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齊你最近在忙些什麼,整天人影都不見一個,堂堂上課教授點名都不見你人影,這樣下去我看你怎樣過畢業設計,輔導員那裡你也別想我再給打招呼。還有最近金陵搞笑籃球賽開始了,咱們學校也要選拔出一支隊伍出來,咱們系裡運氣不好對上球神邱之行了,大家整天都在幸苦訓練、你作爲系裡主力卻一次沒來過,你說這次球賽是讓你參加呢,還是不讓你參加呢。大家都快畢業了。只有最後半個學期了、作爲班長我也不說什麼了,你好自爲之吧!”
聽到班長張曦晨不快掛了電話,蘇齊怔怔一陣沉思,脣角不自覺生出一抹苦笑:原本是打算低調唸完這大四最後半學期,課程什麼的也全都沒打算放棄。
不過如今精神力越來越強大,宙眼看透未來、一年凝於瞬間、擁有超級學習能力,是以本就學的差不多功課,早已亂熟於心、不存在任何問題。
再加上如今收了韓小雨,其背後還牽扯一個隱武世家、將來還可能面對一個即將抱丹、超凡入聖人物爲敵,是以蘇齊一直沒去學校、自從與錢半城會面之後,仍舊一直呆在筒子樓裡,搬運真氣修煉內丹功、提升實力。
三天不停苦練,原本就摸到小週天門檻的蘇齊,輕而易舉打通任督二脈、進入小週天,一身渾厚氣血漸漸轉化,在小腹內化作一團真氣、開始洗滌經脈、溫養臟腑,整個人只覺輕飄飄、似欲乘風而去,無形添了一種超凡脫俗氣質,無論力量、速度、反應、精神力也全都增長了三成。
“金陵高校籃球避三,做爲系裡曾今籃球主力,這個活動我的確應該參加!而且聽晨班長的語氣,似乎對我有些意見,大家以前雖沒什麼交情,但畢竟是同學一場,有什麼誤會總歸不好。看來要去學校一趟了,而且一星期沒見月月了,前天琪琪打電話還讓我照顧她呢。”
開着超級威龍停到學校附近停車場,蘇齊低調的揹着塞着球衣的雙肩包、步行向一里外學校走去。
遠遠便見前方街頭圍了一羣人,憂鬱傷感低沉的歌聲傳來,頓令蘇齊腳步停下、看着那個抱着吉他,沉浸在歌聲之中的青年,脣角挑出一抹笑意。
“我不是money、我不能讓人人喜歡我、但做好自己已足夠、請愛我的來愛我、我把我的真情獻給你,不愛的請離開、沒有人祈求你來、人人都有愛與不愛的權利,但不愛也請不要傷害、因我也未曾傷害你……”
青年人正是曾今的黑圈子憂鬱歌王賴澤炫,如今正在踐行街頭賣唱一月勒令,不過看其一臉沉醉在音樂世界裡,周圍人不停鼓掌、放下一些紙幣,足見十分受歡迎。
蘇齊遠遠聽了一陣,只覺歌聲憂鬱深沉、又透着自我個性,聽起來十分不錯,當即摸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飛飛這麼久不給我電話,怎麼還在生我的氣。”
“我有那麼小氣麼!”
白飛飛微微一笑,鳳眉一挑、透着薄怒:“即便我不生你氣,但作爲男孩子,你也應該先給女孩子打電話。等到現在一個星期過去,你才肯聯繫我、我還以爲你又有了新歡,把我這個老朋友給徹底忘了。”
“誰家的醋罈讓你打翻了,聽着怎麼酸溜溜!”
蘇齊調侃一句,立刻切入正題:“對了,你認不認識什麼唱片藝人公司,我在街頭看到一個流浪歌手,聽到他唱的十分不錯、感覺很有有個性,有的話讓他們一個月後來我學校附近聽一下,看看能不能培養。”
白飛飛美眸一閃,透着一抹異色:“唱片演藝公司的朋友倒是認識幾個,不過那個歌手是男的還是女的,爲什麼要等一個月後,這個你要先告訴我。”
“男的!”
蘇齊沒好氣回了一句:“不經歷風雨、又怎能見彩虹,他若沒毅力堅持一個月,不培養也罷。”
“男的還行!”
白飛飛一口應下,隨即正色道:“對了,昨天錢半城來找過我,說要和我合作摩天大廈事情,不過他胃口有些太大,我沒同意拒絕了他。聽說你和他見面了,我不知道你們那天發生了什麼,但事後他的大管家莊一水、兩個情人出了意外,你最近要特別小心了,錢半城心狠手辣、一旦動起手來、絕對是必殺之局,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莊一水之死在宙眼所見之中,至於另外枕邊人都下手,令蘇齊有些意外,眸子深處閃過一抹驚訝,隨即脣角挑起:“怎麼飛飛,擔心我的安全了。”
“別臭美了,我是怕你倒下後,沒有人幫我吸引錢半城火力,到時我和錢半城鬥了起來,哪還有多少心思關注這個項目,到時弄砸了怎麼辦這麼大投資。”
白飛飛心頭微顫、卻毫不客氣回了一句、隨即道:“還有,我已經把工程方、資金方都聯繫好了,很快就能開始這個項目了,你趕快去註冊一個公司、抽時間過來談判一下、將合同一簽,我們立刻就可以將這個項目上報,等到城建局一審批,立刻就可以開始動工了,你抓緊準備一下!”
