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些小散們,想趁着股價飆升,大賺特賺撈一筆,但這股價如過山車一樣不可捉摸,小散們都虧的腎都快不行了。
而各大鋼企也是蹙眉不展,恨得咬牙切齒。
整個股市行情大好,唯有鋼鐵板塊一瀉千里,遠遠跌過了他們的預期,他們也不得不被迫出手穩定市場情緒,前一陣撈一點錢還未捂熱,則又給那些幕後黑手黑進去了。
魔都證券交易所、證監會這些監管部門,也同樣壓力山大,鋼鐵板塊行情如此動盪,分明有兩隻幕後黑手在交鋒,但偏偏短時間內根本查不出絲毫蹤跡。
而唯一高興的則貌似只有券商了,無論行情是漲是跌,他們就像開賭檔的莊家一樣,只有有人交易都要雁過拔毛,在這頻繁交易中個個賺了大量手續費。
最難受艾狄生、斯蒂芬妮、李龍山這些幕後黑手,兩人雙目冷厲盯着操盤手雷奧,憤怒毫不掩飾。
“雷奧!”
大不列顛古老財團代表艾狄生毫不客氣,神情冷厲:“這一次在華夏金融市場,全部由你進行操盤,如今卻出現這種情況,不但沒有大漲,反而跌倒這種地步,你要付全部責任。”
作爲大不列顛財團代表,如今大量資金被套牢,回國後他也要承擔責任。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時候!”
東瀛星野惠子俏臉凝重,不過卻十分冷靜:“如今最重要死相如何解決這個問題,別的財團進入華夏都股價上漲,賺取了鉅額財富離去,我們即便賺不到錢,也不能將大量資金套在這裡,更不能割肉拋售,雷奧你必須想辦法解決!”
近半年時間,三方以螞蟻搬家形式,在華夏股市紮下根腳,先後注資上百億潛伏。
最後又拉昇股價大投入,一共近六百華夏幣。
但按如今市價拋出,比年前原本低谷還低,拋售屬於割肉放血,至少要虧百分之三十,一百八十億華夏幣。
雷奧作爲操盤手,負有不可推卸責任。
畢竟若不是太過貪婪,早在百分之三十五拋售,還能賺個大約兩百億華夏幣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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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徹底被套牢,除非割肉甩賣,否則解套遙遙無期。
“呀啊啊!誰,究竟是誰,一定要和我做對,如今到了這一步,沒有盈利反而虧損這麼多,以後在復興會中我又有什麼地位,會主又會怎麼看我。不管你是誰,千萬不要讓我查出來,否則即便在華夏,我也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以往風度翩翩、沉着冷靜雷奧,如今雙目圓睜面目猙獰,雙拳捏的青筋暴起,牙齒咬得咯吱吱響,心頭殺意滔天,同時冷哼道:“你們擔心什麼,如今華夏股市如日中天,大盤仍舊處於上漲,即便我們一時不慎,但依舊有辦法解套、甚至賺上一大筆。”
也被套牢三個億的李龍山小心翼翼問道:“那雷奧先生,我們該怎麼辦!”
原本他早就想拋售了,但想着雷奧擡升股價後,自己也能多賺一點,結果不但沒有拉昇,反而還一瀉千里。
可憐三億多鋼鐵板塊股票,還是在高位進入,如今全都被套牢,折損百分之三十,近一個億了。
前幾年一個億他不在乎,但這兩年身價嚴重虧損,搞得不得不投奔國外財團竭澤而漁,這絕對不是小數目。
“只要大盤好,仍舊有大量散戶涌入!”
雷某神情陰翳、眸子自信:“我們手中仍有大量資金,可以趁機再注入鋼鐵板塊,只要再將鋼鐵板塊拉昇起來,我們很快就可以解套,甚至反過來再撈上一把也不成問題。”
“再注入資金!”
一次次注入資金,但越注入股價越低,甚至有些懷疑雷奧投誠華夏坑隊友的艾狄生,立時反對道:“不行,我反對再注入資金,原先我們聽你多少次,一次次注入資金,結果什麼情況,每一次大盤剛拉起,立刻又被打落下來,這分明有人再針對我們。假如我們再注入資金,那些人再出手怎麼辦,到時不被套牢資金更多。”
“注入資金拉昇股價趁機解套是正確方向!”
星野惠子俏臉一揚,神情也堅持道:“不過艾狄生說的不錯,若是那些人再度出手,我們即便注入再多資金,只能繼續被套牢,所以不解決那個問題,我也反對注入資金。”
已經決定當漢奸、投誠國外李龍山小心翼翼點頭,但卻沒敢開口說什麼十足一副奴才相。
“這個問題自然要解決,不然我豈會再冒風險!”
同樣也擔心這個問題雷奧,一臉陰翳摸出手機,咬牙切齒道:“司馬先生!上次我拜託你的事情,究竟查的怎麼樣了,我需要儘快知道結果,究竟誰在後面搞鬼,敢與我復興會過不去!”
