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出白飛飛俏臉緋紅、暗咬銀牙:“混蛋說話這麼難聽,你身邊也沒見少了美女、但又沒見你、你……”
“本少的魄力你沒資格質疑!”
陽少傲然一語,十分不屑嘲諷道:“至於夢想,那些**絲的夢想不就是金錢、美女、地位麼,對於本少來說、這些東西生而有之,所以你們的夢想對於本少來說,就是一個狗屁。什麼樣的美女,本少只要想要,她就要乖乖送上門來,你以爲本少還要像你們這些**絲一樣,苦苦當備胎渴望感動女神,還要等她被人玩膩了拋棄的時候,你們纔有機會撿個破鞋麼。”
“武正陽!”
聽到乖乖送上門,白飛飛俏臉含煞、眸子冷厲起來,整個人散發一股危險氣息。
武正陽傲然冷對,一副你奈我何樣子。
眼見兩人就要起衝突,李大情聖連忙和稀泥:“飛飛、陽少都別衝動,大家開個玩笑而已,給我一個面子、都別傷了和氣。”
白飛飛仍舊鳳眉冷對、全身散發危險氣息。
本笑吟吟的蘇齊,眸子深處閃過一抹怒意,豪門闊少武正陽說的何曾不是三個月前的他,便是如今得了宙眼改變命運、他仍舊未曾忘記曾今的出身、以及那些平凡日子。
“飛飛,你和這種智商的人計較什麼?”
寒光隱沒在眸子深處,蘇齊伸手一攬白飛飛小蠻腰,有些不屑一顧道:“比喻、我剛纔說的是比喻,他連一個比喻都聽不懂,就開始顯擺祖墳冒青煙、爹孃多牛逼,咱們這些普通人還和他聊什麼。一切就從比賽上見真章,反正一杆還有一個耳光,馬上你要不消氣我下手狠一些替你出氣。”
撲哧!
一見這傢伙一臉痞氣,白飛飛不知怎麼、心頭怒氣消散一空莞爾一笑、美豔不可方物,倒也未主意盈盈一握小蠻腰,已經落入某個壞胚子魔掌之中。
“想抽本少,你好大的口氣,本少很快就要你知道,這場比賽咱誰抽誰,走!”
怒視兩人,陽少眸子怒焰熊熊,心頭閃過一股凜然殺機,拂袖一甩踏上代步車。
“陽少,你別忘了,咱們不僅賭的耳光,還有一斤沙子呢。”
蘇齊高聲一喝,隨即搖頭擔憂道:“哎,咱們是農村出來的窮**絲,整天又吃着地溝油、喝着三聚氰胺、偶爾還吃吃蘇丹紅的鹹鴨蛋,腸胃早已經百毒不侵、鐵打銅鑄一樣,吃一斤沙子絕對沒問題。倒是你這種金枝玉葉,生下來就吃特供食品,連喝個水都要進口標準,這麼身嬌肉貴、不知那腸胃裝不裝的下一斤!哦,不、九兩,剛纔不好意思打了你一嘴沙,鄙人已經答應免你一兩沙了,陽少九兩你吃的下麼。”
“找死!”
武正陽咬牙切齒,心頭殺機澎湃,隨即摸出手機,十指連彈、殺機騰騰飛出一行字:“浩然,幫我把那小子小子的球扔到障礙區或界外,本少這次比賽一定要贏、一定要抽他耳光、一定要讓他吃沙子、將來還要將他挫骨揚灰。”
正奔向五杆洞的浩然兄摸出手機一看,頓時蹙眉嘆氣回覆道:“陽少,這樣不太好吧,你們提前都已約定了,我怎麼能夠插手,對不起這不是我的風格。這樣吧,待會不管誰輸贏,我做中間人幫忙調和一下,只輸錢就行了。”
“李浩然,你敢拒絕我!”
深知大情聖傲然性子,武正陽一陣咬牙切齒,旋即又發了一條短訊:“沖虛道長,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我正在和人比球、他用的是球場普通球,待會他的球到了五杆球區,麻煩你幫我取出來,事後正陽必有重謝。”
正在五杆球區青青草坪盤膝打坐的沖虛道長摸出手機一看,劍眉微微一蹙、飛快打出一行字:“陽少,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何必爲了一時意氣、而壞了名聲。貧道只負責你的安全,至於其他事情,貧道愛莫能助。”
“雜毛老道,吃本少的用本少的,你就是本少養的一條狗而已,竟然還敢跟本少甩臉子!”
連連遭到拒絕,向來所有無往不利的陽少怒不可遏,隨即一拉開車球童,咬牙切齒低語道:“聯繫你們經理,這一場本少無論如何要贏,辦好了本少給你一千萬,要是辦不好你們這個俱樂博,等着變成一片廢墟吧。”
球童頓時肝膽俱裂,連連點頭應下,接着摸出手機,手指發顫打着字。
雙方代步車趕到四杆球區便停下,早已路過李大情聖已經一顆白球標註出來。
五杆球武正陽打的極爲保守,一杆開球白球落只開二百五十七碼左右,他隨即上前補了一杆,白球飛出一挑拋物線,才進入五杆球區470碼以外。
追着白球軌跡一行人繼續前進,趕到五杆球區15號球洞果嶺下,便見兩人白球全部被標記,只不過一顆白球在果嶺上、一顆白球在果嶺下。
“這、這怎麼可能,這麼遠距離、他怎麼可能一杆將白球打上果嶺,這根本不可能。”
一見自己兩杆白球還在果嶺下,而對方一杆白球竟然上了果嶺,武正陽有些不能接受,立刻臉色鐵青、質疑的看着發小。
李大情聖微微蹙眉,正色道:“陽少我說句實話吧,一般人的臂力不可能用普通杆打這麼遠,但是我可以一杆上五杆球果嶺,蘇齊也不是一般人、他現在力量不下於我,他也有可能做到,我來時球已經在果嶺上了。待會你們自己找白球吧,我有些不舒服不能再客串球童了。”
“浩然兄,你這是幹嘛呢,我又沒說不相信你!”
