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他們家的生意,便沉吟了一下道:“你跟我說說那個開日蝕號的人。”
他可跟兒子不同,做事情會三思而後行,能買得起日蝕號那種遊艇的人,身份肯定不簡單,他可不會聽了兒子幾句,就去做得罪人的事情。
陳亮不知道他是這麼想的,以爲父親是打聽陸澤的情況後再行動,便撇了撇嘴:“那人是王燁介紹給我們認識的,聽說是朋友,不過在我看來,不過就是個手裡有點錢就瞎顯擺的人。”
“外地人怎麼可能跟我們華中的人比,我看他就是因爲要來華中,怕被人瞧不起特意買的那日蝕號,說不定因爲買日蝕號,把他老底都花沒了。”
在他看來,日蝕號價值二十多億,陸澤就算買到手了,也肯定花費了不小的代價。
當然,這種外地來的什麼心思,他自以爲能猜到一些,先借用日蝕號跟他們華中的人打好關係,等認識後,就會藉機靠着他們的關係賺錢。
反正對他們來說應該是穩賺不賠的事情,本來這也沒什麼,但陸澤搶了他的風頭,還是從他們家最引以爲豪的遊艇出發,這就讓他不舒服了。
他甚至還有一種懷疑,陸澤就是故意的,故意用打壓他的方式引起衆人的重視。
陳輪聽着自己兒子明顯帶着怒意的回答,搖了搖頭,他覺得這個兒子真的養廢了。
陸澤如果只是買了日蝕號,倒是不會讓他覺得有什麼,最多就是費些錢和人脈,但如果陸澤還認識王燁就不一般了。
能被王燁稱兄道弟,還特意介紹的人,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角色。
這種人可不能得罪了。
陳輪這麼想着,也怕自己的兒子給自己惹了麻煩,同時也想親自去看一看,能被王燁帶在身邊介紹的人是什麼樣的。
對方能買得起日蝕號,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的需求,他們家雖然賣的是遊艇,但再大一點的郵輪,他也有方法給弄到。
要是跟對方化干戈爲玉帛,說不定還能從中賺上一筆。
陳輪越想越覺得不錯,多一個朋友可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他立馬對着陳亮說道:“他們現在應該還在海上吧,帶我過去。”
自己兒子一般情況下,跟那些人一玩就是一個通宵,陸澤剛來到華中,跟那些人說不定也會玩很久,正好他可以過去看一看。
陳亮見父親這麼說,還以爲他是要去給自己找場子,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覺得自己說了半天總算沒白費,很是期待的帶着父親直奔陸澤他們之前所在的海域。
而在他們前往那裡的時候,陸澤已經跟衆人打成了一片。
遊艇上的酒水管夠,還全都是好酒,吃的也都是最新鮮的海產品,都是陸澤拿到遊艇後讓人準備的。
一羣人吃的盡興,喝的盡興,此時全都已經暈暈乎乎了。
衆人都在甲板上瘋玩着,陸澤跟王燁喝的少,兩人並排站着,看着其他人玩鬧,有一種衆人全醉我獨醒的感覺。
王燁喝了口酒後,對着陸澤說道:“陸哥,那個陳亮是個瑕疵必報的人,這次您落了他的面子,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不過你放心,如果他來找你麻煩,你告訴我一聲,我絕對會站在你這邊,必要的時候,我也會讓我爸警告他爸,讓他們不敢對你出手。”
陸澤聽着王燁這護着他的話,笑了笑,跟他碰了下杯子後,喝了一口酒:“他要是敢在我面前蹦躂,我有的是手段對付他,不用你出手。”
雖然他是這麼說的,但王燁維護他的行爲倒是讓他受用,他想着,以後王燁這邊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幫忙,他也會出手相幫的。
王燁也知道陸澤的厲害,他那麼說只是讓陸澤知道他的態度,見此,便不再多說。
陸澤想着酒店那邊還有父母在,回去晚了他們肯定會擔心,便招呼着衆人準備返航。
衆人已經暈暈乎乎的了,雖然沒有盡興,但能夠跟陸澤認識,還能再這個價值二十多億的遊艇上玩,他們覺得值了,下船的時候,一個個還吆喝着,改天再繼續玩。
陸澤先行一步離開,衆人又圍着王燁,跟王燁說話,他們就沒了那麼多的顧忌。
他們之間已經很熟悉了,便拉着他專場繼續玩。
而他們纔剛離開沒多久,陳亮就帶着父親到了之前的那片海域,看着海面上一絲亮光都沒有,陳亮懵了。
“看來他們已經走了。”
陳輪嘆息一聲:“下次你若是在華中遇上他們,記得告訴我一聲。”
他想着,若是對方還能跟兒子遇上,那就真的是緣分了,他必須要好好瞧一瞧才行。
陳亮咬牙切齒:“放心,我一定告訴您。”
他心底暗自腹誹,陸澤他們竟然走了,讓他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下次若是遇到,肯定要告訴父親,讓父親親自來教訓他!
兩人來去匆匆,海面上無比的平靜,而另一處王燁他們所在的酒吧,卻是燈火通明。
“王哥,說說您是怎麼認識的陸哥啊。”一人圍着王燁問道。
這句話他們無數人都問過,但王燁之前一直沒有回答他們。
這一次,王燁身邊沒了陸澤,他也不再那麼顧忌,便有些得意的說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是在一次車展上遇到的陸哥,我跟陸哥看上了同一輛車,不過,最後還是陸哥厲害,得到了那輛車的所有權。”
“什麼車啊,竟然王哥你都沒買到?”
當下,王燁便把當初怎麼認識陸澤的事情告訴了衆人,見到衆人全都是一副震驚的表情後,他繼續說了起來。
“我告訴你們,陸哥這人不但自己有錢,還能帶着朋友們一起賺錢,先不說別人了,就說我,自從認識陸哥以後,我自己的資金可是漲的飛快!”
“你們應該知道我弄的那個俱樂部吧,那就是跟陸哥一起弄的。”
王燁真心覺得陸澤就是他的貴人,他跟衆人只是說了俱樂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