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私心的,況且他還是個大孝子,接着他就告訴自己的母親不要擔心,說他有方法瞞天過海,不過卻需要他母親的配合,而後讓他讓母親嘴裡含着他從墳頭弄來的土壤!接着在他母親的牀下挖了一個坑,而後叮囑自己的母親躺在坑中,讓他母親半夜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聲,只要是子時已過這一災便算是躲過了!”張碧婷一口氣講了這麼多!
魏子風聽得津津有味,而後道:“對了,他爲什麼要讓他的母親在嘴裡含着土壤呢?”
張碧婷笑了笑道:“這個自然是有講究的,一般來說人死則入土,所謂入土爲安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他讓自己的母親躺在牀下的坑裡意思就是人已入土,他之所以取來別人墳頭的土壤讓他母親含在嘴裡,一來是因爲墳頭的土壤屬於陰,說白了就是別的死者的房子上的土壤,也是表明這是死的意思,之所以放在嘴裡,則是因爲人有一口陽氣在口則就表明不是死人,比如說殭屍的由來不就是說死者最後一口陽氣沒有嚥下纔會發生屍變一樣麼,這也是這個意思,爲了不讓鬼差察覺出來所以將這蘊含死氣的土壤放在嘴裡!”
聽到這裡幾人點了點頭,雖然說他們不懂得陰陽之術,但是聽這還覺得挺有意思!
“最後呢,是不是沒有瞞住鬼差?”魏子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了。
張碧婷搖了搖頭而後接着道:“再說他母親聽他的話躺在坑中之後,他又找來了一個死人燒的那種紙人,而後將他母親的衣服套在了紙人身上,同時將她母親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都刻在了紙人的身上!這樣做也是有道理的,人都有生氣,他母親的衣服自然是有着他母親身上的生氣,那寓意自然就是告訴鬼差這就是我的母親無疑了。”
“生氣是什麼?”典衝道。
“這個嘛也很好解釋,通俗一點來說就是一個人身上獨有的味道氣息!舉個例子來說狗的嗅覺一
般都比較靈敏吧,警犬抓犯人追蹤的時候不就是依靠的人身上的味道麼,這種味道就是陰陽師口中的生氣,而且一千個人有一千種生氣,生氣是獨有的每個人生來就有着自己的生氣!”張碧婷解釋道。
“懂了,生氣就是味道嘛……你直接說不就得了,幹嘛你的那麼神叨……”魏子風話還沒有說完便看見張碧婷似乎又要對自己說什麼話,魏子風急忙打住話鋒一轉道:“你這樣解釋其實挺好的,顯得更加的深奧,聽着也很有感覺,你接着說後來怎樣了!”
張碧婷見魏子風這幅模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而後悠悠道:“後來尊嚴那一切之後那陰陽師自然是在家等待了,他知道要是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下面沒有看到他領命回去,那麼一定會派鬼前來詢問,果然沒過多久就有恩東西過來了,這來的兩位就是那黑白無常,黑白勾魂,無常索命想必你們也聽說過這兩位的故事吧,先不說真假……話說黑白無常來了之後就問那陰陽師,時辰已經快到了,老弟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以前你辦事可都是特別麻利的,今日是怎麼回事,久久不見你人影,所以我們兩位就上來看看了 ……見到這兩位之後那陰陽師就回答黑白無常說是並不是他不將自己的母親的魂送回去,而是因爲他的母親已經過世了,現在魂已經不在這裡了!聽到這裡黑白無常自然心有疑惑,那陰陽師就道二位大人你們來看我父親就躺在牀上呢,說着將那兩位大人領到了房內,黑白無常一看還真是這樣牀上躺了一個人毫無生機,而且還真是這陰陽師的母親!”
“兩位大人我母親確實已經走了,而且現在她的魂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正好兩位大人來了,想必以二位大人的神通幫我母親的魂找回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小弟我就拜託了。再說黑白無常聽到那陰陽師那麼說,又看了看外面,此刻天那麼黑讓這陰陽師去將那魂魄找回來,想必肯定會浪費不少時間,此刻距離子時已經快過了他們兩個也不敢再耽誤下去,於是便答應了那陰陽師,一
陣風吹過之後那二位的身影便消失了,中年陰陽師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而後讓他的母親從牀底出來,之後便讓自己的母親去鄰居家避一避,陰陽師知道子時已過既然拘魂沒有完成那麼他母親的這一劫難便算是渡過了。”
“但是事情終會有暴露的時候,再說黑白無長在找遍了方圓幾百裡沒有發現陰陽師母親的魂魄之後,那兩位心中不免起了疑心,按理說在這個範圍不可能還找不到,人死之後哪怕是成爲了孤魂野鬼也一般會在自己生前熟悉的地方徘徊,可是這方圓幾百裡都沒有那個魂魄那二位自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於是他們兩個便再次回到了那個陰陽師的家中,當然了只是躲在暗地裡去觀察,最終兩人便發現了這是他陰陽師實用的瞞天過海之術,再說這二位黑白無常頓時氣氛不已,於是便將這件事情稟告給了閻王!”
“要知道陰陽師的行爲乃是擾亂三界秩序的行爲,大的當年來說他的行爲違背了天地輪迴之道,閻王氣氛不已,於是便降下了懲罰,再說那陰陽師在這事過後不到三天便一命嗚呼了,這就是因果報應,插手不該插手的事情所付出的代價,我這麼說你們明白了吧,陰陽術固然強大,但是它也有它的限制!”張碧婷說道。
魏子風點了點頭道:“聽你這麼一說倒是也能夠理解,畢竟要是沒有限制的話那陰陽術可就逆天的,如此一來確實有違天理!”
“沒錯……但是這道士現在的情況要好的多了還好,因爲他對付的假和尚歐陽靖本身就是是一個大惡之人,所以不會付出太大的代價,我估摸着應該半年的陽壽就差不多了。”張碧婷道。
“我去,半年的陽壽,這難道還不嚴重?”魏子風頓時驚訝不已,他沒有笑道一個術法的施展竟然直接就半年的生命代價。
“相對而言好吧,任何時候公平都是存在的,這種術法逆天的效果自然要有相應的代價,不然這世界還不亂套了?”張碧婷白了魏子風一眼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