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莎酒店跟皇宮距離不過十分鐘車程,人都來了,他自然要順着子的意思。
“逆子!老子辛苦打下來的江山,全給你敗光了!”
一陣誇張的斥罵聲隨着陸澤靠近,越來越清晰……
胡打亂撞,還有這等好戲等着自己看,白撿的便宜,不看可惜了。
“父親,這次我一定能行,據說那人是山姆國的富商,有幾十家金融公司,名聲很響,他最近在龍夏處理家務事,最多明天,就能來。”
嘖嘖嘖……陸澤聽着,腦海裡自動浮現出陳百勝的臉。
那是秘書給他的資料中的其中一人,也是跟巴楊爾聯合的人之一,是他的敵人。
此人這次過來,甚至跟巴楊爾聯合,都沒有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在這裡,陳百勝除了姓陳,也沒坦蕩地承認自己是陳家人,還山姆國某富商,真夠搞笑的。
陸澤津津有味,直接用神隱真經,同時還用真氣和神識包裹住自己,讓自己完全隱匿後,大搖大擺走進屋子裡,在兩男人中間的椅子上坐下來。
這些人的實力還不足以發現他,他直接洗耳恭聽。
“那女人盯着我們的油田太緊,我聽說陳家大小姐今晚來雲國,你們趁此機會,趕緊結婚,省的我夜長夢多。”
老頭消息挺靈通的,估計在韓悅兒身邊安插有眼線,韓悅兒的行蹤,都能摸得清楚。
“父親!咱們不是說好了,只要我找到投資人,就取消這樁婚事,我不會娶那個女人的,我愛的只有桑娜。”
資本家的愛恨情仇?陸澤越來越感興趣了。
他看着時間,還夠江如玉玩一陣子,國宴上人很多,就算是國際殺手,想找機會單獨對付韓悅兒和江如玉,也需要時間。
況且,目前爲止,陸澤留在那兩個女人身上的真氣也沒動靜,證明那兩女人還算安全。
“閉嘴!老子要是多一個兒子,定廢除你!”
老國王拍了把桌子,破口大罵:“在山姆國富商來之前,你跟韓悅兒的婚事,必須儘早解決,爲了我們皇室的顏面,這樁婚事,沒得商量。”
好一個娃娃親。
陸澤瞬間明白,韓悅兒爲何千里迢迢來取消婚約,巴楊爾看起來就是個廢物,頭上戴個王子的帽子,回到家,連擡頭看自己老豆的勇氣都沒有。
典型的廢柴。
“父親,既然您這樣說,只要韓悅兒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你所謂皇室的顏面,就守住了對吧?”
突然,巴楊爾蹦出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話,他的眼眸子,嗜血,充滿了殺機,恨不得現在就飛到韓悅兒身邊,碎屍萬段。
“看來,花大價錢,請國際殺手來取韓悅兒小命的幕後黑手,找到了。”
這一趟,不算白來,至少知道自己的敵人幾斤幾兩。
資料上顯示,巴楊爾背地裡擁有巨大的軍火資源,在明面上,他是雲國王子,在暗處,他不僅籠絡了綠城百分之八十的地下勢力,也是這一帶唯一的軍火供應商。
就算離開皇室,也能過得逍遙自在,陸澤想不明白,巴楊爾爲何不帶着自己心愛女人遠走高飛,非要在這嘎疙瘩受氣。
“離開我,離開皇家,你屁都不如。”
老國王冷言冷語:“你手頭那幾個人,到時候是聽你的,還是聽我這老不死的,你自己揣摩。”
嗚好一個虎勢兇猛的威脅,陸澤聽着都怪不舒服的,換他是雲國王子,早就摔門離開了。
巴楊爾半低着頭:“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默默的往後退,離開了大廳。
就這?完了?
陸澤緊跟其後,想知道會發生什麼更刺激的事,按照富家子弟的喜歡,這個時候,巴楊爾應該要出去尋歡作樂,借勢,陸澤跟着他的車子離開皇宮,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老不死的東西,下藥這麼久,還不死!”
才上車,巴楊爾轟着油門,開始怒吼,良久後才冷靜下來,接了個電話。
“是我,國宴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我要親手做掉韓悅兒。”車子剛離開皇宮,坐在副駕上的陸澤,明顯看到巴楊爾眼神跟在大廳裡完全不同。
簡直是個魔鬼。
韓悅兒怎麼的看起來也小巧迷人,婀娜多姿的身材,是個男人都頂不住的御姐類型,怎麼到了雲國,如此不招待見,還要被殺手擊殺。
陸澤讓小哇開始竊聽巴楊爾手機裡的通訊。
“還有五分鐘,我馬上到。”
車子一路狂飆,就是鬧市區,也絲毫未減速的意思。
順理成章,陸澤隨着巴楊爾的車,重新回到芭莎酒店。
臨走前,藉着他強大的實力,陸澤從巴楊爾口袋裡掏出鑰匙,危急關頭,代步工具很重要。
“唉,子不享受,非要來異國他鄉玩諜戰片。”
陸澤走進宴會,聯繫江如玉。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不在服務區。”
該死,陸澤四周,都是政客商人,國宴看起來不大,裡面塞着的人,倒是不少,難怪韓悅兒一定要來插一腿。
弄不好,搞個大合同回去,家裡那些個敗類叔叔兄弟,屁都不敢放。
“江如玉,你死哪裡去了。”
陸澤索性爬上三樓,螺旋式的客廳,天花板有三層樓高,從上往下看,人滿爲患,侍者穿梭在裡面,不停端茶送水。
哪裡是國宴,簡直就是大型婚禮現場。
“我找找……”
陸澤停頓了下來,將自己的神識完全釋放開,一點細枝末節也不放過。
“韓悅兒小心!”
從幾百個聲音裡面,尋找江如玉喝韓悅兒的聲音,分辨度不是很高,但是被陸澤聽到了,六點鐘方向,在二樓某間包廂裡面。
除了宴會大廳,二樓舞廳的四周牆壁,其實都是隱藏的包間。
難怪芭莎酒店被稱作是雲國第一酒店,不妄虛名,設計巧妙到就算有人死在裡面,也只能悄無聲息的消失,不會驚動外頭的人。
“踏馬的再敢靠近,信不信我打爆你們的頭……”江如玉誇張的聲音隨着陸澤靠近越來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