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雖然打算今晚趁着蔣風他們沒來的時候去解決範建拿回能量晶石,可是周星卻不知道範建住在哪裡?只知道範建住在那棟掛着“景逸公園管理處”招牌的那棟樓裡。
“盛大哥,你知不知道範建住在那間房子?”周星向盛遠明問道,其實,周星也沒報多大的希望,不過多少還帶着一絲僥倖的心理。
盛遠明並沒有回答周星的問題,而是驚訝的問道:“你是不是打算去刺殺範建?”
周星沒有隱瞞,點了點頭承認了。周星本以爲以盛遠明的狀況肯定會勸阻自己,可是盛遠明非但沒有勸阻周星,反而說道:“周星兄弟,我跟你一起去!”
周星這次前去主要是爲了範建身上的那能量晶石,怎麼會讓其他的人跟着去。何況,以盛遠明的身手跟着自己去,說句不好聽的話,那就是個拖油瓶。
“盛大哥,我不知道你跟範建有什麼仇,但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就以你現在的身手,跟我過去只會拖我的後腿。你可能也知道我今晚過去就是去解決範建,我不管你跟範建是不是有仇,反正只要他死了,自己有沒有親自動手,這有什麼區別。”周星說道。
盛遠明考慮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範建具體住在哪個房間我不知道,不過上次來這裡的時候,一天早晨我見範建從三樓最中間的那間房間走了出來。”
夜深了,周星估摸着大家都睡下了。周星這才展開身手順着房間後面的下手管道一路的滑下去。
落地之後,周星並沒有從前面的樓梯口上去。而是使出“壁虎遊牆功”順着屋後的下水管道爬上去。
到了三樓之後,周星見三樓只有兩間房間是亮着燈,如果範建住在三樓,估計就在這亮着燈的兩間房間的任一一間。
房間裡亮着燈,就證明對方還沒有睡着,如果自己出現在對方的陽臺上面,一不小心自己的影子就會投入到房間後面的玻璃上面,就會被對方發現。
周星先是一躍。雙手搭在陽臺上用磚塊砌成的護欄上,然後避開後窗的玻璃對着的地方,隨後雙手用力,身子順着護欄慢慢地往上升,接着把一隻腳跨過護欄,輕手輕腳的落在了陽臺上。
落在陽臺上之後,周星蹲在角落。聽着裡面的動靜。只見房間裡面傳來粗重的喘氣聲,男女混合。
媽的,老子這麼辛苦的爬上來,你們這狗男女竟然在這裡面快活,真是氣死人了。
周星並沒有離開,萬一這裡面辦事的是範建呢?周星只得忍受着煎熬。在門外偷偷的聽着裡面那對狗男女在房間裡滾牀單。
不過好在那個男的是個快槍手,沒兩分鐘,就聽見屋裡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揚哥,你好厲害,好威猛。弄得人家好舒服……”
周星本想立馬就走的,可是轉念一想。既然到了這裡,就順便把臧飛揚給解決了,反正自己臧飛揚也是要解決的,順便問問範建住在哪個房間,免得自己瞎找。
周星弓着身子走到門鎖之下,然後輕輕的扭動門鎖,可能是臧飛揚剛和那個女人云雨過後,有些筋疲力盡,所以,周星扭動門鎖的聲音他沒有發現。
見到門沒有反鎖,周星立馬將門扭開,然後打開門,整個人順金衝進房間裡,這些動作一氣呵成,剛好一秒左右的時間。
衝進房間之後,正在牀上亂摸女人的臧飛揚才發現有人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正準備大叫。突然發現自己的喉嚨被人死死的掐住。這時,那個女人見到這情況,原本一臉潮紅的臉蛋此刻立馬嚇得花容失色,還沒張口大叫就沒,就被周星一掌擊暈了。
看着被自己擊暈的那個女子,相貌一般,只不過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很媚,而且胸前那對胸器也大的嚇人,身材自然也不錯。這種女人雖然算不是大美女,但卻讓男人有徵服的慾望。
“揚哥,看來你的心情不錯的。”周星把目光從那個女人的身上收了回來,冷笑一聲看着臧飛揚說道。
臧飛揚的臉蛋由於呼吸困難,臉蛋脹得通紅,拼命的搖着頭。周星沒有去理睬臧飛揚這些,接着問道:“老實告訴我,範建住在哪個房間?給我寫下來。”說着,周星點了臧飛揚的啞穴,從牀頭的櫃子裡找出紙和筆放在臧飛揚的面前。
“快寫,你如果敢騙我的話,我就直接送你上西天!”周星瞪着眼睛,壓低聲音惡狠狠的說道。
臧飛揚見到周星只是隨意一點,就讓自己說不出話,哪裡還敢生出反抗的心思,現在被周星那凌厲的目光一瞪,差點嚇得尿溼褲子。
臧飛揚在白紙上寫着:住在我的隔壁。
“你說的是真的?”周星指着臧飛揚問道,臧飛揚連連點頭,隨後立馬在紙上寫道:大哥,我都說了,請你放過……
臧飛揚求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星點了他身上的一個死穴,死穴一點,臧飛揚就可以歸西了。
隨後,周星又用同樣的辦法來到範建的房間後面的陽臺上,可是,周星的雙手剛搭在護欄上就聽見範建的房間裡傳來一個聲音:“誰?是誰在外面?”
