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可能!”
暗門門主斬釘截鐵道:“雖然天劍、絕刀落在他們手中,但他們是我們暗門訓練出殺手,又到化勁中期這一修爲,精神意志堅不可摧,絕不可能背叛;即便遇到仙佛之輩攝心奪魂,他們也最多知道C省這個位置,絕不可能知道俠客谷具體所在。那小子這一次如此虛張聲勢,不過是想引蛇出洞,我們不動他就一籌莫展,我們動了他們纔有可乘之機!”
弋青鸞精緻五官面無表情:“但如果蘇齊那小娃娃真知道俠客谷具體位置所在呢?”
暗門門主豁然起身:“不可能!”
“世間一切皆有可能!”
雙手揹負伸手,弋青鸞拖着紅裙邁步,如鮮血在地面流淌:“別忘了你傷在誰手中,葉天既然能傷你,自然就能跟蹤你;他能抱丹失敗不死、如今又飛劍殺人,必生出超出五感神識,只需一縷神識鎖定你,便可跟蹤到俠客谷。”
“這種情況我早就料到過!”
暗門門主臉色微變,但仍信心十足道:“所以我便去了找了錢半城借刀殺人,若是他當時就跟蹤我,不可能放任錢半城施展計劃,將天眼人引到他藏身之地。”
“天眼找到他藏身之地又怎麼樣,又可曾傷了他分毫,那雷震天不照樣死在他手中。”
弋青鸞柳葉眉微挑,精緻鵝蛋臉泛着冷意:“所以現在俠客谷很可能已經暴露,他們才計劃圍剿暗門,若是真讓他們展開行動,只怕暗門便要面臨古往今來第一大劫。想想那些現代高科技武器,一枚炮彈下來任憑你什麼巔峰宗師、超凡入聖,都要化作齏粉死無葬身之地。我們再按兵不動,十有仈Jiǔ要坐以待斃。”
“那按照師姐來說又該如何!”
暗門門主濃眉緊蹙,心頭也升起一股危機感。
這個師姐無論心智、武功都在自己之上,若是一心渴求超凡入聖之道,門主之位也不會落在他頭上。
“如今之計,只有兩個辦法!”
弋青鸞柳葉眉微蹙:“以那小子的狡詐,即便知曉俠客谷位置,也不會這麼早透漏給那些警察,否則只怕很快被踢出局外。所以如今只要我們殺了他和葉天,那麼這一次危機自然會渡過去。”
“殺了他和葉天!”
暗門門主兩眼一瞪,神情苦澀道:“師姐,殺了那小子倒還有些可能,但葉天之厲害你恐怕想象不到,他若想殺我隨便再補上一劍就行。如今想要殺葉天,除非西門大師兄歸來,你們太陰太陽兩大神功合體,抑或超凡入聖師父他老人家重現,否則想殺葉天又談何容易。但師父二十年前超凡入聖,便已不知仙蹤;而西門大師兄三年前離開俠客谷,三年都未曾有過音訊!”
“火速傳下十萬火急密信,請他們速回俠客谷!”
弋青鸞美眸閃動,纖白素手向下一揮,指着噤若寒蟬三男兩女,俏臉冷厲:“如果三天內師父、西門師兄無一人迴歸,那我們只有再度兵行險着,派出五大長老進行斬首行動,拖延一些他們圍剿暗門時間,同時進行大轉移。”
“大轉移!”
暗門門主臉色大變,忍不住反駁道:“這怎麼可以,俠客谷爲我們暗門千年根基之所在,暗門所有殺手人員都可以轉移,但無生洞卻動不了。如今大師兄又不在,沒有你們二人合力,根本壓制不住那頭血蟒,更打不開暗門秘庫,我們暗門積攢千年寶藏,豈不便宜了那些警察。”
“非常時期,當斷則斷!”
弋青鸞柳葉眉微挑,俏臉冷厲道:“通知本地接頭人,在谷外幫找我十個少男,我吸取他們體內元陽,能短暫達到太陰太陽合體之效,到時應該給能壓制血蟒、打開秘庫取出一些至關重要之物,否則只能暫且封住無生洞,等將來有機會在取了。”
“太陰太陽合體!”
暗門門主雙眼一亮,忍不住道:“那師姐你能不能利用太陰太陽合體之效,前去斬殺了葉天、蘇齊那黃毛小兒,我們暗門這次的危機不就解決了,到時我們再也不用大轉移了,俠客谷畢竟是我們暗門根基!”
弋青鸞柳葉眉微蹙:“這種太陰太陽合體只是短暫平衡,根本維持不了多久,即便出手也只能對付他們一個人。警隊中人最新傳回的消息,那叫蘇齊的小子一掌重傷雷震天,不一定就比葉天威脅小,對上任何一人我只有五成把握。若是兩人加在一起,連一成把握都不到。”
“宗師也分個三六九等,雷震天只是墊底的那一種!”
