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到底和那怪物是什麼關係!”
“是不是你把那東西放出來的!”
“你之前的盔甲呢?藏哪裡去了?”
一名凶神惡煞的執法人員,正拍着桌子對莊爸大吼。
旁邊,另外一個人,正在翻找莊爸的揹包。
不過摸來摸去,這揹包都是空的,壓根啥都沒有。
他不信邪,摸了一遍又一遍,甚至想要找一隻剪刀把揹包剪開。
“喂,我勸你不要那麼做!”莊爸警告他道。
今天莊爸還沒來得及喂這傢伙呢,小傢伙心情很不好。
這可是個小祖宗,不伺候好可不行。
但是,那警察當然不會聽勸告,拿剪刀試了試,完全剪不動,然後又伸手去拽包上的小拳頭。
“啊!討厭,不要碰我!”這警察就聽到了一個聲音,在自己的腦海裡響起,“把你的髒手拿開!”
“誰?誰在說話?”
“說了不要碰我了!我要生氣了!”
“我真的生氣了!”
“你有沒有聽到有人說話?”警察疑惑地問正在審問莊爸的同伴。
“沒有啊,你瘋了嗎?”同伴道。
“啪”一聲,這警察的辦公桌突然響了一下。
警察猛然轉過頭去,然後疑惑地轉回頭來。
咦,怎麼回事?
他並沒有注意到,在他左下方抽屜裡的公文包,已經不見了,那是他妻子送給他的結婚20週年禮物。
“啪”又是一聲響,旁邊辦公桌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倒了下來。
“啪……噗……啪啪。”奇特的響聲,在辦公區域蔓延,這裡是蘭西州,含空草喜歡的很多包包品牌其實都是來自這裡,在座的人,就有不少人都拿着各種名牌包包。
“什麼聲音?”
“怎麼回事?”他的同事都震驚地站了起來。
這是蘭西州的州警總部,是蘭西州的三大全州級執法機構之一。
一名滿頭銀髮,頗具威嚴的女士,正從正門下車,挎着自己的H字包包走上臺階,身爲這個機構最有權勢的人之一,她的這個小包裡,不知道裝了多少讓人覬覦不已的東西,但從來沒有人,能從她的這包裡拿到什麼,連碰一下都碰不到。
她昂首挺胸地走上了臺階,走到了門前,突然覺得肩膀上一輕。
她伸手摸了摸,咦?咦?咦?我的包呢?
“來人啊,有人搶了我的包!我的包!”
我堂堂警察大佬,竟然被人搶了包?
在門外的街頭上,一名時尚的妹子,正揹着自己的名牌包走在路上,突然覺得肩膀上一輕。
“我的包,我的包被搶了,警察先生,有人搶我的包!”
就像是有一股無形的波動在蔓延,旁邊的雅痞男子,後方的銀髮老人,公交車上的上班族,地鐵裡的外地遊客……
一視同仁,只要是背的名牌包包,全無倖免。
剎那間,無數的人,都尖叫了起來:“我的包被搶了!”
州警總部,那警察聽到了一個細小的聲音:“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生氣了很可怕的!不要再碰我了!”
“嘿,竟然還威脅我?”這警察不信邪,我再戳!
“這次我真的要生氣了!我要生氣生氣生氣了!”
無形的波動瞬間擴大,這波動是無形的,尖叫卻是有聲的,道路上、路邊富麗堂皇的專賣店,商場裡,尖叫聲此起彼伏,無數的貨架,一瞬間就被清空了,只留下吊牌在空中飄蕩,像是雪花一般。
這警察不知道自己戳了一下,到底造成了多大的損失。
“你真的沒聽到聲音?”這警察又問同伴。
“沒有,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你多久沒休假了?”
“不不不,絕對不是幻聽,這樣,你來戳戳這個小拳頭試試……”警察叫他的同伴。
同伴走到了含空草的旁邊,伸出手去。
數十公里範圍之內,七家皮具廠,上千家不同的專賣店,幾十座商場,無數戶人家的皮包,限量版、聯名版、紀念版……整個大利巴區域,似乎都在等着他戳下去。
他的手指靠近了靠近了靠近了。
然後頓住了。
強烈的求生慾望,讓他止住了自己作死的做法。
“你戳戳看,戳戳看啊!你不信?我戳給你看。”這警察又戳了一下。
就在此時他們辦公室的門被猛然推開了,剛纔那名銀髮女士衝了進來。
“釀酒俠先生在什麼地方……那怪物就要進入大利巴城區了!我們需要他的幫助!”
“噗”一聲,一份文件,從兩名警察的背後飄落,落在地上。
銀髮女士低頭,就看到了熟悉的文件名,以及右下方更熟悉的簽名。
“你們兩個……偷了我的包?”
“不不不,女士,我們沒有,我們完全不知道這東西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噗……啪……”又是一聲響,手機、口紅、粉盒、小鏡子,一個女人隨身攜帶的那點兒東西,全都掉了下來。
“還說你們沒有偷我的東西!這是什麼?這不是我的,難道是你們的?”
“女士,女士聽我們解釋,我們真的沒有!”
“好,我聽你們解釋!”這位女士,能夠統領這麼大一個機構,當然不是不講理的人。
可問題是……
兩個人相顧無言,百口莫辯,我們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到了這裡的啊!
我們沒辦法解釋啊!
“帶他們下去調查。”銀髮女士一擺手,立刻有人把倆人拽了下去。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嘻嘻嘻嘻~”某個幕後黑手,在那裡偷笑。
不要欺負女孩子!
“釀酒俠先生,我的下屬擅自行動,讓您受委屈了,我代表我們蘭西州的警察部分,向您道歉。”
莊爸本來很生氣的,不過看到一個銀髮老人,還是一位老夫人向他道歉,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搖搖頭,表示不接受道歉。
“那怪物已經接近大利巴城區了,我們需要您來阻止他。”
“不好意思。”莊爸咧嘴一笑,之前我出了手,發生了什麼?
現在還要我出手?
“我知道您有一張賬單,但是這筆數額我們需要經過國會審覈……”
“相信你們會有辦法的。對了,如果讓我再出手的話,最好把下次的價格也付了。”莊爸冷笑。
“可是大利巴城區有數千萬的居民,他們都在遭受危險……”
莊爸擡了擡自己的雙手,手銬勒的很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
銀髮女士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