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售樓大廳的兩個男子都年約三十多歲,身材高大,手臂上都有一個狼頭紋身,看那相貌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
這兩個男子並沒有看見白飛揚,對於這個熱鬧他們好像並不敢興趣,他們今天來這裡是來看房子的,道上混得也要有個狗窩嗎?
“何叔叔,廖叔叔,是我啊,我是飛揚啊。”白飛揚見到兩人就像是見到大救星,見到親爹親媽一般,跳了起來,大聲的喊道,拼命的揮舞着手。
周星這才明白,剛纔還求饒的白飛揚爲什麼現在威脅自己了,原來白飛揚不是腦袋進水了,而是見到熟人了,而這兩個熟人一看就是道上混的。
還別說,這兩人的樣子,如果換做普通老百姓看見兩人這凶神惡煞的樣子,不用動手都被嚇住了。可是這對周星來說沒用,管你牛高馬大,還是滿臉橫肉,老子照揍不誤。
這兩個中年男子,一個叫何必發,一個叫廖明,兩人確實是道上混的,混的還不錯,就因爲兩人牛高馬大,幹架也兇猛,所以在道上還是有一定的名氣的。
這兩人跟白飛揚的老爸是老鄉,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的,這人在外地,老鄉情節就很濃,白飛揚的老爸和何必發、廖明兩人立馬就成了好朋友。
白飛揚自然知道兩人是道上混的,所以纔會拼命的叫喊着二人,想讓兩人幫忙把周星揍一頓,看他還敢不敢囂張讓自己履行賭約。
何必發和廖明兩人聽見白飛揚的叫喊,立馬走了過去。圍觀的羣衆看見這兩個凶神惡煞的傢伙走了過來,都小聲的議論着,認爲周星要吃虧了。
看着何必發和廖明走了過來,白飛揚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次,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週星,以出自己心中那口惡氣。
兩人一過來,廖明脖子上掛着那個白色透明像水晶一般的東西就吸引住了周星的目光,雖然廖明脖子上掛着那個水晶一般的東西很小,只有拇指大小,但在周星的眼裡,這簡直比幾百萬放在跟前更吸引他。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周星心裡非常的激動,這水晶一樣的東西不是別物,正是周星一直苦苦尋找的能量晶石,有了這能量晶石,全能芯片就能完全恢復過來,到那時候,周星在全能芯片的幫助下就真的可以成爲全能型的人才。
從見到廖明脖子上的那一小塊能量晶石起,周星就已經打定主意,不管是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廖明脖子上掛着的那塊能量晶石弄到手。
“飛揚,你怎麼在這裡?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何必發瞪着眼睛看了衆人一人,圍觀的羣衆被何必發那兇悍的眼神那麼一瞪,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小步。
白飛揚指着周星說道:“叔叔,就是這小子仗着身手好,欺負我。”
何必發和廖明兩人同時把目光轉向了周星,售樓大廳的工作人員一見情況不對,那個美婦經理立馬又當起了和事老:“各位,不要動手,有話好好說……”
何必發和廖明兩人看見這美婦經理長得這般迷人,兩人不禁色心大起,就要去抓美婦經理的小手,美婦經理見狀,知道自己要再到這裡勸架下去,自己就真的被這兩個流氓給佔盡便宜了。美婦經理氣得走出了人羣,兩人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去追。
“小子,你是自己跪下來道歉,還是讓我們動手?”廖明從兜裡掏出一根菸點着,深吸了一口之後,朝周星的臉上吐出一口濃煙,然後囂張的說道。
“叔叔,不但要他道歉,還要讓他學狗叫,讓他……”白飛揚正得意的說着要懲罰周星的項目,可話還沒說到一半,就見周星朝着廖明的肚子踢了一腳,廖明往後退了幾步,受不了肚子上傳來的疼痛跪在了地上。
周星飛快的走到廖明的身邊,把廖明脖子上的那能力晶石取了下來,周星之所以這麼着急,是怕待會在打鬥的過程中把能量晶石給損壞了,那就得不償失了,後悔莫及了。
周星把能量晶石放進了兜裡,然後看着何必發和白飛揚。周星一腳就把廖明踢得沒有了戰鬥力,這使在場的衆人都驚訝不已,當然,林清影是除外。
何必發見到自己的同伴兼兄弟被周星打了,也不管周星有多厲害,掄起拳頭就朝周星打來,不得不說,何必發的這份勇氣還是很值得讚賞的。
