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九陰真經的口訣啊,難不成齊哥所學功夫,竟是金老小說中的九陰真經!”
一聽齊哥長聲而嘯,竟然吟出九陰真經的口訣,十足金庸迷的楊大少頓時驚叫一聲,佩服五體投地時,又暗自浮想聯翩。
肥貓張曉宇暗自鬆了口氣,對於死黨十分了解的他見了這種輕鬆愜意場面,徹底放下心來。
“這傢伙還挺會燒包的,人家都打上門去了,還在那裡瀟灑無比吟詩,看來真沒把這兩個傢伙放在心上啊。”
道場中閒庭信步、瀟灑無比的身影映入眸子,柏碧一雙妖嬈眸子一亮,紅脣也微微挑起。
“這、這還真夠裝逼的!”
大師兄楊文科忍不住一嘆,凝視場中戰事將其三人,這一場卻打心底不希望館主、山本野樹贏。
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又兩眼冒其小星星,雙手拖着能扎死人的錐子下巴:“哇,正海歐巴好帥咋,又是一個瀟灑無比騰空側踢,歐巴踢死他、踢死他,只要你踢死他能夠解氣,那就狠狠的踢他吧,人家永遠支持你,麼麼噠!”
嗖!
面對一上一下、一前一後兩大高手夾擊,伸了一個懶腰、隨口吟了句詩的蘇齊兩腳一錯、身軀瞬間飛旋,力量、速度全快,動作快到了不可思議。
以至於他轉過身時,在場中人只以爲側了下身,根本沒有看出他轉身的動作,就連上下夾攻的樸正海、山本野樹也全都沒有看清這個動作。
不過凌空一腳而來的樸正海,濃眉卻瞬間擰在一起,因爲剛纔突然感覺好似腿碰到了什麼,原本飛踹的方向力度頓時微變了一些,但又沒看清楚人影,有感覺像是錯覺。
“哇、好凶猛的凌空側踢、好陰險的手刀襲擊,我打不過你們,我還不能躲麼!”
立在正中的蘇齊驚歎一聲,臉上現出怕怕表情,突然身子縮成一團、瞬間竄了出去。
呃!
攻擊目標瞬間消失,弓步上前、手刀攻擊的山本野樹一怔,頓時有些茫然人哪去了,還沒這位東瀛武士想清楚這個問題,耳中立刻聽到一個急促聲音‘閃開、快閃開’!
“八嘎!”
山本野樹下意識擡頭一看,頓見樸正海飛起一腳,朝他面門踹來已經到了三寸外,絕對是避無可避。
但多年習武的本能,仍然山本野樹竭力挪動身子,避開了腦袋要害部位,那一腳繼續踹下,結結實實踹在了肩頭。
蹭蹭蹭!
一連後退三步,山本野樹呲牙咧嘴揉了揉疼痛肩頭,怒視轉踹自己人的樸正海、兩眼怒火熊熊。
樸正海神情訕訕,對於一時失足傷了友軍,心頭感覺極不好意思、疑惑不解。
場中所有人全都怔住了,沒想到兩人合擊第一招,竟然是這麼一個結果!
楊大少揉了肉眼,驚歎無比:“我去,他們兩個不是聯手對付齊哥麼,怎麼現在自己人打自己人了,而且還下那麼死手,剛纔要不是山本那小鬼子腦袋歪一下,樸棒子那一腳輕些踹他個腦震盪,重些讓他變成植物人。”
肥貓也有些意外,卻有些壞噠噠的趁機上眼藥:“楊軍這麼簡單道理你該不會不知道嗎,當年東瀛可是侵略過大韓的,便是現在大韓還和東瀛關係不怎麼好,大韓民國的子民愛國精神都爆棚,剛纔他們混戰時又簽過免責協議,我估摸着樸館主這一次是準備趁這個機會下點暗手,好爲大韓民國復仇啊,畢竟就是打死打殘簽了免責協議,也不用負什麼責任啊。”
“呃,不會吧!”
