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聯盟諸國的許多民衆,如今也都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但是他們基本上沒有選擇。
要麼就是繼續留在這裡,要麼就是外出,選擇另外一個生活的環境。
可是如今全球基本上已經變成一個樣子,無論去哪兒都一樣,除非生活在防禦城當中。
可是防禦城並不是這些普通民衆能夠進去的,他們如果有機會能夠進去的話,日子也不會過得這麼慘。
甚至連最基本的衣食溫飽都沒有辦法滿足。
可是每一次當有民衆提出這些事情的時候,那些西聯盟諸國的高層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藉口。
同時也會說一直在盡力解決這些問題。
看似這些國家確實是拿出了措施,但其實根本就治標不治本。
只能夠解決一時的問題,卻沒有辦法爲所有的民衆提供更好的生活。
而在西方的民衆當中,似乎也有不少清醒之人。
“早就說過應該向龍國學習,你們看龍國當初從多早就已經開始做準備,到目前爲止,從來沒有聽說過龍國方面有民衆餓死,甚至有民衆沒有辦法生活在一個正常的環境當中!”
但是往往這些言論一經公告出來之後,就會徹底被淹沒在謾罵聲當中。
各種各樣的辦法都會層出不窮。
“你這狗東西居然在爲龍國洗白?龍國還有什麼可洗的!”
“在這種時候,龍國主動選擇和我們西方所有的國家斷絕聯繫,這不就說明他們壓根兒就沒有叫我們當成所謂的友國嗎?”
“就是,龍國這種自私自利的行爲,那就叫做無恥!他們的名狀雖然現在感覺好像過得要好一些,但他根本就不是長久之計,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一個國家在沒有聯合其他國家的情況之下能夠走到最後!”
各種抨擊那是鏈接不斷。
以至於漸漸的已經越來越少有認同龍國選擇的那些西方民衆們在站出來發言。
他們知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因爲沒有人願意相信他們所說的話。
不僅如此,這些民衆同樣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國家,以及自己身邊的人一步步走向身邊,甚至都沒有辦法回頭。
恐怕這種感覺纔是最爲絕望的。
但那又能夠怎麼辦呢?
他們只是一個普通民衆而已,他們沒有能力去改變國家的選擇,更沒有辦法去改變整個國家的命運。
……
龍國。
秦歌站在地表之上。
此時此刻,寒風呼嘯而過,即便他穿的非常的保暖,可是也能夠明顯感覺到那股凌厲的寒風所帶來的冰冷。
“秦歌,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這冰天雪地的,萬一你凍感冒了那怎麼辦?”
楊奇從地下城坐着電梯上來。
如今龍國所有的居民都在地下城,但是並不代表他們就和整個外界徹底斷絕了聯繫,並且在每個社區其實都有通往地表的電梯。
而且也有許多社區的工作人員會定時來到地面上工作。
目的就是爲了尋找是否有其他的人出現在龍國這片區域,又或者是有其他的情況,而且只有到達地表,才能夠更好的監測全球的天氣以及地質的變化。
這一點也是龍國的工作人員們最爲辛苦的一點。
“真沒有想到這麼快雪就這麼多了。”
秦歌意味深長的說道。
此時的雪已經有幾十釐米。
即便是成年人走在雪地當中,恐怕連膝蓋以下的地方都會沒入雪裡。
而這樣的環境根本就已經不適合人類居住。
尤其是對於目前全球人類的科技程度,以及所處的歷史環境。
“秦歌,你放心吧,地底聯通地表的電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前來清理,不會確保電梯被雪徹底覆蓋。”
楊奇說道。
他認爲秦歌擔心的是所有地表電梯都會因此而被覆蓋,從而無法使用。
“我並不是擔心這一點,我相信各個電梯都會有專人維護,可是我在想,這樣的大雪究竟會維持多久呢?”
楊奇聽到這話沉默了。
如今龍國氣象監測中心的技術水平已經達到了全球最爲頂尖的摩根氣象監測中心。
可是即便如此,龍國氣象監測中心的工作人員也根本沒有辦法預測這場雪災以及這樣天寒地凍的氣候究竟會維持多久。
他們唯一能夠給出的答案就是在未來三個月雪不會因此而有絲毫的減少。
“你不知道是吧?其實連我也不知道。”
秦歌意味深長的說道。
語氣當中沒有一絲的波瀾,甚至聽不出他究竟是在擔心還是因爲其他什麼原因。
秦歌雖然說能夠幫助龍國做到如今這個地步,可是有些事情他依然沒有辦法預料。
因爲在前一世,龍國就是在這樣的暴風雪當中覆滅,而他也不知道在前一世究竟在此之後,又有多長的一段時間,地球進入了前所未有的極度嚴寒天氣。
也許在那個世界恐怕全球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毫無生氣的星球。
而如今,秦歌即便不知道,但是他心中也依然有一個堅定的想法,那就是必須要讓龍國度過這次災難。
一旦度過這次災難,那麼龍國在全球將有着無可撼動的地位。
即便在那個時候,全球的格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龍國也將成爲世界的新主宰。
這就是秦歌的最終目的。
他要讓這個世界他要讓這個星球永永遠遠都記住,曾經有一個強大的國家佇立在世界之間,永遠不會被人遺忘。
“秦歌,你究竟想說什麼?我有些不懂?”
“我的意思是說這場雪災不知道會維持多長時間,即便我們所儲存的食物足夠豐富,可是如果這場雪災維持30年維持40年,那又該怎麼辦?”
聽到秦歌所說的話,楊奇心中忽然涌動着一股前所未有的陰霾。
確實如今龍國的發展給所有的人都帶來了希望,可或許也正是因爲這樣的希望,而讓所有人被眼前看上去的安然無恙給迷惑住。
所謂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或許正是這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