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成爲五氣漩武者,共有四步!
第一步,先搞到五顆造氣丹,就是你手上這種造氣丹。
第二步,備齊具有金、木、水、火、土這五行屬性的獸之臟器。
第三步,讓五顆造氣丹,完美融合五種獸之臟器裡的五行屬性。
最後一步,你將具有五行屬性的五顆造氣丹煉化,便有可能開闢出五個氣漩,成爲五氣漩武者。”
龍祖向唐衝說道。
“這麼麻煩啊?”
唐衝有些無語,“而且,忙活到最後,還只是‘有可能開闢出五個氣漩’?還有失敗的可能麼?”
“呸呸呸!僅有四步,就可以讓你成爲神話史詩般的五氣漩武者,你居然還嫌麻煩?當這是脫褲子放屁呢!”
龍祖也十分無語,道,“至於失敗,可能性是有的%2c如果開闢失敗,你的丹田就會毀於一旦,從此成爲廢人!”
唐衝大吃一驚,道,“龍祖,你不是嚇我的吧?既然這樣,我還是老老實實做個單氣漩武者吧!”
“唉,你這個有野心沒野膽的傢伙啊!我只是這麼一說,你就慫了麼?有我龍祖照看着你,你當我是擺設啊?”
龍祖連連搖頭。
他揹着手在龍珠空間裡走來走去,很惆悵的樣子。
“嘿嘿,我也只是開個玩笑嘛!”
唐衝嘿嘿一笑,道,“龍祖你說,那具有五行屬性的獸之臟器,分別是哪五種獸的臟器呢?”
“白罡猩的肺,屬金。
青雷蜥的肝,屬木。
黑煞鯨的腎,屬水。
赤炎獅的心,屬火。
黃石貂的胃,屬土。”
龍祖一張口就報了出來,“這五種蠻獸,都是七階,你現在就可以着手準備。
至於另外那四顆造氣丹,直接到大藥坊裡購買就行了。”
聽到這輕描淡寫的話,唐衝卻爲之一怔。
“據我瞭解,一顆造氣丹價值四十萬兩銀子哎!四顆,那就是一百六十萬兩,我哪有這麼多銀子啊?難道要動用那留金商會的免息券麼?”
唐衝苦笑着問。
一百六十萬兩銀子,對誰來說都是山一般的巨資。
就算四五個不大不小的家族,都未必能湊得出這筆錢來。
“這就要你自己想辦法了!”
龍祖給了這麼句話。
“龍祖,你不幫我想想辦法麼?幫人幫到底啊!”唐衝道。
“非也!我要是啥都幫你,你還想成長,想進步麼?我只會巧不巧地指點你一下,真正能幫你的,只有你自己啊,少年!”
龍祖意味深長地說道。
“切!這個時候,跟我講這種道理……”
唐衝也惆悵地搖搖頭。
看來,龍祖也有不靠譜的時候啊。
“成爲五氣漩武者,這是必須的!不過,眼下先擱一擱,因爲明天還要辦一件大事!”
唐衝尋思了片刻,心中已有定奪。
明天,也就是鬥獸武會結束的第二天,就是鷹眼獵團大當家,雷鯨的六十壽辰。
唐衝早就打算好了,這個雷老狗的壽辰,一定要去湊個熱鬧。
只是,該爲他準備什麼壽禮呢?
一定要讓這個壽辰辦得十分精彩纔好啊!
“哈哈!”
想到這裡,唐衝靈機一動,突然拍手一笑。
“唐衝,你瘋了?”
龍祖立刻問道。
“你才瘋了呢!”唐衝無語地道,“我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可以快速賺到購買四顆造氣丹的錢!”
“哦?什麼點子,快說來聽聽,龍祖給你參謀一下!”龍祖道。
“免了!年輕人要靠自己,我還是自己給自己參謀吧!”
唐衝嘿嘿一笑。
隨後,便匆匆走出小院。
……
黃昏。
金蟹鎮。
一條老街的街頭處。
“這位小友,聽說赤蜂鎮這一屆鬥獸武會的頭名,是一個叫唐衝的少年?而且他還重傷了雷鱷?這是真的麼?”
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文士,向一位少年武者問道。
“真的!唐衝不但是赤蜂鎮鬥獸武會的頭名,把那個叫雷鱷的傢伙虐得很慘,而且他還受到了烽火營統領大人的賞識!”
“嗯,我也聽說了!這個叫唐衝的少年,在赤蜂鎮上風頭無兩,在‘犀角十八鎮’,也已經名聲鵲起了!”
聽到幾位少年武者的談論,這位中年文士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默默走開了。
“唉,該死的不死,不該死的卻半死不活!我錢可通也真是失算,爲了雷鯨那二千兩銀子,與他合謀坑了唐家父子,現在少不了要遭到唐衝的報復……”
中年文士小聲嘀咕着,剛轉過街角,突然站定了腳步。
在他面前,一位相貌很普通的少女,正一臉殺氣地盯着他。
“姑娘,你是何人?”
“錢可通,有人要見你,跟我走!”
“錢可通?姑娘,你認錯人了,在下名叫黃文鬆……”
“少廢話!論起喬裝的本事,你還嫩着!走!”
看到這少女竟擁有淬體境七重的實力,僅有五重實力的錢可通,冷汗直流。
嗖!
錢可通轉身便閃。
嘭!
只一招,少女便重擊了他的頭部,將他打得暈了過去。
“奔波了這些天,總算可以交差了……”
少女悠悠一嘆。
……
嘰喳喳——嘰嘰喳喳——
夜幕降臨後,唐衝又回到了在花家堡暫居的小院。
此時,小院的上空,許多鳥雀雲集,盤旋飛舞,發出陣陣鳥叫聲。
“給雷老狗準備壽禮,還真是順利!不到一個時辰,就捕到了上百斤的落香蛹,招引了這麼多寂息鳥。”
唐衝笑着,將獸皮袋打開。
頓時,大量拇指大小、金黃如油炸般的蛹子,從獸皮袋裡涌出。
小院中,立刻泛起一股特異的濃香。
噓噓——啾!啾!
唐衝吹響了骨哨。
半空中的幾百只寂息鳥,頓時飛落到院子裡,啄食滿地的落香蛹。
“唐衝,之前你說的那個‘好點子’,龍祖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龍祖說道,“你小子啊,吃人不吐骨頭,也算是得了龍祖的三分真傳,不錯!”
唐衝笑着點點頭,一副山人自有妙計的樣子。
呯!
就在這時,小院的門被人一下推開,兩個人走了進來。
唐衝正要喝問,這是誰這麼粗暴野蠻?一看這兩人,卻不由得一驚。
一個相貌很普通的少女,和一位滿臉恐懼、文士打扮的中年人。
“紫鷂,你回來了?這個人是——錢可通?!”
唐衝失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