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山功一共有九級,這種功法,將武星體內丹田之中的星力,以快速的方法從筋脈之中輸出,將星力化成巨大的掌印,轟擊敵人。
崩山功修練的竅訣對筋脈要求很高,因爲這種功法,威力霸道,星力從筋脈之中轟出來速度越快,攻擊力越強。
一個時辰左右的修練,林晨已經掌握了這崩山功在筋脈中運行和輸出的方法,林晨周身筋脈早就被打通,修練崩山功易如反掌。
催動體內丹田中的星力,丹田之中,一股股氣流在高速的旋轉,星力高速轉到一個階段後,林晨稍稍運氣,星力如洪水傾泄,從丹田之中一瞬間涌入筋脈,林晨的筋脈之強,遠超普通人數倍,霸道的星力並沒有讓林晨有任何不適感。
一股股星辰之力從丹田涌入筋脈,再從筋脈中匯到雙掌之上,林晨感覺到自己雙掌之中涌動的能量,右手一揮,轟的一聲,星力化成一個拳影,對着五米外的木門轟了過去。
砰的一聲,木門在崩山功的轟擊之下,一下化成碎片,片片木屑紛飛,林晨大喜:“哈哈,爽,我終於知道怎麼使用體內的星力了,靠,這打通周身筋脈修練武技真是快啊,這崩山功第一層我已經練成,地級功法,威力果然可怕。”
林晨擦了擦汗水,體內丹田中的星力太稀少,剛剛一擊,直接將體內所有星力用光,崩山功中的‘一級崩’發揮出來的威力,足以讓林晨掌斷樹木。總算擁有一件可以攻擊別人的功法,林晨服下幾顆丹藥,開始瘋狂的修練,熟悉功法的運用。
星武大陸上的武星是依靠吸收太陽與月亮等星辰散發出來的能量進行修練,武星們修練的速度快慢,取決於他們吸收星力的強弱,但是幾乎所有的武星,吸收的所謂星力,都是太陽和月亮散發出來的光芒中含的絲絲能量。
林晨佈下幾個法陣,利用法陣召喚星辰之力入體,這從天空之中狂轟而下的星辰之力,比其它武星從光芒之中吸收的星力要濃厚精純不知多少倍,而且林晨以百鍊星辰術輔助修練,根本不用害怕霸道的星力會轟壞自己的身體。
依靠着法陣召喚星辰之力入體,道道手指粗的星力如銀蛇亂舞,紛紛鑽入林晨身體,丹田之中,一股股霸道的能量如水流一般匯聚,林晨修練的速度極爲恐怖。
隨着星辰之力的瘋狂入體,如同一根根尖針不停的刺入身體,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火辣辣的痛,霸道的星辰之力讓林晨強悍的身體出現了青一塊紫一塊,但疼痛只是短暫的,隨着星辰之力轟破皮膚筋脈骨骼,在‘百鍊星辰術’神奇的作用下,破損的身體很快得到了修復。
霸道狂野的星辰之力,化成洶涌的能量聚在丹田之中。
“二階,才五天時間,我的實力就達到了二階武星的力量,這種修練速度傳出去,可能會嚇死人吧。”林晨興奮無比,在丹藥、法陣、百鍊星辰術的作用下,林晨吸收星辰之力的速度是其它人的數百倍上千倍,短短五天時間,實力就達到了二階武星,這種修練的速度,在星武大陸上,絕對是空前絕後的,因爲林晨的煉丹術和法陣,還有百鍊星辰術,對星武大陸的武星們來說,都是空前絕後的。
二階武星的實力在星武大陸算不了什麼,甚至在星斗學院也算不了什麼,但若是有人得知林晨是用五天時間,完成別人要修練數月到一年才能達到的地步,一定會引起轟動。
林晨正體會着修練的樂趣,體會着體內那股洶涌能量的強大,小木屋外,又傳來黃志熟悉的聲音。
“林晨小雜種,快給老子滾出來。”
“媽的,黃志這種賤人,真是欠打,抓住了這小子,他就裝孫子求饒,放了,就成了惡狗,又開始咬人了。”林晨現在擁有攻擊性的功法,也不再害怕林志,打開了木門。
藥園前,幾個怒氣衝衝的傢伙正在跳腳大罵。
黃志臉已經被打成豬頭,眼睛腫得眯成一條縫,走路一瘸一拐,身上纏滿了繃帶,看樣子好像被人打得很慘。
黃志的身邊,一個身材高挑,一身白衣的少年一臉怒氣,這少年正是黃遠。黃遠身邊,還跟着幾名討好賣乖的狗腿子。
林晨嘻笑着走了出來:“哎呀,黃志,你怎麼成這樣子啊?哎呀,真可憐,做什麼壞事啊,被人打成豬頭模樣。”
“林晨小雜種,老子被你害慘了,不過今天少爺來了,一定會讓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黃志眯着被打腫的眼睛,恨得咬牙切齒,低頭對着身邊的黃遠哭訴着:“少爺,真的不是我害你啊,那通筋丹是林晨這小雜種給我的,這小雜種在通筋丹上動了手腳,少爺服了丹藥後得了大病,這全怪林晨這小雜種,少爺,你就饒了我吧。”
黃遠臉色臘黃,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怒瞪着林晨,黃遠怒喝:“林晨,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我下毒,你信不信我一掌轟殺你。”
林晨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黃少爺,你說我對你下毒,可有證據,別被小人給矇蔽了,我跟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幹嗎要害你,再說這丹藥又不是我煉的,而且丹藥是黃志進丹房自己拿的,我從始至終,都沒碰過藥丸,說是我下毒害你,這從何說起。”
林晨的話讓黃遠無法反駁,扭頭怒瞪着黃志,黃遠沉聲怒喝:“黃志,這小藥童說的是真的嗎?”
黃志哭喪着臉,抱住黃遠大腿哭了起來:“少爺,我對你忠心耿耿,從小到大,你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哪敢害少爺。三天前,少爺讓我前來取通筋丹,我罵了這小藥童,哪知林晨這混蛋睚眥必報,對此怨恨在心,在丹藥上動了手腳,害得少爺大病三天,害得我被黃家刑堂上了三天酷刑,少爺,我真的沒害你啊,我真的沒騙你啊,這三天的酷刑把我折磨得半死不活,要真的是我害了少爺,我早就招供了,免得受皮肉之苦,可不是我幹啊,我怎麼招供啊。”
黃遠看了看黃志,這傢伙從小貪生怕死,就算是借他個膽子,也不可能害自己,黃家的酷刑厲害無比,非常人能夠忍受,黃志能捱上三天不招供,看來,他真的沒害自己。
黃遠冰冷的目光掃向了林晨:“小小一個藥童,好大的膽子啊,爲了報復黃志,連我也敢害,你就不怕我宰了你。”
林晨還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臉的不屑:“黃少爺,你口口聲聲說我害你,連個證據都拿不出來,你是故意來找碴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