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跟他說話郝運也是一臉懵逼。誰呀?誰呀!郝運在省城似乎沒有什麼朋友或者敵人之類的,他的圈子不是在七市就是在帝都,省城真心不是他的勢力範圍。
“您好...請問我認識你嗎?”郝運站起來疑惑的問道。
“你不認識我了?我倒是認識你!”女孩一臉憤恨的道。
郝運心裡這個納悶啊,這到底是幾個意思?他捫心自問自己確實沒和這個女孩發生過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啊!這幽怨的表情和憤怒的口氣是怎麼回事?
黃聽波一聽有八卦,立刻帶着孩子們換一張桌子,校長的八卦雖然很解饞,但是聽進去了也相當要命,所以她很乖巧的撤退了。
郝運指了指自己對面空出來的位置道:“坐下來說話吧。姑娘,我是真不認識你啊!”
“你!你竟然忘了我!”女孩相當自戀,對自己被人忘了的情況表示相當不滿。
郝運鬱悶的道:“也別兜圈子了,我們到底在哪裡見過?”
“七市!公路上!你開着摩托,我開車!”女孩氣憤的道:“開着四個輪子的法拉利的我竟然輸給了開摩托的你!太丟人啊!”
郝運回想了一下,似乎有過這麼的一段事情...那似乎是自己去城裡買筆墨紙硯擺書攤的時候吧...這個姑娘就是那天的小辣椒?額...換身衣服竟然看不出來了呢。
“哦...我想起你來了,請問有什麼事情嗎?”郝運心如止水的問道,這姑娘不會因爲自己尬了他一回就恨上自己了吧?這心眼得有多小啊!
女孩子有的時候心眼就是這麼小,如果郝運開着他家的買菜保時捷贏了她的話她可能也沒這麼大的火氣,可是郝運偏偏用倆輪的“肉包鐵”贏了,這就接受不能了啊!
“好不容易逮到你,我要和你賽車!”張婷媛抓着郝運的袖子不依不饒的道。
郝運也算看出來了,這姑娘絕對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這樣的姑娘絕對不能碰見任何不順心的事情,要不然她絕對不依不饒。
“那個...女士請自重,公共場合拉拉扯扯的不好。我已經告別了飆車的年紀了,我現在出門自己都不開車,要不然我讓司機陪你玩?”郝運一臉誠懇的道,他不是水平不行,而是水平太好了!
利用閒暇時間,郝運已經完成了廢土特種載具駕駛及維修的課程,不過強化練習的後遺症就是郝運要是開車的話車速絕對不會低於二百邁,再加上條件反射,郝運的車旁邊出現任何東西他都會二話不說直接撞過去。
所以爲了社會的安全、人民的幸福安康,郝運在緩衝期間內絕對不會碰方向盤一下!他讓終結者開車的另外一點重要理由就是他不想成爲馬路殺手。
在廢土裡駕駛載具是需要玩命的,有些強化怪物的速度完全能碾壓載具,所以在後期狩獵的時候,郝運的載具的側面是有裝錘,輪子上也會加裝鑽頭,遇見東西就撞是郝運在那時候養成的壞習慣。
所以郝運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和這個小姑娘賽車的,看樣子這姑娘還不到二十歲,郝運可不忍心讓這樣的花季少女煙消玉隕,只要碰上方向盤,郝運有五百多種方法讓跟他賽車的傢伙變成一堆廢鐵和爛肉--在廢土後期的生活中,他的敵人除了野獸之外更有心思叵測的人類,和人類戰鬥更難更血腥。
“我不要!我就要和你比!”少女的臉上寫滿了任性,她擺出了一副你不和我比賽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眼淚汪汪的看着郝運。
郝運依舊心如止水:“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和你比賽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少女狡黠的看了板着臉的郝運一眼,然後抓着郝運的手就往自己稍具規模的峰巒上放:“啊!!!非禮呀!臭流氓!”
我靠!