掛了電話、蘇齊來到附近一家披薩店、打包了一盒披薩之後、來到小姨子明月月公寓樓下,隨即給她發了一個信息,便隨意在樓下等待。
偷偷趴在窗戶看着樓下那個身影,小辣椒明月月不自覺有些心頭甜滋滋,但一想起那一夜酒後失控強吻了姐夫,頓時只覺臉頰發燙、拿着卡哇伊枕頭捂住臉上、趴在了粉紅色大牀上,裹着黑直筒襪兩隻小腳在身後亂彈,胸口小鹿亂撞:“怎麼辦、怎麼辦,我竟然吻了姐夫,雖然酒醉失控了,但也對不起姐姐、我以後改怎麼去面對姐姐、又該怎麼面對姐夫。死姐夫、臭姐夫,你那麼大一個高手、功夫好過人家這麼多,人家即便強吻你、你就不會躲開嗎,那是人家的初吻啊、人家恨死你了。嗚嗚嗚我該怎麼,姐夫現在就在樓下,而且發了信息過來,心裡好緊張啊……”
“月月,你到底怎麼了,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對着好閨蜜翹臀一拍,柏碧妖嬈美眸一挑:“自從上一次燒烤聚會之後,你就一直呆在學校,再也沒去找你姐夫了;而且看你整天糾結萬分樣子,那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看牀單都抓破十個指洞、看手型還是男人的大手。那一夜你和你姐夫究竟做了什麼,他才把牀單抓成哪個樣子。該不會、你和你姐夫哪個了吧。”
“你亂說什麼!”
一聽閨蜜胡亂猜測,小辣椒明月頓時跳了起來,大叫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和姐夫什麼都沒發生,人家只是失控了親了他一下,你別胡思亂想好不好。”
“哦,只是親了一下!”
鳳眉一挑、詭計得逞的柏碧意味深長拉伸語調,隨即眨眨眼道:“好像這還是你和男人的初吻吧,竟然給了你姐夫,你這是監守自盜啊,月月!”
“你、你壞死了!”
中計小辣椒明月月連忙捂嘴,銀牙一咬翻身將閨蜜壓在身下、俏臉含煞道:“碧兒,老公警告你,永遠保守這個秘密,否則老公現在強暴了你,真正幫你破身那種!”
“好了、好了,人家怕了你還不成嗎!”
左手不老實摸閨蜜大腿,柏碧舉起右手道:“我柏碧對天發誓,若是泄露月月親吻她姐夫,啊呵呵、就讓我柏碧以後再也不到月月陛下的寵愛。”
“相信你了!”
紅嘟嘟小嘴撅的可以掛茶壺,小辣椒明月月下牀趴在窗戶上,看着下面一道人影爲難道:“碧兒,你說我該怎麼辦啊,現在一想到要見姐夫,我就想到那晚強吻他,心底一點底氣也提不起來,都不敢見他了。”
“小傻瓜,這有什麼難辦的!”
柏碧抿嘴一笑,美眸透着狡詐:“畢竟那晚你都喝醉了,喝醉了的事情有人記得、但有人不記得,你就裝做不記得;你一下樓就先發制人,說你喝酒喝得胃痛、什麼都不記得了,再質問他這些天爲什麼不來看你。你女孩子都不提起,他一個男孩子又怎麼好意思提起那些事情。”
“碧兒還是你聰明,老公愛死你了!”
小辣椒明月月聽的兩眼一亮,回頭給了閨蜜一個香吻,立刻踢着毛茸茸卡哇伊拖鞋興沖沖下樓去了。
柏碧挑脣一笑,不自覺搖頭:“這小妮子啊,現在一看到她姐夫整個人魂都沒有了,早晚非栽在她姐夫手中。”
五感超人,蘇齊早已看到窗戶邊偷瞄小姨子,雖久久等不到人影,依舊耐着性子等着:
對於這個磨人小辣椒,想起她是薛琪琪的妹妹,不自覺也有些對妹妹一樣的放縱、疼愛;百無聊賴之極,身後突然想起一個聲音:“蘇齊、你怎麼在這裡!”
“班長、你這是?”
蘇齊聞聲回頭、頓見手捧一大束玫瑰的班長張晨曦,一臉嚴肅站在身後、表情有些不善。
張晨曦班裡班長,人送外號晨晨,在班裡也頗威信,在輔導員各教授面前能說上話,在學校裡雖然影響力一般,在班級小羣體裡卻是風雲人物、絕對中心。
“我在等明月月!”
張晨曦一仰頭、毫不掩飾第眸子敵意,審視着班中這個原本不起眼同學,沉聲道:“大學就快過去了,下學期大家都開始實習,我要趁着最後的機會向她表白。你要沒什麼其他事情,希望你立刻離開這裡。”
原本這個同學普普通通,因爲其與崔教授有些矛盾,兩人之間沒什麼交集、還有些小摩擦。
但這個同學突然消失三月,再出現學校後就像變了一個人。
不但崔教授對他看法變了;楊軍、陳靜、韓芝、趙莉、曹海濤、張黎明這些同學全對他恭敬有加;他還一連戰敗空手道山本野樹、跆拳道樸正海,生生令學校兩座道館分崩離析;還有傳出他與校外美婦雪姐搞姐弟戀、連帶心中火爆女神月月也和不清不楚;如今這同學在學校簡直是新的風雲人物、堪比四大男神、女神。
在班裡取代他中心位置,已經讓張晨曦不快了,如今又來到月月女神樓下打主意,這讓暗戀明月月四年、一直沒敢表白、直到今天才鼓起勇氣的張曦晨更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