大師兄楊文科、以及衆跆拳道學員一聽,頓時忍不住看向館主,心想館主是不是真存了這個想法。
畢竟飛起那一腳,沒有踢到對手不好,還真好踢到山本野樹,有些不合常理啊。
柏碧鳳眉維揚,紅脣一挑看向了蘇齊。
脫身戰場的蘇齊一聽死黨分析,頓時也隨口附和道:“喲,你們怎麼自己人打自己人啊,樸館主你該不會真的想趁這個機會,伺機幹掉山本野樹,以報當年東瀛侵略大韓的國仇家恨吧,要真是這樣,蘇某敬樸館主你真是條漢子。”
“八嘎!”
明知道一行人有挑撥離間之嫌,但好好被樸正海踹了一腳,山本野樹眸子裡懷疑之色難消。
“你們閉嘴,我根本沒有趁機對付山本先生的意思,剛纔那一腳完全是失誤、絕對是失誤。”
樸正海連忙解釋,並且認真無比保證道:“山本先生,請你相信我,剛纔一腳飛出、人在半空不好控制,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
“正海君,不必解釋我相信你,一些誤會就讓他隨風而去吧,咱們不要中了別人挑撥離間,現在還是一起對付咱們共同的敵人吧!”
咬重了敵人兩個字,徹底平靜下來的山本野樹,殺機騰騰的目光轉向了蘇齊。
“山本先生,我先出手!”
爲了生恐再度誤傷友軍,樸正海率先出手,一個箭步衝上去、反手一個錘拳砸向太陽穴,另一隻手又從肋下穿出、一招貫手穿心直取心臟部位。
這兩式動作無聲無息,但卻有一種舉重若輕之感,好似攜帶無與倫比力量。
暗勁無聲、舉重若輕、碎裂無聲!
“樸館主你不能這樣,剛纔蘇某還說敬你是條漢子,你現在就瞬間下殺手了!”
面對兩式兇猛殺招,蘇齊神情有些驚慌失措,頓時連連倉皇后退,步伐有些凌亂不穩。
“八嘎,好機會!”
處於身後的山本野樹一見這等千載難逢之極,頓時眸子一亮、殺機大漲、左手捏拳瞬間轟出、只是一招簡單直拳,但卻啪的一聲脆響爆出。
明勁聽響、碎金裂玉。
兩人前後夾擊,一個暗勁使出、一個明勁使出、全都使出畢生絕學,而且都是含恨出手、殺機內藏、兇險萬分。
“嗖!”
兩人殺招,險之又險落到蘇齊身上時,他突然肩頭一晃,整個人瞬間消失在前後夾擊中。
“啊,人呢!”
“不好、小心!”
攻擊目標突然消失,前後夾擊的樸正海、山本野樹大吃一驚,再看拳腳一句向前、攻擊的正是友軍時,兩人頓時肝膽俱裂,蛢命的收力後撤。
畢竟明勁、暗勁打到人身上,那可不是鬧着玩的,弄不好是要骨斷筋折。
但由於先前殺機太盛,加上蘇齊抽身的時機有太巧妙,兩人根本無法收手、只能堪堪收起一些力量,招式依舊不可避免向前送去,落在了對方身上。
砰!
一拳落在胸膛,已收起了一些力氣,加上自身是暗勁高手,樸正海真是悶哼一身、身子搖晃一下、便立在了原地,只是有些氣血浮動、胸悶氣短。
砰!
然而山本野樹卻沒那麼好受了,得益於五尺三寸身軀、樸正海錘拳原本攻擊蘇齊太陽穴,此刻只貼着他頭皮掃了過去,除了掉幾根毛並沒什麼大礙,但那一招貫手穿心卻落在了他鎖骨上,雖然及時卸去了一部分力道,但其中所含暗勁仍不可小覷,山本野樹只覺身子一震、一股沛然大力穿透入體,當即喉嚨一甜、血液已經從嘴角流出來了。
“呃!”
