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魚一左一右貼在臉上,老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剛纔還以爲是個吃不起粉的**絲,轉眼小費就給了這麼多夠忙活幾個小時了,這世界是怎麼了土豪都喜歡裝**絲麼。
江瑩雪卻有些不解:“小齊你怎麼把錢都給他了,這種要錢的十有仈Jiǔ是個騙子!”
蘇齊搖頭輕笑道:“他不是普通人,單憑一個眼神都能嚇得老闆魂不附體,即便他說沒錢讓老闆個他炒一份粉,老闆也絕對不敢說什麼,但他卻沒有仗勢欺人反而來借錢付賬,很有意思的一個人,咱當結個善緣吧。”
其實蘇齊早就感應到,對方精神極爲強大,超過化勁大高手近十倍絲毫不弱於他。
雖然衣服髒破,氣血之氣卻純粹無比,似乎經過伐毛洗髓、將所有雜質淬鍊出來;但怪異的是他氣血平平、體內有無絲毫真氣,一點都不像習武修道之人。
小插曲一閃而過,老闆迅速上了粉。
江瑩雪只吃了幾口,剩餘都被蘇齊解決,用剩餘零錢付過賬,兩人手牽手向停車處走去。
大手牽着小手、兩顆心砰砰跳動、兩人脣角都微微上揚,心裡都是甜滋滋的,有些歡喜有些忐忑有些膽怯。
昏暗的燈光下,兩人身影被拖的極長,良久的沉默讓人感覺有些壓抑,蘇齊忍不住偷偷一瞄,頓見那雙媚若秋水的眸子也瞄了過來,一時兩道眼神糾纏在一起、人也不自覺怔在原地。
砰砰砰!
看着黝黑深邃眸子透出的柔情,江瑩雪只覺一顆心都要跳了出來,但也清楚這個弟弟屬於被動性子,當即俏臉浮現一抹緋紅、美眸輕輕合上、長長睫毛開始微顫抖,微微踮起腳尖、晶瑩紅脣主動貼了上去。
“嗯!”
四脣緊貼柔軟滑膩XiaoHun感傳來,蘇齊整個人身子一僵,只覺心底深處潛藏的一個念頭瞬間釋放出來,忍不住雙臂緊攬這個大姐姐,開始進行猛烈迴應。
少年慕艾色!
曾幾何時,他不過一個懵懂少年,一窮二白來到繁華金陵,想要減輕家庭負擔,進了雪姐店裡打工。
對於這個美麗如畫中人、一直又對他格外好的老闆娘,蘇齊一直敬畏有加、只覺她就像天上的仙女,不敢存有絲毫褻瀆之心,但心頭深處也藏了一絲愛慕。
畢竟少年朦朧,美人又青睞有加。
不過因爲兩人之間巨大差距,也讓懵懂的少年將那絲愛慕藏在了心底深處。
便是此番衣錦歸來,蘇齊因與薛琪琪有了約定,仍舊刻意隱藏曾今那絲念頭,依舊維持姐弟關係;即便雪姐暗示過幾次,他依舊沒有逾越一步。
但如今雪姐這一主動,頓時讓蘇齊有些情難自抑。
“小齊,去車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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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一吻、將要窒息之時,江瑩雪才戀戀不捨分來,俏臉紅到了耳根在,整個人偎在蘇齊懷中,發出貓一樣的嚶嚀。
嗖!
攔腰將江瑩雪抱起,蘇齊貪婪的吻着那香甜櫻脣,腳後大筋一崩如離弦之箭射出,直奔超級威龍而去。
車門快開快關、鑽入車裡的兩人同樣氣喘吁吁,四肢如八爪魚一樣纏在一起、貪婪吮吸着對方*、進行眼與眼的交流、心與心的碰撞、同時墜入愛河之中。
砰!
突然整個超級威龍一怔,悶雷似的聲音在車外吼起:“呔,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竟然在此做苟且之事,真是不知羞恥,趕快滾出來。”
“呃!”
車外雖看不到車內,但第一次偷情就被抓住,江瑩雪迅速抓起衣服遮擋,嬌軀貓兒一樣蜷縮顫抖、羞愧到了極點。
“媽蛋,這是哪個傢伙活膩了,但聲音好像有點熟悉!”
第一次車震就被打斷、中止男孩向男人轉變的蘇齊,頓時有些牙切齒殺氣騰騰,輕拍懷中佳人柔聲安慰道:“雪姐別怕,我出去看看!”
江瑩雪臉蛋如紅蘋果:“那你一定要小心!”
“嗯!”
扣扣子、拉拉鍊、穿好衣服、見雪姐也整理好、蘇齊推開車門、雙眸如電四處掃射,便見車輪上有個磚印。
不遠處,正有一個魁梧身影揹負雙手仰首看天,氣勢如山如嶽、十足化勁大高手。
一掃魁梧身影,再看車輪旁磚頭,憋了一肚子火氣的蘇齊、眸子精芒乍現、身子如離弦之箭射出、擡手一個泰山壓頂拍下:“閣下一個化勁大高手,三更半夜溜達到這裡,只怕不是單純爲了踢一塊磚頭,破壞我的興致這麼簡單吧!”
“是又怎麼樣,方某最看不得你們這種姦夫淫婦!”
魁梧中年人暴喝轉身,同時聽風辨位、左手橫在頭頂遮擋、右手化作大槍直搗黃龍、刺向對手小腹。
這一豁然轉身、兩人立刻照面,各自看清了對方面容、全都雙目一瞪、震驚無比、不自覺停手。
“是你!”
