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雅芝兩眼迷離、一臉花癡,堂堂的周南市母,居然跟個90後的青春小姑娘一樣,就差手執兩朵大絨花衝上來當週易的拉拉隊長了。
楊天寒這個窘啊,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一疊聲地道:“雅緻,風度,風度!”
還什麼風度見到這塊巨大的藍色翡翠,在場的所有雌性動物全找不着北了,此刻都有些狂熱。就連省~委王書記那位年近六十的老妻都握緊了拳頭,兩眼放光地跟着暗暗使勁兒,更何況是其他人?
羣衆的呼聲很高啊,周易也不能讓廣大人民羣衆失望,於是點了點頭:“繼續開!”
“好咧!”
幾名解石師傅也是興致勃勃,都是愛石頭愛了一輩子的人,若是能在自己手中開出一塊頂級翡翠來,死了都能閉眼啊。見到周易首肯,幾人立即興奮地動起手來,‘嗤嗤嗤”另外半片原石很快就展現出了原貌。
黃翡飛星!果然如周易探查到了一樣,這半塊原石是真正頂級的黃翡,沒有任何雜色,比田黃石還要油黃,比黃金還要璀璨,最難得是水頭兒上佳,透明清滑,在濛濛月光之下,星光燦爛,彷彿有無數顆星辰從翡翠中飛騰了出來。
這會薄霧還未曾放盡,月照芳石,明光若霰,飛星飄花、攸忽往來,竟是籠罩了大半個雲臺,臺上衆人皆是一副沉醉的表情,外行們就不用說了,那些被劉珂請來的各大珠寶公司的老闆一個個兩眼發呆,饞涎欲滴,喃喃地道:“石王,石王出現了!”
作藝的比嗓子、武家掰手腕、文士論詩文,珠寶業的老行尊們比得就是手中的玩意兒,現在‘珠光寶氣’公司出現了鎮店石王,把他們全都比了下去,再加上人家背後的亞洲首富、龐大人脈,這還有什麼好說的?‘珠光寶氣’公司成爲行業泰山,已經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再想起前段日子被‘珠光寶氣’公司幹掉的幾大公司,這些珠寶公司的老闆都不禁打了個寒顫,看向劉珂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周爺,您是這個!”
“周先生,我今天算是開眼了,啊捌您的賞啊,廠不說劉珂這些人被深深震撼,郭月光和房冰冰這一男一女一醜一美的兩位主持人也跟着犯起傻來,差點掉了鏈子。還得說郭月光經驗豐富,一個激靈恢復了神智,衝着周易高高挑起了大拇指,房冰冰也跟着大力恭維。整個雲臺上是掌聲雷動,有見識沒見識的,甭管是官面上的老爺們,還是面朝黃土背朝天,跟泥窩窩打了半輩子交道的老鄉們,都瞧出了好兒來,知道這塊雙頭石了不得,是能夠傾國傾城的絕頂寶貝。
“各位,各位都靜靜啊,周爺今天賞了咱爺們兒臉,這就是當衆露寶鬥彩啊!我說太君,大家夥兒都挺激動的,下面該怎麼着了?”
“呵呵,這還用說磨?周易給足了面子,咱爺們兒也得賣賣力氣啊?怎麼樣郭子,我可是看到了,你這次來‘望氣別院’沙包綁腿水靠子衣可都是帶來了,要現現真功夫,不說相聲了,要不現在就來一段?”
余文太一接口,不是現掛,而是對好的詞兒,不過信息可是透露出來了,沙包綁腿水靠子衣,這都是練習真功夫、硬功夫才用的玩意兒,沒看出來啊?郭月光一個相聲演員還練過功夫?有戲啊!啪啪啪,掌聲如雷,‘猴兒李’叫喚的最響:“郭師傅,來吧,露兩手!”
“我露你一臉葡萄皮兒。”郭月光笑罵道:“今天爺們是大軸,明白不?說到第一個獻藝,該是你猴兒李啊?哦,我知道了,你這是等着配合呢。得,房爺,您招呼着吧?”
“好咧!”
這都是對好的詞兒,房冰冰就等這句呢,當即嬌喝一聲:“姐妹們,賣力氣的時候到了,周先生可說過呢,大家表演的好,每個人都有賞,最次都得是鑽石戒指,五克拉起啊!”說着,把身上的晚禮服一脫,裡面卻是一套紅色的霓裳羽衣,宮裝。兩腳一踢,高跟鞋歪落一邊,只着了薄薄絲襪的一雙玉足直接踏在雲臺上,嬌軀一轉,舞了幾個花子,站在了主桌附近的‘舞臺’中心處。
“怎麼,房冰冰這是要跳舞啊?”房冰冰的身材相貌本來就很有東方古典美女的味道,這一扮古,那真是太漂亮了!連身擁嬌妻的楊天寒眼睛都發直,他是個清官,可首先是個爺們兒!
