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誰纔是老闆?
這是周易最想問程棟的問題。
這貨可着勁兒的折騰,把周氏集團當成實現自身價值的平臺也就罷了,沒有熱愛就搞不好工作,周易喜聞樂見。
可在董事長檢驗未來董事長夫人功課的時候突然來點打擾,還要讓董事長跑到賓館見他?這貨是不是沒擺正問題。
周易性子平和,可不表示手下人可以沒大沒小,就算是人才也不成。
“董事長,這間總統套房如何?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您該不會怪我花錢大手大腳吧?”
程棟居然先發制人:“我估計不會,您是百億身家的人,怎麼可能在乎這個?我住在這裡,就是周氏集團的臉面,花錢再多,也是爲了維護您的臉面不是?”
他還有道理了。
“本來該是我去找您的,可您也沒住在李家,柳小姐的公寓也不合適,我找您畢竟是爲了公事,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請您大駕光臨吧,就當這是董事長辦公室,我來找您彙報工作來了。”
“真能擺活,你就是這樣彙報工作的?”
茶几上放着上等紅酒,出浴不久的大男人臉蛋紅撲撲的,再想想自己來到後才走出這個房間的ol裝美女,周易想翻白眼、想揍人,這貨拿自己當什麼了,小孩子麼?
“成功的男人總是有些喜好的,就像董事長喜歡花大錢裝修別院、不惜用股份換取艮嶽,只求博取紅顏一笑一樣,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男人......”
程棟是個很有才情的人,要他賣命光靠錢沒用,還得有足夠的平臺可以施展、老闆還要通情達理人性化,充分發揚員工個性,就是程總裁看好的企業核心競爭力,他不過是以身作則罷了。
“就在這裡。我用不到兩天時間,敲定了二十三家香江連鎖店,當然這都是經過您大姐同意的,她們在忙國內的事情,我這是隨手幫個忙。還有....董事長您坐啊?”
程棟穿着睡衣,歪歪斜斜地倒在沙發中,好像多動一下都會浪費力氣:“另外還有關於這次應氏杯的後期宣傳工作,與應氏集團接下來的合作,有些項目已經超過了我的權限範圍,必須要您點頭。我想董事會就不用了。反正現在的董事除了我這個外人,就是您和您的家人。董事長,不是我羅嗦,家族企業的管理模式中後期容易無力,周氏集團要想有更大的發展,必須要......”
“打住,這是不能改變的原則。”周易果斷搖頭:“我建立周氏集團就是爲了家人,你不滿意可以走人,董事會就這樣了。”
“迂腐......請原諒我的直率。不過我不會走的。好吧,談談後面的項目,您一定喜歡。”程棟笑嘻嘻地道:“又要花錢了,老闆您可不許心疼啊?”
“又要花錢?”周易有些心驚肉跳。這是下屬還是二奶,簡直比女人都敗家。
“我和應百芝先生約定,準備聯手開展‘綠色關懷醫療’活動,我們和應氏集團的初期投資各爲十個億......董事長您看。我是去銀行貸款呢,還是您把款子打過來?”
“什麼綠色關懷醫療活動,就是你說的進軍醫藥界?”
“我們準備在一些試點城市建立‘低成本醫院’和相配套的藥廠。借華夏政府醫改春風,首先想高收費高藥價的黑心醫院宣戰;另外還要在一些醫療條件低下的偏遠山區建立公益醫院,對當代的老人、婦女、兒童免費開放,提倡醫德迴歸、回報社會、讓天下孤寒病痛之士皆歡顏......”
“好!難爲你想得出回報社會,也難爲應先生有這樣的胸懷。”
周易連連點頭,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不是尊夷崇洋,必須承認的是,在21世紀的今天,在幾個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中,已經出現了願意回報社會,爲普通人民謀福利的資本家,免費醫院、學校甚至是福利都是出自他們之手或者是他們在背後推動着。或許他們也有着這樣那樣的目的,可畢竟是在做事,也讓很多人因此得到了好處,這就是資本主義中的社會主義現象。
反之,本該是有着社會主義優越性的華夏卻還有這樣那樣的不足,這都需要有人站出來去做,否則被資產階級比下去了,咱大華夏還有臉麼?
周易從來就不是一個政客,可程棟的提議卻還是讓他爲之欣慰,甚至想到了那段熟悉的系統音,我得悠然時......
“我們集團已經在法國成功上市,下一步就是國內股市,而且根據我的方案,醫藥行業將成爲集團的支柱產業,快餐連鎖店麼,那隻能抓住一部分人的胃,卻掌握不了人的生死,影響力還差了許多......”