一見拉的苦力、監督員被逼走,蘇齊頓時有些不悅,劍眉一挑:“陽少,你做不到的、並不代表別人不可以,雖然這是五杆區我這一杆能上果嶺,下一杆也能上果嶺。李浩然是你朋友、你要是不相信他,那我也無話可說。雖然現在我領先,但這場比賽咱們就此作罷吧,就當沒比過也行。”
“閉嘴,你把本少看成什麼人,本少沒有絲毫不相信浩然,只是一時驚訝你這一杆罷了。既然浩然說他累了,那就讓他暫且跟着代步車休息吧。”
爲了便於球場安排,武正陽順勢支下發小,神情傲然道:“至於咱們的比賽,本少既然答應了,那就一定會比下去,絕對不會有半點退縮。至於輸贏,現在尚未有定論,你又怎麼知道贏的是你,或許你馬上輸也不一定。”
“那我就要看你怎麼贏我!”
眸子深處閃過一抹譏諷,蘇齊手握鐵桿兩腳點地,身子如大鳥一般飛起,兔起鶻落落在果嶺,推杆輕輕一擊、頓時白球滾滾向前,直接滾過二十碼距離、進入旗杆下球洞。
五杆球兩杆進,多三杆信天翁!
“信天翁、是信天翁!”
一見‘冒牌男友’這一杆如此瀟灑,向來高冷美麗如孔雀的白飛飛,也忍不住如小女孩一樣歡呼雀躍起來。
便是圍觀兩個球童、也一臉震驚、只覺有些不可思議。
“這小子水平怎麼越來越厲害,要是球場不安排好,這一次我肯定輸定了!”
又深深看了球童一眼,武正陽也開始擊球,一杆上了果嶺、一杆險之又險進球。
五杆球四杆進,多一杆小鳥。
加一起比較,蘇齊如今勝出七杆。
七杆七千萬,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是一生都無法企及的數字,而對於武正陽來說,他就是一個數字,便是輸了也不在意。
唯一擔憂忌憚金錢之外、一杆一耳光、附帶吃一斤沙賭注。
雙方重新迴轉發球臺,而高夫球場盡頭卻有四名穿着好似草坪顏色衣服的四名球童,一名向四杆去潛行、剩餘三名16、17、18最後三個球洞而去。
嗖!
見身邊球童看了手機微微點頭,武正陽頓時心頭最後一顧慮盡去,雙臂握把一甩、球頭拆中白球、劃出一道漂亮曲線,直接消失在衆人視線盡頭。
四杆區綠衣球童一見白球呼嘯而來,頓時飛快朝白球落地方位而去:經理已經吩咐了,以最快速度將陽少的球,挪到合理範圍的最好位置。
只覺勝券在握的武正陽,看着怔怔發呆蹙眉的蘇齊,冷笑催促道:“小子你還打不打,要是不敢打想認輸就直說,別在這浪費時間磨磨蹭蹭。”
“當然要打,但這些球不算!”
抓起四個白球以記號筆打上記號,蘇齊抓着木杆走下發球檯,向空曠處草地走去。
“這小子搞什麼鬼!”
不僅是武正陽、心懷鬼胎球童,便是白飛飛、李大情聖也有些疑惑不解。
嗖!
反手丟出一顆白球、直接到了三丈高空,蘇齊一躍而起、半空中單手揮杆一抽、頓時白球劃出一道詭異弧線,帶着尖銳呼嘯破空而去。
“香蕉球!”
看着那詭異弧線,白飛飛、武正陽、兩名球童全都驚訝無比,好似見到了傳說中的球技一樣。
而李大情聖只是微微一怔,倒也並沒有多少驚奇。
在高爾夫球中,想要打出直線球,簡直難如登天;但由於揮杆路徑、杆面角度、風向、球體環流因素,幾乎每一杆球都是曲線求,好似一根香蕉曲線一樣。
但如蘇齊這種跳到三丈高,還打出了一個弧線這麼大的香蕉球,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砰!
那名急促彎腰奔走,想要撿起陽少白球作弊的球童,聽見尖銳呼嘯聲剛想扭頭一看,卻覺後腦勺忽然捱了一下,頓時噗通一聲倒地,徹底暈了過去。
嗖!嗖!嗖!
不理衆人詫異目光,蘇齊頻繁利用宙眼,篩選軌跡估算力道,連續丟出四球到空中,先後將它們全重擊出去,劃出一道道彎曲極大香蕉線,消失在衆人視線裡。
砰!砰!砰!
三個球童剛到16、17、18最後三個球洞附近,立刻人人後腦勺或太陽穴中了一球,個個倒地暈厥過去。
“這是何方神聖?竟有這種手段!傷人而不死,並且一連四個都是這樣,簡直令人大開眼界、匪夷所思,只怕入了超凡入聖、逆轉成仙的抱丹境界,才能夠使出這種手段吧!”
呆在五杆區盤膝打坐的沖虛道長,驚鴻一瞥下看到這種情形頓時肅然起敬,心頭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譏諷掃了豪門貴人陽少一樣,蘇齊聳聳肩、掄起木杆道:“好了,一些骯髒的小蟲子除掉了,咱們可以繼續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