“來嘛”
在主桌後方約莫十米處,沿着雲臺圍欄拉起了一道玉色帷幕,就像是今後臺的意思,這會就聽陣陣絲竹之聲自帷幕後響起,其音悠揚綿長,曲調清雅,不落塵垢,竟是頗有幾分仙音綸樂的味道,周易是個音樂大家,聽得也不禁暗暗點頭,唐寶請來的這什麼女子二十四樂坊確實不俗,這一曲據說是他們自譜自曲的l笑紅山,雖然脂肪氣氛了些,卻是頗合今晚的氣氛,月色清幽,雲臺接天,十丈軟紅,不過一笑爾,如此的仙姿仙樂,也虧這些女孩子奏得出來,難怪無論走到島國、棒子國、維也納,都會連場爆滿了。
或許是‘望氣平臺’這若仙若凡的環境,讓這二十四個音樂女孩兒荷爾蒙超量分泌,興奮之下超水平發揮,一曲方起,就連郭月光和‘餘太君’這樣見多識廣的演藝圈大腕都不由暗中讚歎,更不用說來參加生日會的客人了,大家激動地剛要鼓掌,就見玉色帷幕一陣翻動,彷彿穿花蝴蝶般轉出了幾個嬌俏動人的身影,
橙、黃、綠、青、藍、紫,從帷幕後舞出的六個美女個個都是熟面孔,至少整天抱着電視機的老鄉們是絕不會陌生的,這些往日裡高高在上,被記者問得急了都會立即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的美女明星們,這會兒是一個比一個溫柔動人、一個比一個出塵美麗,穿着和房冰冰一樣款式的霓裳宮裝,裸着玉足,柳腰款擺玉腿翻飛帶起陣陣香風麗色,當衆舞蹈起來。
“璇璣有佳人,望月試絕色……ps:只爲奉尊皇,皇可聞肌香,十指春蔥若,爲君拭內裳六房冰冰深深望了端坐在主桌上的周易一眼,輕啓朱脣、慢吐櫻聲,脈脈帶意,婉轉承歡。這一通歌唱舞蹈落在正人君子眼中,就是仙女起舞,落在心思邪偏的人眼裡,尼瑪就是天魔豔舞啊——時之間,不說無數男性看得心頭火熱、心頭急促慌慌張張地找水喝就連周易都看得有些怦然心動:“月色撩人、美色惑人,當年商紂王建造鹿臺有無數美女對月起舞我今天在雲臺上過生日,怎麼像走過上了昏君的糜爛生活呢?而且還感覺很過癮、很舒服,太可怕了,金錢、權利,果然是萬惡之源啊。嗯,不過接下來會是什麼節目呢?”
這會兒雲臺上盡是雄性動物急促的呼吸聲,楊天寒臉上一紅看看正斜眼瞥着自己的嬌妻和雲英未嫁的女兒,慨然長嘆:“這個周易,都三~俗了“房雅芝哼了一聲:“你怕是也想這樣的享受吧,沒條件就沒條件還人家三~俗,我很鄙視你。”楊天寒呃了一聲沒吭氣兒。
“生來金光射鬥牛,靈霄殿上也得封,也曾跋海訪仙客,也曾苦求不死經,煌煌威名齊天升,要做蟠桃位上尊。
猴兒,去吧。”就在衆人紛紛猜想這以房冰冰爲首的七大美女明星是繼續脫呢還是繼續脫呢的時候,只見異軍突起,‘猴兒孫”一陣鏗鏘唸白,拍了下蹲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金絲猴,猴兒頓時‘吱’地一聲,一個跟頭翻上了‘舞臺”前翻後翻側空翻,抓耳撓腮衝着這幫女人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麼看怎麼感覺這幫阿姨穿得太他n孃的簡單,‘引”猴兒下面那根金箍棒頓時硬了、也長了,它挺着個棒子在臺上一陣亂晃,晃得七大美女嬌羞啐罵‘這騷猴子”晃得臺下轟然大笑,很多人大聲叫着:“上啊,尼瑪的!”
眼看場面就要失控,周易看了一眼面紅耳赤、糾結成性的柳絮,正要挺身而出制止這出鬧劇,心裡暗罵寶哥兒你們這都攛掇的什麼節目,我爸我媽還在呢!忽聽‘猴兒孫”呼哨一聲,那猴子猛地人立起來,握住棒兒撓了撓,還吹了幾口氣兒,嘿,又軟了,還真是變化由心啊這個?
猴子收了‘金箍棒”一手叉着腰,一手衝臺上的七位仙女指定,嘴裡‘嘰嘰呱呱’叫了幾聲,房冰冰她們都是排練過的,頓時停止了動作,一個個被‘定’在了當場,美女就是美女,雖然被定了,那擺出的‘泡死”拋出的媚眼兒,都能讓人猛咽口杭,
“哎呀,大聖爺定住七仙女,猢琢王要鬧蟠桃會啊?這我可得說道說道。”
郭月光十分狗慫地一笑:“太君,這一段是大聖爺定了仙女,轉身他不管了,偷桃子去了,這違反人性跟猴性啊?到這裡可就得選擇了,大聖爺是偷了美人送給今天的壽星公呢,還是偷了蟠桃獻周爺?您給導演導演?”
“我又不會潛~規則,我導演什麼?”
‘餘太君’眉開眼笑地一指周易:“這得周爺定啊廠他推給周易了,這得多揍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