自從第一天與那隱形之手較量,鋼鐵板塊被打下百分之三十左右,雙方又進行過數次交手。
然而對方好似猜到他在想什麼一樣,每一次一等他拉高股價、準備拋售套現,對方總是精準無比,提前拋售一大筆鋼鐵板塊股票,再度將股價拉低,讓他套的更牢更多。
這簡直就專門與他過不去!
如今不僅沒有盈利,反而還大虧損一筆,這是操盤生涯從未有過失敗,讓他徹底怒了。
“幸不辱命,已經有了結果!”
魔都中心一棟豪華寫字樓最頂層,一個青年懶洋洋塞着太陽,瞄了對面一臉陰翳秦政,對着手機嘆氣道:“想知道你就過來吧,地址我馬上發給你!”
“什麼,讓我親自過去!”
一聽這個意外消息,雷奧立時有些驚奇意外:
天寶錢莊雖然和他們多有合作,但爲了安全起見,雙方一直並未碰過面,他也只知道對方複姓司馬,但從來沒見過本尊,如今對方主動要求見面,倒是讓人十分意外驚奇。
但對方已經查到隱形之手消息,不得不去。
“飛揚、無常已經安全送到國外了!”
地址發了過去,如同年輕人一樣的邪王放下手機,蹙眉無奈道:“你又何必耿耿於懷,繼續執着於仇恨呢?上一次你不是答應我了,暫且忍個一兩年,等他自尋死路,如今又怎麼不甘心讓我出手,難道你不怕天寶錢莊暴露。”
“怕什麼怕,上流社會有幾個不知道天寶錢莊是我秦家的,但真正敢動這個錢莊、找到把柄的又有幾個,更何況這裡有你坐鎮,我又擔心什麼!”
秦政眸子陰冷,神情冷厲道:“讓我秦家向那小雜碎低頭,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日除不掉那小子,無常、飛揚就不能光明正大回國,這口氣我怎麼咽的下。所以我不甘心,你必須出手幫我剷除這個隱患,多大代價我都能付出!”
“甚至犧牲天寶錢莊也在所不惜!”
邪王尨眉微蹙揚起上半身,見秦政神情不爲所動,輕笑一聲重新躺下,眯眼看向窗外之光,輕笑道:“天寶錢莊雖我一手建立,但仍舊是你秦家的產業,既然你不在乎、我又在乎什麼。不過我不可能出手,那小子能戰敗毒龍,硬拼我即便能殺得了他,邪帝舍利只怕也要元氣大傷,我不能承擔這種風險。所以我只能動個腦筋,至於成與不成,這個我不敢打包票!”
“只要你出手,我相信那小子必死無疑!”
秦政冷笑一聲,眸子綻放仇恨怒火:“你多智近妖、算無遺策,白正天不出世之前,你爲華夏第一妖孽,即便白正天那鬼才出世,他不依舊在你手中吃過大虧,連最心愛的女人也死在你手上,那小子又算什麼東西,他能逃過你的算計。”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盡力便是!”
邪王眸子閃動,神情似乎有些落寞,片刻才道:“其實成與不成,完全在於復興會那些人,至於我不過插幾句嘴而已。打打殺殺這種事情我完全厭倦了,以後不到生死存亡之際,這種事情再不要找我,恩恩怨怨永遠不會有盡頭。”
“小事我絕不會煩你!”
一見底牌答應,秦政神情有些亢奮,轉身出了辦公室,只留下那個懶洋洋身影。
“你、你就是司馬先生!”
半個小時之後,按圖索驥尋來,一見眼前懶洋洋、年輕得不像話、只是眸子有些滄桑青年,見其微笑頷首揮手,雷奧入座蹙眉試探:“天寶錢莊雖復興會多有合作,但我們向來爲了安全起見,從來不輕易透漏彼此行蹤,如今司馬先生讓我來相見,不知有何指教!”
雖然心急如焚想知道幕後隱形之手是誰,但雷奧仍沉了氣,明白對方必有所圖。
“天寶錢莊背後是秦家!”
邪王司馬空微微一笑,行雲流水衝了一泡茶,分了兩蠱舉杯道:“秦家與蘇齊最近恩怨,想必雷奧先生也清楚,如今我讓你來,只不過因爲我們有了共同敵人,我想借你的刀,殺一個人!”
“借刀殺人、蘇齊!”
雷奧鷹鉤鼻上揚,銳利眸子連連閃動,最後變得深沉無比:“司馬先生,你說的我的敵人也是蘇齊,難不成這次在股市鋼鐵板塊與我打擂臺的是蘇齊!”
“非也、非也!”
茶蠱一飲而盡,邪王司馬空放下杯子道:“不過你要想殺那人,一定要先殺了蘇齊,否則你不可能傷得了她,因爲他們現在整天都在一起,那個人你也應該認識,她說起來還算你的同門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