此情此景,頓時又讓在場之人膛目結舌,這一次不僅又打上了,而且比剛纔更厲害了。
楊軍一臉讚歎看着肥貓張曉宇:一副剛纔你判斷很準確樣子。
大師兄楊文科、以及衆多跆拳道學員,看了看山本野樹流血的嘴角,也不自覺懷疑起館主真實目的來:
這下手也太狠了吧,都把人幹出血來了,要不是報仇還真有些不敢相信。
柏碧紅脣微挑,饒有興趣上下打量某個始作俑者。
“正海歐巴,你沒事吧!”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驚呼一聲,瞬間美眸圓睜怒斥道:“山本野樹,你敢打我的正海歐巴,你這是找死、我給你沒完。”
“閉嘴!”
樸正海憤憤瞪了一眼,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當即聽話捂嘴。
“漢子、樸館主你是個漢子!”
蘇齊豎起大拇指,朝樸正海由衷讚道:“爲了國仇家恨、爲了大韓民國當年的苦難,你勇敢的打出了你的怒火,在這個合適的時機裡,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復仇對象。佩服,蘇某佩服你,你繼續下手吧,蘇某繼續爲你配合。”
“混蛋,閉嘴!”
樸正海怒斥一聲,隨即看向誤傷的友軍,一臉歉意道:“山本先生對不起、真是對不起,你要相信我啊、我絕對沒有趁機報仇意思;剛纔你也看到了,都是他突然躲避、以至於咱們兩個都失了手,你也打到我了。”
“誒,他是打到你了,不過他明顯留手了,否則樸館主你會不受傷麼!”
蘇齊嘆了一聲,神情有些惋惜道:“樸館主我雖佩服你的人品,但對你的做法卻有些意見;你說人家都對你留手了,你還是一個暗勁高手,下手怎麼那麼重了。這一下子都把人家給幹出血內傷了,做人不能這麼不地道啊。”
“八嘎!”
山本野樹咬牙切齒,陰森目光在蘇齊、樸正海兩人臉上移來移去、神情有些矛盾掙扎。
他不是一個蠢人,也清楚剛纔兩人互相攻擊,純粹是蘇齊突然撤走,才各自攻擊到對方。
但心頭也有些不能釋懷,畢竟他都撤了一些力,沒有傷到樸正海;但樸正海功夫在他之上,竟然還一招給他幹出了內傷,即便蘇齊一行人不上眼藥,但心地也下意識的有些懷疑。
“山本先生,你要相信我、剛纔爲的確不是故意的,當時我含恨出手、已經帶上了殺機、他又撤的那麼突然,我真的一時收不住手,但我已經散去大部分力量了,不然一招暗勁下去,你還不立刻骨斷筋折,相信我、我絕對沒其他意思。”
咬牙瞪了蘇齊一眼,樸正海蹙眉正色道:“山本先生,剛纔那兩次的失誤都是因爲咱們一前一後,這一次咱們一起在前面聯手攻擊他,我向天發誓絕對不會在傷害你了。”
“我再相信你一次!”
山本野樹抹去嘴角血跡,咬牙切齒嘴裡蹦出來一句話,隨即雙拳一捏噼啪作響、目如鷹隼盯着蘇齊、殺機澎湃、毫不掩飾。
“蘇齊小兒,這一次我再也不會上你的當了,我絕對不會再誤傷山本先生了,你別想再耍什麼陰謀詭計了,立刻給我過來受死吧!”
樸正海將牙個蹦響,想起兩次被友軍誤會,頓時格外的小心、咬牙切齒、殺機騰騰上前。
“想要殺我,那你們就過來吧!”
蘇齊劍眉一挑,隨即一嘆道:“樸館主,我明白你的意思,。對於你這種敢做不敢當的漢子,我是又敬佩又鄙視啊!思前想後,我決定還是會配合你給你製造機會,畢竟當年我們華夏也沒少受小鬼子的氣,你放手大膽的去幹吧,反正簽了免責合約、只要不打死沒什麼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