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搖頭:“沒……沒查出來。”
“什麼?”
老泰爾眉頭頓皺,恨鐵不成鋼的指着他:“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事情都這麼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查到?!”
泰爾斯咬着牙,倔強的說:“對方是早有預謀的,並且勢力絕對不比我們弱,我都找了很多人,但就是查不出來到底是誰放出的消息。”
他一副也不怪我的樣子,讓老泰爾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忍住不上手打他的衝動。
冷靜下來後,他自己思考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對,查這種事情的人肯定都是家族中的精英來辦的,查不出來,確實跟兒子不會有關係。
那這樣的話,背後放消息的勢力就真的不簡單了,連他們家族都沒查出來,肯定勢力不比他們弱。
他眉頭緊皺,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件事,趕緊問:“你有沒有跟布倫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有沒有留下尾巴?”
對方連布倫小時候做了些什麼都能查出來,這手段可不一般,世人還都知道布倫的背後是他們泰爾家族,說不定連帶着也查了許多他們的東西。
他自認自己在任的時候,沒什麼能讓人能抓住的把柄,但是兒子就不一樣了。
這小子可從來都不是個安分的!
果然,聽到他這話,泰爾斯吞吞吐吐起來:“沒……沒有吧。”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沒有留下尾巴,還是沒有見不得人的交易。
老泰爾看着他含糊不清的回答,直接重重的說道:“沒有什麼沒有!給我說實話!”
他聲音中氣十足,還帶着凌厲的氣勢,讓泰爾斯嚇了一跳,身體都跟着抖了一下。
不過也因此,他終於說出了實情。
“就……一般讓他對付了幾個家族,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說完這句話後,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看都不敢再看老泰爾,他父親是什麼人,一見他這樣,就知道還有事情,就冷着臉問:“說,全給我說出來。”
泰爾斯還是不敢看老泰爾,聲音小的跟蚊子哼一樣:“之前有幫布倫研製了一些特殊的武器,就是……就是那種不被國際批准的武器。”
“我不知道他賣給了誰,我只是個提供者,應該也沒關係吧?”
他這話說完的一瞬間,老泰爾的柺杖就朝着他打了下來。
“沒關係?你知不知道你販賣那種武器就會給我們家族帶來滅頂之災?!還沒關係?我把你給打死有沒有關係?!”
老泰爾簡直要被氣死了,手上也沒有收力,泰爾斯被打的嗷嗷叫,跳着到處躲。
最後還是老泰爾打累了才放過了他。
老泰爾喘了幾口氣,心中也有些亂了,不被國際批准的武器可都是有着大殺傷力的武器,並且還被評爲不人道主義,是被各國都禁止使用的,哪怕是製作也是不行。
若是哪個國家制作販賣了這種武器,絕對會被世界各國批判,甚至針對。
這對於一個跟國際接軌的家族來說,若是被各國都抵制,那就真的是沒活路了。
他希望對方不知道這一點,但是心底卻明白,對方查了布倫那麼仔細,這件事不可能不知道。
之所以沒放出來,可能是因爲這件事牽扯太多,也太過惡劣。
可知道對方知道這件事,這總是一個定時炸彈,他不能不防範啊!
“查,快去仔細給我查,動用一切也一定要把整件事的幕後主使給我出來!”
他吩咐起來,等查到了是誰做的這些,若是勢力小的,那就直接用強硬手段,如果勢力強的,那就只能談了。
“還有,把所有尾巴都給我清理乾淨,如果真的沒辦法被爆出來,那我們就不承認,只要他們沒證據,那就對我們造成不了多大的危害。”
他思索了一下後又吩咐道,顯然還做了最壞打算。
另一邊的陸澤跟拜德森也算是交代了一些自己的一些要求,首要的就是釋放騰龍遊戲被抓的那些人。
當然,也少不得要讓拜德森證明一下,布倫之前所指控的,全都是污衊。
拜德森知道這就是讓他當上話事人的籌碼,所以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還說了不少龍夏方面的好話。
只是對於這些,陸澤也只是聽一聽,他可不覺得就因爲這件事,就真的拿捏住了拜德森。
等拜德森上臺後,若是他安安分分的還好,若是野心上來了,那就只能走着看了,少不得又要出現一些麻煩事。
只是暫時,拜德森是絕對聽命於他的,只希望他能一直這麼聽話下去。
整個山姆國都因爲換話事人的事情沸騰着,也因此關於布倫指控騰龍遊戲的事情,熱度漸漸的就降了下去,甚至都有些人忘記了還被關押着的人。
網上全都是對於新話事人的期待,期待他能夠帶着他們山姆國穩定發展起來。
當然,也有不少說風涼話的人,畢竟拜德森接手的可是布倫的一堆爛攤子,也有許多人很看不好他,覺得他上臺因爲這些爛攤子,說不定山姆國還要混亂一陣子。
這天,是拜德森正式上任的日子,他已經搬到了山姆國話事人才能入住的宮殿中。
一大早,外面就被戒嚴了,門口到處都是扛着長槍大炮的記者,就等着拜德森出現來進行發言了。
拜德森拿着發言稿,深吸了口氣後,才走到了所有人的面前。
在宮殿的大廣場上,已經搭好了一個臺子,他就站在那上面,而他一出現,門口也放人了,一窩蜂的記者就衝了過來,不過也都不敢放肆,只是聚集在了臺子下面。
這種時候,他們也知道不是發言問問題的時候,便全都激動的拿着小本本,準備記錄拜德森發言的一些重點。
拜德森看着臺下的人,心情也是很激動,終於,他登上了這個位置,他相信,在他的帶領下,山姆國絕對會越來越好,而他在山姆國民衆中的威望也會越來越高!
到時候……
拜德森眼中閃過一抹深意,沒有一個上位者,希望受制於人,他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