郝運蒙圈了!要這樣嗎?這姑娘簡直在花樣作死的道路上奔騰不息啊!
這姑娘剛剛叫出來,一幫黑衣大漢就站出來了:“小姐!”
看見黑衣大漢之後女孩露出了得勝般的微笑,然後她躲在黑衣人的身後指着郝運道:“他非禮我!”
黑衣大漢是酒店的保衛部部長,這古靈精怪的少女是酒店老闆的掌上明珠,如今老闆家女兒被欺負,作爲保安頭子當然則無旁貸。
“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跟我賽車的話我就饒了你這一次!”少女將腦袋從黑衣人身後探出嬌笑道。
黑衣人也不傻,他當然明白自家小姐是要整人了,不過爲了保住飯碗,他必須要陪着這姑娘一起鬧下去,要不然...
“怎麼這麼煩人?這麼煩人?你是她家保鏢是嗎?趕緊把這孩子領家去!要不然我叫酒店保安了哈!”郝運一臉無奈的道,樹欲靜而風不止,何苦來呢?
“哼!你既然敢調戲我家小姐,那就要讓你吃點苦頭!”保安冷笑着道。
郝運站起來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淡淡的道:“是非區直自在人心,做人還是厚道點好。兄弟,不能太過分啊,表忠心意思意思就得了,要不然查監控打臉多不好。”
見郝運這麼說話黑衣人的臉上也露出了難色,自家小姐的脾氣他是知道的,那絕對是無理取鬧的主,他看這種情況也知道又是自家小姐在挑事兒。
“食君之祿,爲君分憂。兄弟,對不住了!你就陪小姐玩玩吧!”黑衣人捏了捏拳頭道。
郝運看着面露難色的黑衣人無奈的道:“這破事兒...真有意思...小姑娘,今天我就陪你鬧一次,別後悔哈!”
“哼!省城飆車界我還沒有怕的人!放馬過來!”一聽郝運答應了,小姑娘歡呼雀躍的道。
“走!提車!”郝運打了個響指之後冷冰冰的道。
小姑娘一蹦一跳的追在郝運身後,唯恐他半路脫逃。當兩人走出酒店的時候,小姑娘臉色大變:“你就拿這車跟我比賽?”
“商務怎麼了?這車不比你那個法拉利便宜!”郝運翻了個白眼道。
“哼!隨你的便!輸了你別哭就好!”小姑娘爲了一雪前恥,摩拳擦掌的道。
小姑娘取了自己的法拉利之後帶着郝運直接上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平直公路,她停下車道:“前面有一家加油站,誰先到誰贏!”
“可以!”郝運淡淡的道,他坐上駕駛艙之後雙手顫抖的扶穩了方向盤,當女孩喊開始的時候,他一腳將油門踹成了癟茄子,然後藉着衝勁兒他一頭將車子撞在了法拉利的屁股上。
轟!在追尾之後,法拉利頓時變向,一頭紮在了綠化帶上,駕駛室裡的小姑娘也生死不知。
郝運從駕駛室裡蹦出來,看了一眼已經變形的法拉利之後狠狠的將車門撕了下來,他將滿臉是血的小姑娘拖出了駕駛室,然後用衣服擦乾淨她臉上的血之後開始給她處理傷口。
處理好傷口並將斷裂的腿骨接上之後,郝運從女孩的兜裡翻出了手機。由於無法解鎖,郝運放棄了聯繫她的家人的想法,直接用自己的電話播了120,等救護車到來之後,郝運優哉遊哉的開着車頭變了形的商務車往酒店開。
車頭變形了又如何?郝運在廢土開的車完全是拿零件拼的,有的時候他必須要坐在引擎上開車,更有的時候他需要手搖打火!能開整車對於他來講已經算是一種幸福了。
回到酒店這段路郝運那叫一個剋制,他的車速就沒超過每小時二十公里,慢的簡直令人髮指,只有這麼慢郝運才能剋制住自己撞東西的慾望,他也很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