周星用大腳也想得到範建的房間裡應該有一個高手,否則這麼一點動靜就憑範建是聽不出來的,而且剛纔那個聲音也不是範建發出來的。
既然都被對方發現了,周星也就不在偷偷摸摸,雙手用力,然後整個人落在了陽臺上面,扭開門鎖走了進去。
“是你!”範建和剛纔那個說話的男子同時說道。
周星並沒有理睬範建,而是看着範建房間裡這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男子,留着好看的八字鬍,整個人看起來有點書生氣。
“你認識我?”周星眼睛盯着這個男子問道,不過,周星同時也注意範建的一舉一動。
範建見到周星進來之後,整個人就慢慢地往牀邊的櫃子處靠,範建的目的很簡單,他的手槍在牀頭櫃子上,被一本書壓着,只要手槍在手,他就不怕周星。
“範老大,你如果再敢動一步的話,信不信我立馬要了你的小命。”周星冷冷的說道。
中年男子這個時候也說道:“範建,你不要動。”中年男子也是武林中人,他早就聽說周星的身手不凡,想跟周星較量一番,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練武之人都不服氣對方的武功比自己厲害,除非老一輩真正的大師。
中年男子知道周星是個這麼年輕的小夥子時,就更加不服氣周星的身手比自己厲害,他早就想教訓周星一頓。
範建聽見男子的聲音之後,沒有再耍小動作了。
“我叫燕良平,‘落霞宗’的宗主是我的師哥。”中年男子自報家門。
周星這才明白,爲什麼燕良平認識自己了,原來這傢伙也是“落霞宗”的,周星曾經教訓過他們“落霞宗”的人,和他們“落霞宗”接下了樑子,而他們“落霞宗”和李東海也有很深的關係,現在,“落霞宗”又和範建扯上了關係。所以,無論如何,周星現在跟“落霞宗”已經處於勢不兩立的地步了。
“我聽說你的身手很厲害,我們‘落霞宗’的陳培東和鄧忠長老都被打傷了。”燕良平眯着眼睛看着周星,眼睛裡的戰意正濃。
周星呵呵一笑道:“不是我的身手厲害,而是你們‘落霞宗’的武功太垃圾。”
燕良平聞言,氣得臉色一陣鐵青,隨後說道:“逞口舌之利算什麼本事,今晚我倒要見識一下你的身手。”說完,燕良平就擺好架勢要動手。
“等等!”周星立馬叫道。
“怎麼?害怕了?”燕良平面帶譏笑問道。
“哼,我怕你?”周星就好像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道:“我是覺得這房間太窄,不適合打鬥,我們去屋後的草地上,怎麼樣?”
“好!”燕良平立馬答應了下來。
“不過在比鬥之前,我還有一件是要做。”周星一邊說着,一邊來到範建的面前。
“你還有什麼事要做?”燕良平眼睛死死的盯着周星,只要周星敢對範建動手,他立馬會出手阻攔。
“我只是想跟範建說幾句話,咦,是誰,誰在後面?”周星腦袋突然往後一轉,大喝一聲。
燕良平見狀,也立馬把頭轉向後面。周星要的就是這個機會,後面哪裡有什麼人,剛纔周星這只是借鑑了“看,快看,UFO”這個老套的招數。
燕良平的頭剛一轉,周星的手對着範建的腦袋就打了下去,周星可沒有手下留情,一下就將範建給擊暈了。
當燕良平發現自己上當之後,已經晚了。看着暈倒在地的範建,燕良平氣得指着周星:“好一個奸詐的小子,竟然敢騙我,看我不將你活剝了皮!”
燕良平一向很自負,不管是武藝,還是自己的頭腦,而現在竟然被周星這個毛頭小子給耍了,這讓燕良平的心中有一口惡氣堵着,不消難以解氣。
“哼!”周星冷哼一聲說道:“騙你又怎樣,待會誰剝誰的皮還不知道,有種就跟老子來!”
看着周星順着下水道管道滑了下去,燕良平見到這麼高,猶豫了一下,可是一向不服輸的燕良平一想,這個毛頭小子都敢,我燕良平爲什麼不敢?
燕良平一咬牙,也跟着周星一樣,順着下水管道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