剛誇獎了他幾句,這貨就開始跑偏,周易皺眉。
“我們的綠色關懷醫療活動,肯定會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持,同時在國內豎立形象,這將成爲周氏集團前期的核心競爭力,我們......”
“行了,不要再說下去,別破壞了你在我心中的好印象。”
周易苦笑搖頭,商人就是商人,恐怕在程某人眼中,綠色關懷醫療活動不過是釣魚用的香餌而已,投入的錢肯定要翻倍賺回來,指望他無私奉獻,那就不是程總了。
“好吧,那我就當董事長同意了?應氏杯後綠色關懷醫療活動就會展開,到時......”
“新聞媒體那邊你來搞定,別找我。”周易連忙搖頭。
“好吧,反正我也喜歡出風頭,能和董事長這樣配合工作,我真是老鼠掉到米缸裡,爽啊。不過還有件事,是關於應老先生的。”
“哦?應老先生,小應先生的父親?”周易卻是一愣。
站在公寓的陽臺上,周易在畫第二幅《冬景香居圖》。上午剛下過雨。陽光還是柔柔的,柳絮站在旁邊看得入神,忽然問一句:“怎麼不去艮嶽那邊畫?”
買賣已經順利完成,師勝素賣石頭賣成了周氏集團的股東,黑老二終於有了光明出身,比下了梁山泊的宋江都來勁,所以連艮嶽上的‘掩紅軒’都一併送給了周易。
如何拆解艮嶽和掩紅軒是個很頭痛的事情,好在香江還有不少的古建工匠,師勝素要找他們也不算什麼難事兒。
這會哦艮嶽連同上面的‘掩紅軒’怕是早就變成了一個個集裝箱,只有形成艮嶽主體的那塊高達五十多米的奇石難以運輸。必須要走水路。
“艮嶽已經拆了,要拉到‘望氣別院’重新建成更大的,保證你喜歡。”周易笑着落下最後一筆,把畫拿進房間裡,讓它自然陰乾,然後纔好落款。
“一個上午就畫了兩幅,加上畫了送我的那幅,都三幅了,難道你還有另外兩個紅顏知己?”柳絮的眼中充滿了狡獪。
“說了聽聽啊。放心吧,我不會吃醋的。”嘴上風輕雲淡,兩根玉指卻是放到了周易的臀尖上,這處的肉最軟......
“喏。你自己看。”
先前畫出的一幅《冬景香居圖》已經讓快遞送出去了,底單上有中英雙文字的地址,是寄到英國去的。
“英國的紅粉知己麼?”柳絮噗嗤一笑,也感覺不可能。自己真是無理取鬧了。
“收件人是大英皇家美術學院的院長,我準備揚我國威。”
周易嘿嘿一笑:“這幅倒是送給女人的,你也知道。就是那個古芸。”
“打了人家,又送這麼曖昧的畫?你還不老實交代?”
柳絮紅着臉,手上開始用力了,可惜周易皮糙肉厚,二十倍於常人的肉體防禦力不會耽誤高~潮的來臨,卻只會把她這點小動作當成春風過水,就像是按摩,爽得很,最好多來一下。
“偏不告訴你,你這丫頭隨便懷疑老公,必須要懲罰!”
一把抱起她,柳絮早已軟了,眼睛都是溼溼的看人。
素女遭劫,島國和韓國棋手也在遭難,始作俑者都是周大閒人。
即將進入半決賽,周易在應氏杯上的表現只能用妖孽來形容。鋪地板、亂戰、官子、打劫天下第一......
進入半決賽後,兩國棋手駭然發現,這個華夏初段根本就沒有弱點,彷彿是當年巔峰時期的大棋聖吳清源吳老爺子一樣, 簡直就是‘天下苦手’。
天下苦手,任何棋手面對他,都將是苦手,勝利的機會百中無一。
華夏棋院太坑爹,這個周易初段除了應氏杯外,就沒有參加職業棋賽的經歷,更別說找他的棋譜來研究了。
藤本名人壓得住他麼?
周易的對手,正是島國棋界的皇者,三十三歲的名人,後吳清源時代的第一高手。
如果壓不住,島國棋界將會顏面盡失,這個損失是島國棋院無法承受的。
“名人,結果怎麼樣了?”
島國棋院的院長,鬼田小純郎緊張地看着正在電話中的藤本名人。
“應先生同意了,可如果要在半決賽中進行十番棋賽,還要周易本人同意,畢竟是我們臨時要求改變規則,這真是有些無禮......”
藤本名人黑着臉放下了電話,如果不是爲了大島國棋界的名譽,他纔不會做出這種讓人恥笑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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