盯着肌膚古銅色、身材魁梧如山的中年人,蘇齊立刻想起在雀城與黑龍手下化勁大高手方銘一戰。
當時他還初悟明勁、從緬甸歸來宙眼進階二級,依靠二次強化的體能速度、不知抽了這個龍吟鐵布衫、虎嘯金鐘罩大成、刀槍不入的化勁大高手多少巴掌,才把他給抽跑了。
現在想想,有些挺對不起人的:畢竟打人不打臉,男人最要尊嚴臉面,何況人家還是一個化勁大高手。
“是你!”
一見要試探的人是上次那個妖孽,想想那次捱了數不清的耳光,還沒摸出他絲毫底細招式,方銘頓時心頭一陣憋屈憤怒無奈,隨即掉頭轉身邁步狂奔。
媽蛋,剛打擾了這無恥小子的好事,待會不又被他抽成豬頭,還不如趁其發愣逃之夭夭。
“方銘你跑什麼啊,有道是不打不相識,大家怎麼說也算相識一場,咱們聊兩句唄!”
想到這傢伙那兩套龍吟鐵布衫、虎嘯金鐘罩還有一些奧秘沒看透,蘇齊不僅一陣心頭火熱、立刻邁步追了上去。
“誰給你這卑鄙小子相識一場,我方銘忠肝義膽頂天立地,與你這種無恥小人勢不兩立;上一次你羞辱我之仇,等我功夫再有突破,一定回來找你報……啊!”
仍舊對於上一次事情耿耿於懷,方銘邁步狂奔放聲怒吼,突然臉色一僵步伐硬生生制住,那無恥小子竟攔在了他前頭,當即再度掉頭狂奔。
“哪裡走!”
蘇齊一個箭步竄過去,五指捏成鷹爪,直接扣住方銘肩頭關節、龐然大力爆出。
“撕拉!”
對於這可穿金裂石的大力鷹爪功,方銘卻是毫不在意,仍舊邁步狂奔瞬間掙脫;只聽撕拉一聲、衣服被硬生生抓掉一塊、露出了古銅色的肌膚。
“呃……龍吟鐵布衫、虎嘯金鐘罩組合,果然堪稱天下第一橫練功夫,我現在已經到了暗勁、力量又大幅度增長、還以內丹功打通了小週天,竟然還傷不了他。”
五指抓着一把布條、蘇齊心頭火熱、隨即一個箭步追上去,放緩語氣道:“方銘你別這麼激動嗎,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那些小事就讓他隨風而去、咱們之間化干戈爲玉帛,我還有點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
“我和你沒什麼商量的、咱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化干戈爲玉帛,我和你永遠勢不兩立,上一次那一百三十八個耳光,我方銘若是找不回來就愧爲八極門……呃!”
一見這小子又攔在了前頭,方銘銅鈴巨目透着憋屈,當即一咬牙再度掉頭狂奔。
“報仇報仇,都是面子虛榮心作祟,讓你打我一百三十八個耳光,你方銘還能多塊肉!”
蘇齊有些恨鐵不成鋼搖頭,再度一個箭步追上去,兩手同時探出,一把抓住肩頭、一把拉住手臂、全身力量報仇,發作一股暗勁,狠狠向後一拽。
“這無恥小子力氣比以前更大了,而且還練出了暗勁,這簡直就是一個妖孽!”
感覺那股龐然大力幾乎不可反抗,但方銘畢竟是化勁大高手,當即手臂一擰化勁使出、卸去一半力氣,手臂如鱔魚一般滑溜掙脫,再度撒腿就跑。
“撕拉!”
甩掉被整條拽下袖子,再一次失手的蘇齊臉色鐵青,想起剛纔被這傢伙壞了好事不計較,本來還想給他一條財路,他卻像躲瘟神一樣躲避,當即咬牙切齒狂追那個左臂缺了大塊布料右臂少了袖子的中年壯漢,脣角生出一抹邪異笑意:“非暴力不合作是吧,那就可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你手下無情又怎麼樣,我虎嘯金鐘罩、龍吟鐵布衫護體,捱打功夫天下第一、你奈何不了我的,哈哈哈……啊!”
方銘發足狂奔、對於身後威脅嗤之以鼻,反而還仰首一陣大笑嘲諷;但笑着笑着、他卻臉色一僵、只聽撕拉一聲,背上又被抓下一大塊布料。
上一次連續抽耳光,這一次連續撕衣服,有些感覺不好的方銘,頓時臉上現出一抹驚恐,使出吃奶力氣狂奔,嘴裡破口大罵:“無恥小子,你又想幹什麼!”
“幹什麼,馬上你就知道了!”
蘇齊脣角微挑邪邪一笑,雖然破不了龍吟鐵布衫、虎嘯金鐘罩組合防禦,但卻毫不在意仍是大力鷹爪功頻頻使出,只聽撕拉、撕拉聲接連不斷響起。
頓時衣冠楚楚方銘,那一身唐裝左一塊被撕下、右一塊被撕下、最後變成洞洞裝被一把扯下;腿上褲子也在幾聲撕拉後,也變成一片片碎步、散落在地上。
此時此刻,方銘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個四角褲一雙布鞋,一陣冷風吹來全身上下涼颼颼,看着仍在逼近的青年,這位肌膚古銅色的八尺壯漢、雙手交叉遮擋在檔前、眼神透着痛苦憋屈憤怒:“無恥小子你夠了、你還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