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他們離開,羅傑和花煙雨面面相視,羅傑問:“可以問出什麼來?”
“應該不是。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花煙雨搖搖頭。
“或許真是我們多心了,她不會武功,身家也很清白。看到她的丈夫了嗎?他也是混過美國。”羅傑眯了眯眼,“而且,他很得黑暗教父的歡心。”
雖然金盆洗手多年,但幹他們這行的,手上都有幾條人命,爲了預防冤家尋仇,他還是隨時關注着道上的情況。
花煙雨對這些並不瞭解,聽羅傑這樣說心又揪了起來:“不會和罌粟有關係吧?”
“怎會?罌粟已經死了,人走茶涼,就算她是罌粟的女兒也不能改變什麼。當年江銘混爲的是自保,他現在只是一個生意人。”羅傑道,扶起花煙雨,“走吧,我們收拾一下今晚就隨多瑞回法國。”
“好。”花煙雨點點頭,並沒有留意到羅傑自舒愉坐過的位子上撿起一根掉落的頭髮收進自己的口袋。
用門卡刷開門,舒愉便不客氣的轉身對江銘道:“我到了,再見”
江銘滿頭黑線:“老婆”
“在容城就算了,在這裡就不用這樣叫了,反正沒人認識我們。”舒愉蹙着秀眉,似乎在思索他爲什麼會出現在亞龍灣。
“不對,剛纔那兩人認識我們啊”
“啊?”
趁她鬆懈,江銘用力擠了進去,並且把自己的箱子也給拖了進去。
舒愉站在門外,看着這個喧賓奪主的男人脣角一陣抽搐,看看外面的走道,羅傑和花煙雨剛出電梯,正向他們這邊走來,她二話不說便進房間關門。
江銘自然的往陽臺上的躺椅上一坐,問:“你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
“你認識?”舒愉訝異的揚眉。
“哼,凡在美國混過的誰不認識他?”江銘冷笑,“你是怎麼惹到他們的?”
沉默了兩秒,舒愉誠實道:“花煙雨覺得我和她長得像,以爲我是她的親人。”
“只是這樣?”江銘擰了擰眉。
“恩。就是這樣。”舒愉道。
江銘認真的看了看舒愉,自言自語:“還真是有些像啊那你是她的親人嗎?”
“不是。”舒愉搖搖頭,奪男人、弒親姐,那樣的妹妹不配做她的阿姨。
“以後看到他們避着點兒,不是什麼好人。”江銘說,拿的起桌上的茶喝,“好茶”
舒愉滿頭黑線,走過去奪走他手裡的杯子:“這是我的杯子”
“我都不嫌棄你嫌棄什麼?”江銘不以爲然的搶過杯子又喝了一口,促狹的看着她笑,“你不會也覺得這樣算是間接親吻吧?”
呃……
舒愉雙手環胸冷笑:“江少爺,你怎麼越來越不要臉了?”
“有專家告訴我,追妻路漫漫,最好把臉裝口袋裡。”江銘大笑,起身去開了自己的箱子,自動往衣櫃裡掛起衣服來。
“等等。”舒愉眼疾手快擋在衣櫃前,“這是我的房間。”
“恩,我知道。”繼續掛衣服,而且是插花式的掛法,最大限度的把自己的衣服和她的衣服靠一起。
“這是我的房間”舒愉加重了語氣提醒。
“我知道啊你不用這麼大聲。”江銘一臉無辜,“你以爲我是那種隨便進女人房間的人嗎?”
舒愉:“……”
全靠年輕要不真被他搞得一口氣上不來暈死過去
舒愉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江少爺,江總裁,第一、我舒愉的房間不是誰都可以進的。第二、你本來就是隨便進女人房間的男人”
呃,這算是被真相了嗎?
江銘尷尬的摸摸鼻子,放軟語氣:“老婆,不要這樣嘛我是特地來保護你的,萬一羅傑的人今晚又摸進你房間來怎麼辦?”
“你監視我?”舒愉猛的沉了臉,眼中迅速雲集起怒意。
“不是監視,是保護。”江銘正色道,“保護你是我的責任,上一次的事不能再發生第二次”
舒愉恍惚了一下,眨眨眼道:“放心,我自己能應付。”
“萬一你不能應付呢?”江銘問。
“沒有萬一,因爲我是舒愉。”舒愉自信的昂昂下巴,把他的衣服從衣櫃裡提起來,“所以你還是滾吧”
她還真是不客氣啊,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你留,蹭蹭蹭的就把他的衣服全扔進了箱子裡,粗暴的一打包關上箱子:“滾”
真的要被趕出去了腫麼辦?江銘閉上眼,深呼吸。
舒愉不以爲然,大不了打一架,總之出來就不能和他同屋而居
“舒愉”
就在舒愉準備放大招的時候,江銘睜開眼,一本正經的喚了一聲。
“你還有什麼事?”舒愉雙手叉腰,漠然的看着他,擺明了要拒他於千里之外。
“我們重新開始吧”江銘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說。
這廝生來就一副迷死人的桃花相,此刻一本正經,且用了幾分深情來說話,倒叫舒愉心神一蕩,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愛上你了”他深情的說,忽然吻了下來。
薄涼的脣相碰到一起,擦起激情的火花。
舒愉只覺得腦中一空,鼻前全是男子的氣息在縈繞。
“啪”
反應過來,舒愉用力推開他,同時一巴掌甩了下去。
江銘被打了個正着,他摸摸自己的臉,又看看憤怒的她,眼裡有不解,有迷茫。
舒愉以爲他會生氣,結果他竟然把另一邊臉湊了上來:“不解氣再打這邊”
舒愉無語到脣角猛抽,最後吐出一個字:“賤”
“你以爲每個女人都能打到我嗎?”江銘輕輕扯了扯脣,拉起她的手讓她去觸碰自己的腹肌,“我可不是紙老虎,別說你,像羅傑那樣的也不是我的對手”
“啊?”舒愉真傻了,忘了自己還在生氣。
二十年前羅傑和罌粟一起名揚全球黑暗,實力不容小視,江銘怎麼可能打得過他?
“那些年,讓着你罷了。”江銘低笑,忽然摟住她的腰。
“你幹什麼?”舒愉驚呼,極力反抗,卻驚覺他的雙臂就如同鋼筋鐵骨一般,她竟然撼動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