勇氣固然可嘉,可沒實力就算白搭,周星同樣是一腳把何必發踢到在地失去了戰鬥力。至於周星爲什麼都要用腳呢?其實腳上的力道要比手上的大,而且腿比手長,能更快速的擊中目標。
白飛揚親眼目睹自己的兩個大救星就被周星這樣輕易給解決了,心一下子就涼透了,彷彿把他整個人丟進冰窖一般,渾身發抖哆嗦。
“你想,想幹什麼?”白飛揚見到周星一步步向自己靠近,不禁哆嗦着問道。這個時候白飛揚才清楚周星的戰鬥力,自己叫來的兩個幫手那也可以說是身經百戰的,可都抵不住周星的一腳,這如果踢在自己身上,那不死也要了半條命。
“我想幹什麼,你自己最清楚了。”周星眯着眼睛說道,不過這句話怎麼有點一個男人跑進一個寡婦的房間裡,然後把寡婦逼到牀上所說的一句話。
“你是自己跪下來學狗叫,還是讓我把別墅的模型塞進你的嘴巴里面?”周星懶得跟白飛揚廢話了,直接下了最後通牒。
白飛揚現在那叫一個後悔啊,剛纔自己怎麼就被豬油蒙了心,叫何必發和廖明兩個人來教訓周星,要是不叫兩人來,也就沒有這回事了,自己也不用到這進退兩難的地步了。
突然,白飛揚想到了售樓大廳的那個美婦經理,連忙向她求救,可美婦經理還在惱恨剛纔何必發和廖明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事情,而何必發和廖明又是白飛揚叫來的,所以美婦經理連白飛揚也一起恨上了。
現在,不管白飛揚怎麼求,美婦經理就是一句話:“這事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只負責賣房。”
白飛揚知道這次是躲不過了,是學狗叫還是吃別墅模型?說實話,白飛揚只想離開,趕快離開。
“快點,再磨磨蹭蹭,老子就要自己動手了,我可沒這麼多時間在這裡跟你瞎耗。”周星兇狠的說道。
白飛揚絕望了,這次是在劫難逃了。可是讓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學狗叫,那還不如殺了他,可是叫他吃模型,他也沒這個勇氣。
於是,白飛揚乾脆耍起了賴,說道:“小子,你有本事就弄死我算了。”白飛揚確定周星不敢弄死自己,所以纔敢這樣說道。
周星確實不敢弄死白飛揚,因爲這社會是殺人要償命的。不過,周星可以讓白飛揚生不如死。
周星笑眯眯的看着白飛揚說道:“弄死你,我可沒那個膽,不過讓你生不如死,我卻有那個能力。”
“生不如死?”白飛揚害怕了,心裡有種莫名的恐慌,他覺得周星說道就能做到,雖然沒品嚐過生不如死的感覺,但白飛揚在電視上見得多了,那些受刑飛犯人哪個不是嚷嚷着快點讓行刑的人把自己送去見閻王。
“你,你知不知道,你亂用私刑是犯法的……”恐懼慌亂之中,白飛揚連“私刑”這個詞都用了出來。
周星懶得廢話,直接點了白飛揚的一個穴道,讓白飛揚嚐嚐渾身奇癢的滋味。少時,白飛揚就感覺全身好像被千萬只螞蟻爬過一般,奇癢無比,抓這裡,那裡癢,抓那邊,這邊癢。此時此刻的白飛揚只恨自己少了幾隻手。
“癢,癢死我了,癢死我了……”白飛揚乾脆在地上打起了滾,圍觀的羣衆見到白飛揚突然發了瘋一般在自己的身上亂抓,在驚訝的同時也有些恐懼,他們都清楚,這一切都是周星搞得鬼。
“兄弟,大哥,求你了,求你了,饒了我吧,癢死我了,你饒了我吧。”白飛揚實在受不了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那種感覺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反正就用四個字來形容——生不如死。
“饒了你可以,履行你的賭約。”周星淡淡的說道。
此刻,別說是履行賭約了,就算讓白飛揚跪在地上叫周星幾聲爺爺他都願意。
“好,好,我願意。”白飛揚喘着粗氣說道,身上的奇癢簡直要了他半條命,要是在這樣下去,剩下的半條命也會沒了。
周星見到白飛揚乖乖地服軟,立馬解開了白飛揚的穴道,沒一會,白飛揚只感覺自己身上那股奇癢的感覺瞬間消失了。
這個時候的白飛揚身上已經被自己的手指甲到處抓得一條條血紅色的痕跡,有些慘不忍睹。
“你可以履行你的賭約了。”周星讓白飛揚鬆了一口氣說道。
白飛揚此刻是打心底害怕周星,在白飛揚看來,周星根本就不是人,是個魔鬼,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白飛揚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馬趴在地上學了三聲狗叫,因爲他不想再享受那種奇癢、生不如死的感覺了,那簡直不是人受的。當然,估計任何一個動物也受不了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