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衝,你知道,凝氣八境共有八個境界,相對應的,玄獸也有八個品階。”
龍祖說道,“我要你尋找的,分別是二階玄獸巨梵蟒,四階玄獸紫霆鯨,六階玄獸火焱蜥,和八階玄獸地玄古鱷!”
唐衝點點頭,立刻將這四種玄獸的名字,牢記心中。
“龍祖,必須得到這四種玄獸的精血,你纔可以維持生機麼?”唐衝問道。
“不是!”
龍祖搖搖頭,“像玄黃烈馬這種一階玄獸的精血,雖然也可以維持龍祖的生機,但卻無法讓龍祖突破,我要想突破境界,不斷成長,必須是得到那四種玄獸的精血!”
唐衝點點頭,“好,我會盡全力,儘快地尋找到這四種玄獸!”
龍祖的成長和突破,幾乎就等於是唐衝自己的成長和突破,唐衝當然不會怠慢。
“唐衝,你立刻凝神斂氣,我來更新一下《獸道真解》的內容,你注意接收!”
龍祖說道。
“好!”
唐衝立刻進入到老僧入定般的狀態,心頭一片空明。
很快,大量的信息涌入腦海之中,那殿門般的《獸道真解》中,各種符紋般的信息翻飛着,快速重組着。
很快,更新完畢。
唐衝的腦海中,有了大量的新收穫。
《獸道真解》中,更新出了一個子篇,叫做《獸道真解之玄獸篇》,顧名思義,是針對各種玄獸的信息集本。
蠻獸有一至十階,玄獸只有一至八階。
這《獸道真解之玄獸篇》中,只收錄了一階至四階玄獸的信息,五階以上則沒有收錄。
不過,以唐衝超一流的祖龍級天賦,對一階至四階玄獸的信息挖掘,絕對無人能比!
……
不知不覺,三天已過。
赤蜂鎮上的重建大業,正熱火朝天的進行着。
今天,已是年三十,要過年了。
清晨,唐衝剛推開武院的門,便迎來了幾位好友。
分別是牛氏兄妹和武氏兄妹。
“你們怎麼來了?”唐衝笑着問道。
“我們怕老大冷清,來和老大一起過年啊!”牛蕊笑着說道。
武氏兄妹,送來了武家秘釀的火蠍酒,牛氏兄妹則送來了牛心島的特產,一頭刀痕劍龜和幾隻龜蛋。
到正午的時候,段飄雲和聶輕水也結伴來到了唐衝的武院。
“難得大家如此有心,來找我唐衝過年,那大家就在這裡過個好年吧!哈哈!”
唐衝十分興奮。
雖然目前還不知道父親的生死下落,但有這些兄弟姐妹們陪伴,也很值得高興一番了。
夜幕降臨後,武院之中,唐衝這一隊十人,齊聚在天井內擺放的酒桌旁。
眼下,他們都不再是武者,而是踏入了凝氣八境第一境,氣霧境的玄修士。
獸武大會結束之後,他們服下了唐衝分發的通玄造氣丹,順風順水地踏入了凝氣八境。
“唐衝,你小子還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你可知道,你這九位隊員,每人都有非同小可的玄修天賦?”
龍祖忽然冒出這一番話。
“什麼?龍祖,你是說,他們每人都有不同的玄修天賦?”唐衝爲之驚喜,道。
這十人隊伍中,唐衝擁有超一流的祖龍級獸道天賦。
花聽雨擁有鳳毛麟角般的天虛血脈,雖然目前是潛隱狀態的。
武明劍和武明心兄妹,擁有家傳觀石尋脈的神通。
再就是牛飛和牛蕊,很久之前龍祖就說過,他兄妹倆擁有潛隱狀態的鷹犬級獸道天賦。
至於剩下的諸葛四郎、紫瑤、聶輕水和段飄雲,這四人又擁有什麼天賦,唐衝可真是想不到,也看不出。
“諸葛四郎有‘五行陣’天賦,他在學習領悟各種陣法時,會遠比普通修士強得多。”
“紫瑤擁有主動寂息體質,可以隨時絕息,而且擁有‘天眼通’的洞察天賦,洞察力會很強,是天生的探子!”
“聶輕水心細,這是明擺着的,此外她還擁有‘枯木逢春’的種植天賦,是種植玄植、尋覓玄株果實的一流好手!”
“至於段飄雲,這丫頭擁有‘生死符定’的制符天賦,對玄符的製作會有不可限量的造詣!”
龍祖如數家珍一般,將幾人的天賦都說了出來。
唐衝大喜過望。
之前,在同意讓他們加入到隊伍之中時,可絕對沒有想到他們會有這種種天賦。
“龍祖,關於他們的天賦,之前你怎麼沒說呢?”唐衝問。
“這天賦,你以爲是大姑娘的白屁股啊,一眼就能看着?很多種天賦,是到自身達到一定境界,才能夠展現出來的!”
龍祖解釋道。
唐衝明白了,看來這所謂的天賦,和尋常少年長個頭一樣——
很多少年在十四五歲時,個頭較矮,可一長到十六七歲時,個頭會迅速拔高,遠超過先前比自己高的那些人。
道理是這樣,不過,唐衝還有一事不明。
“唐衝,你個豬腦子,還有什麼事不明白?”龍祖問道。
“我在想,你說的大姑娘的白屁股,難道你一眼就能看着?”唐衝很認真地問。
“你這小子,一門心思都在這上面了,就沒有一刻的正經!”龍祖斥道。
“靠!誰在假正經啊……”
唐衝無語地搖搖頭,不理他了,端起酒杯來,和在座的九位隊友乾杯。
“有件喜事告訴大家,大家知道後,把這喜事揣在心裡即可!”
唐衝頓了一頓,“我們這一桌十人,每人都有非同小可的玄修天賦,先從聽雨介紹……”
接下來,唐衝將他們九人的玄修天賦,一一介紹了一番。
他們九人之間,很多人並不知道對方有玄修天賦,甚至諸葛四郎都不知道自己擁有“五行陣”的陣法天賦。
唐衝這一番公佈,令滿桌人又驚又喜。
“哈哈!我們還真是強強聯手,是由強者組成的隊伍啊!”牛飛很不謙虛地大笑道。
“年初四進入烽火營,我們這一隊十人,絕對會有超乎尋常的表現!”武明劍也笑着道。
咚咚!
就在此時,武院的門被敲響。
在唐衝的記憶中,每一次院門被敲響,往往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什麼人?什麼事?”
紫瑤打開院門,問道。
門外是一個十五六歲的灰衣少年,他手裡抱着一個四方形的木盒,不知道里面裝着什麼東西。
“有人讓我將這件禮物轉交給唐衝,請唐衝收下!”灰衣少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