暗門門主不屑一顧,神情透着狠厲:“若是師姐沒有把握,我陪你一同出戰,我對付蘇齊那黃毛小兒,上一次我們照面對過一掌,那黃毛小兒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只要師姐你能解決葉天,咱們門中危機定然能夠解除。”
“不用在想這個了,你不是那小子對手,按照我剛纔所說的辦吧,這是暗門生死存亡危機關頭,不要再抱任何僥倖了,否則暗門就會斷送在我們手中!”
弋青鸞絲毫不爲所動,邁步從高臺向下行去,血紅長袍在地上拖曳,猶如一條流淌的血河。
立在臺下三男兩女連忙分到兩邊,一起抱拳俯首高喝:“恭送太上長老!”
“這老女人,一遇到大事就專斷獨行,根本不聽我任何意見,更不給我絲毫面子!”
聽到師姐已經走運,暗門掌門砰的一掌再度拍在地面上,心頭一陣怒火大漲,瞪着臺下俯首貼耳五人厲聲道:“黑寡婦,聯繫本地接頭人,爲太上長老挑選十個少年,你給我記住一定要元陽未泄,不能監守自盜,否則太上長老饒不了你。”
“門主!”
臺下一個披着若隱若現黑紗少婦,頓時委屈萬分、一副貞潔烈婦樣子發嗲道:“你把人家看成什麼人啦,人家有你說的那麼好色不堪麼?”
“沒有最好!”
暗門門主冷哼一聲,又冷聲道:“血秋童、絕陰老怪、厲往生、石女你們四人一起行動,對於本次想要剿滅我們暗門警隊高官進行斬首行動,此次任務關係到我們暗門生死存亡,所以只需成功不許失敗,否則你們自絕吧。”
“謹遵門主命令!”
其餘三男一女抱拳俯首一接令。
見門主擺了擺手,五人立刻轉身離開大殿,各自眸光閃動、神情不一,有些心事重重。
一出大廳數十丈,五人不由自主鬆了一口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眸子裡透着驚駭。
四大金牌殺手執行任務失敗他們已經知道,沒想到如今事情嚴重到這種地步,太上長老竟然在準備大轉移計劃,輪到他們五大長老出馬拖延時間了。
一襲黑紗、皮膚白皙水靈,身段窈窕動人的黑寡婦會說話兩隻眼睛一眨一眨,掃過場中三位男性,甜膩聲音怯生生道:“剛纔大家都聽到了,這一次門中遇到了前所未有危機,搞不好門中這一次要栽大跟頭嗯!”
血秋童是個紅臉壯漢、絕陰老怪是個乾枯老頭、厲往生氣質有些陰柔中年男人。
一見黑寡婦那秋波盪漾美眸,三人雖神情不變,但不自覺眸子深處閃過一抹躁動。
“是不是你期待着暗門覆滅啊!”
樣貌尋常的石女冷哼一聲,不忿這騷蹄子將周圍男人勾引的五迷三道,忍不住嘲諷道:“那樣就沒有人阻止你這騷蹄子到外邊花花世界勾引男人了,暗門的男人都被你睡過來了,還滿足不了你這騷狐狸精。”
“石姐姐,聽說石女是不能那個的,你是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
會說話眸子撲閃撲閃,黑寡婦俏臉委屈無比道:“不過,你以爲人家天生這樣放蕩,要不是門中傳了人家奼女**功,弄得一天都離不開男人,你以爲人家想和那些臭男人睡。”
“不知羞恥!”
被戮到了痛楚,真有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石女仰首冷哼唾罵,滿臉盡是鄙夷不屑。
“好了!”
紅臉壯漢血秋童沉聲一喝,神情狠厲嚴肅:“都是自己人,無緣無故生什麼氣,門中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大家還是齊心協力辦好門主交代事情,否則門主、太上長老怪罪下來,到時大家誰也吃罪不起!”
“不錯!”
精瘦乾枯的絕陰老怪陰測測道:“青鸞太上長老從不管門中事物,這一次連她都主動插手,並且毫不避諱我們,要麼事情極爲嚴重,要麼便是門中對我們考驗,看看我們之中誰會在緊要關頭對門中生出異心。”
瞄了身邊老怪一眼,血秋童不屑道:“我們這些人都在暗門多少年了,離開暗門又能去哪裡呢,又有哪一個會有異心。太上長老那種英明人物,豈會用這種吃力不討好手段來考驗我們,這一次危機十有仈Jiǔ是真的!”
“其實這次危機也未必不可化解!”
氣質陰柔厲往生輕嘆一聲,如毒蛇一樣眸子落在身披黑紗白玉人兒少婦身上:“只要門主讓黑寡婦出馬,打着賠禮道歉名頭去找上那黃毛小兒,以黑寡婦勾引男人手段,到時輕而易舉將那小子迷到牀上去,奼女**大法再一出,直接將那黃毛小兒吸ChéngRén幹,這一次危機輕鬆就解決了。”
“死太監,就你鬼主意多!”
丟了一個媚眼過去,黑寡婦大眼睛撲閃撲閃:“不過這麼一個年輕厲害,連門主、太上長老都要忌憚的青年才俊,若真能和他一夕歡愉吸到他一身精元、功力,人家只怕立馬就能成爲宗師級人物,可惜啊門主沒給我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