着我們家養着了,如果沒有我們啊,恐怕,他什麼都做不成,說不定啊,直接餓死在外面了!”揚天福冷嘲熱諷的看着陸澤說道。
何川一聽這話,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虧他剛纔看到陸澤囂張的態度,還以爲他是哪裡的大少呢,早就做好了跪舔的準備了,可誰知道,他就是一個小白臉。
想到自己剛纔的樣子,他咳嗽一聲,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道是哪裡的大少呢,原來就是你們揚家的一個寄生蟲啊?”
揚天福也是附和道:“可不是嘛,估計楊宗國也是看他可憐才給他點好處。”
楊笑笑聽到他們針對陸澤,有些不開心:“舅舅,何經理,麻煩你們尊重一下陸澤。”
聞言,何川只是笑了笑,說道:“楊小姐,既然你這麼維護他,那不如,讓他幫你解決這些事情好了。”
“他不是說,三天時間,太久了嗎?你不如問問他,他覺得多久能幫你辦好這些資質啊?”
楊笑笑聽到何川的話,也是有些進退兩難。
好不容易,揚天福說服了何川,讓他讓步了,如果因爲陸澤的事情,再得罪了何川的話,
他們公司恐怕真的要有很大的危機。
楊笑笑看了一眼陸澤,見他自信的樣子,也是咬了咬牙,沒有說話。
陸澤見楊笑笑的態度,也是微微一笑,雖然楊笑笑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不過,她還是給了自己應該有的信任。
“是啊,三天時間,太久了,就這麼一點小小的文件,我覺得,只需要三十分鐘就可以辦好這些事情。”
聽到陸澤大言不慚的話,何川和揚天福都笑了起來。
“三十分鐘,哈哈哈,我沒聽錯吧?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你要是能夠之內辦出來這些資質,我就從這裡爬出去,並且,再也不來爲難楊小姐!”何川囂張的說道。
陸澤就等着他說這話呢,聽到他這麼說以後,他笑了笑:“好,我可是記住了,附近的這些人,都是見證人。”
何川點了點頭:“好啊,周圍的人,都可以作證。”
“但是,如果你沒有成功的話,那麼,你該怎麼辦?”何川獰笑着說道。
陸澤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我沒有做到的話,我從這裡爬出去。”
何川摸了摸下巴,然後搖了搖頭:“不行,這樣的話,對你的懲罰也太低了吧,我可不想跟你浪費時間。”
他想了想,然後說道:“這樣吧,如果你失敗了,就從我胯下鑽過去好了。”
“古代有胯下之辱,我這麼做啊,也是爲了你好,免得你們年輕人,真以爲太陽都是圍着你們轉的。”
陸澤眼中寒芒一閃,不過,也是點了點頭:“好,一言爲定,駟馬難追。”
“陸澤……你……”楊笑笑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不過,卻被陸澤打斷了。
“相信我。”陸澤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看到陸澤堅決的態度,楊笑笑心知自己也沒辦法說服他,所以也就默默地點了點頭,不過,臉上擔心的神色,溢於言表。
陸澤衝她笑了笑,然後掏出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龍牙,幫我辦個事情……嗯……對,就是這個。”
沒一會,陸澤就掛斷了電話,閉目養神起來。
何川看到陸澤氣定神閒的樣子,心裡有些犯嘀咕,忍不住看了一眼揚天福。
揚天福則不屑的笑了笑:“你以爲你是誰啊,還在這裡讓別人幫你處理這些事情?”
“裝模作樣,一個區區小白臉,就該老老實實的夾着尾巴做人,別想着什麼冒頭了!”
陸澤卻不理會這些,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
周圍的股東見他不說話,也是心裡認爲,陸澤是裝逼過頭,有些騎虎難下,所以才假裝做了這些事情。
他們心裡忍不住也有些埋怨,畢竟,本來雖然可能賺的少,但是至少不用賠錢,陸澤來了以後,反而要賠不少,所以他們心裡都對陸澤有些怨念。
“你說,楊小姐怎麼有個這樣的朋友,她也不說兩句?”
“是啊,一點用處沒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在這裡搗亂。”
“要我說啊,早就該把他趕走,如果不是他的話,何經理也不會這麼對我們。”
聽着周圍的議論,何川也是漸漸地放下心來,他也坐了下來,等待着三十分鐘以後的結果。
三十分鐘以後,陸澤的手機還沒有任何的動靜,於是,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又開始議論起來了。
“你看,果然沒有什麼事情,這都三十分鐘了。”
“對啊,這都要到時間了,他那手機,一點動靜都沒有。”
“而且,我沒看錯的話,他的手機,還是四五年前流行的款式吧?就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會能在三十分鐘之內,幫助我們公司辦理這些資質?”
眼看着周圍的人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何川也是慢慢的昂起頭來。
在他看來,自己之前竟然還因爲一個小白臉,白白擔心了好久,實在是有些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