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頌和張悠雨到達學校的時候,被秦頌打掉幾顆牙齒的呂偉早已到了醫院,牙齒已經補好了,那個放高利貸的成哥也和他在一家醫院。
倆人的病房就相鄰,都是單人病房。呂偉的家人都趕過來看他,呂偉的爸爸呂秋堂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這樣,當即就是一股心火上來了。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打我呂秋堂的兒子。”呂秋堂惱怒之極,呂家在江北市也是極有威望的家族,現在的排名是第三,不過以前就是第三,排名不同的是張家和沈家換了個名次而已。
張家因爲張家虎的叛變奪權,而失去了一些底蘊,地位和資產都降低了不少,暫時位居第二,以前第二的沈家登上第一的寶座。
敢在江北市公然打呂家的人,這等於是打整個呂家的臉。
作爲家主的呂秋堂當然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呂偉的媽媽更是一陣心疼,呂偉雖然二十八歲了,可是他從小就沒有受過一點點委屈,看着兒子被打成這樣,能不叫她這個當媽的心疼嘛。
可是慈母躲敗兒,正因爲他們夫妻太過溺愛呂偉,才讓呂偉從小養成囂張跋扈的習慣。
呂秋堂着急的問道:“呂偉,你說到底是把你打成這樣的?告訴我,我一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我還不清楚他的身份,他應該是吳欣雨的同事。”呂偉想了想說,他想吳欣雨和秦頌走的那麼近,倆人應該是同事關係,看秦頌的年齡也不像是學生。
“不過是一個老師而已,竟敢跟我呂家作對,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呂秋堂狠聲說,扭頭看着一旁的管家,吩咐道:“徐管家,去聯繫人,儘快給我把那個傢伙給我除掉,我要他在這個世界消失。”
“明白,老爺,我這就安排。”徐管家恭敬的答道,然後就退出去了。
呂偉知道徐管家所說的安排是做什麼,無非就是去請殺手,當然他請的殺手可不是一般的殺手。
呂偉相信,不管秦頌有多厲害,都不是那些殺手的對手,在那些殺手面前,他也不過是隻螻蟻而已。
在隔壁病房,成哥正在對他的老大,也就是三虎會的會長嶽慶濤彙報被秦頌虐的整個過程。
聽完後,嶽慶濤的臉色早已陰沉了下來,冷冷的說:“豈有此理,就憑他一個人竟敢對我三虎會的人動手。”
成哥是三虎會的一個堂主,負責高利貸這一塊,堂主被人打了,這可是大事,他這個做會長的當然要來看望,算是禮賢下士。
成哥就煽風點火的說:“會長,那個混蛋囂張的很,他竟然說就算是你去,他也不怕,還說,還說……”
“還說什麼?”嶽慶濤急聲問道。
“他說如果你敢去找他,他一樣會把你的打的滿地找牙,會長,那個混蛋太囂張了,一定不能就這樣放過他。”成哥說,他這些話顯然說天喲加粗的。
“豈有此理。”嶽慶濤一拳擊在桌子上,對身邊的人吩咐道:“通知兄弟們,叫他們準備好傢伙,給
我殺到碧芯湖學院去。”
成哥已經從呂偉那裡知道了秦頌在碧芯湖學院,他也把這事告訴了嶽慶濤。
幾個人紛紛給手下電話,叫人用最快的速度趕去碧芯湖學院。
嶽慶濤安慰了成哥幾句,帶着人也急匆匆的朝碧芯湖學院趕去。
一個小時候,嶽慶濤和他隨同的幾個手下感到了碧芯湖學院,門口早已圍了四五十個人,這些人都是三虎會的人。
嶽慶濤從車上下來,幾十個人同時喊道:“會長好。”
嶽慶濤掃視了衆人一眼,命令道:“今天就一個目的,把那個叫秦頌的混蛋給我弄死。”
“是。”幾十個人又是齊喝一聲。
門口聚攏了這麼多人,那些保安也是有些害怕,已經通知了校領導,校領導也知道這些人的來頭,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帶這麼多人過來鬧事,肯定是有備而來,就算報警,估計也沒什麼用。
只有他們不衝進學院,他們也懶得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瞪了一會兒,嶽慶濤有點不耐煩了,對一個小弟說:“去,叫保安把叫秦頌的混蛋給我叫出來。”
“會長,我們還在這裡等什麼,不如直接殺進去得了。”小弟說。
嶽慶濤抽了這個小弟一巴掌,怒道:“你白癡啊,這可是學校,萬一發生大的衝突,我也不好跟警方交代,叫你去叫人,就給我去。”
“是是是。”小弟趕緊點頭,跑過去對一個保安冷喝道:“喂,你,就你了,你們學校是不是有個叫秦頌的,快點給老子把那個混蛋給叫出來,不然我們拆了你的學校。”
保安不知道有沒有這個人,見這麼多人氣勢洶洶,他也害怕,點頭哈腰的說:“大哥,你們先等等,我打電話問一下領導。”
保安說完就進保安室給領導打電話,另一個保安就說:“秦頌,是不是上次那個整的沈浪當衆跳脫衣舞的那個人,我聽說他好像是張家大小姐的保鏢。”
“哦,對,可能就是他。”那個保安點點頭,撥通了校領導的電話。
領導得知這個消息後,斷定他們要找的人就是張悠雨的保鏢秦頌。
而且校領導也得知了他和吳欣雨好像有點關係,校領導就找到了吳欣雨,把這事跟她說了一遍,而要求她去找秦頌處理這件事,畢竟這事是秦頌惹出來的,學校可不想給他擦屁股,而且他們也沒辦法處理這種事情。
聽到這個消息後,吳欣雨也着急了,怎麼會惹這麼大的麻煩,她雖然知道放高利貸的人肯定有背景,但她沒想到竟然會惹上這麼大的麻煩。
吳欣雨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有打電話給秦頌。
秦頌正躺在車裡打盹,突然聽到手機響,竟然是吳欣雨打來的,嬉皮笑臉的接了電話:“喂,欣雨老師,是不是想我了啊。”
“被胡說八道,門口有一大羣人來找你,你知道嗎?”吳欣雨沒心情跟他胡扯。
“一大堆人,是多少人?”秦頌並不在乎
多少人,多少人他都不怕。
“你現在在哪兒?”吳欣雨懶得跟他墨跡,說:“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我在停車場,你要過來嘛?”秦頌眯着眼睛,心裡突然想起了一個詞語,車震。
吳欣雨沒有再多說,掛了電話就朝停車場趕去。
教師辦公樓到停車場有點遠,要走十來分鐘的路程。
到了停車場,秦頌坐在車裡,開着空調,正哼着小曲,顯得特別的悠閒。
看到他這個樣子,吳欣雨斜了他一眼:“我都替你着急,你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裡哼歌,門口幾十個人拿着傢伙等着你,你不知道嗎?”
“剛剛知道,沒事,讓他們等着吧。”秦頌無所謂的笑了笑。
“你還真是坐得住。”吳欣雨變了他一眼,本來她不想管這事,可他畢竟幫了她那麼大的忙,他現在有麻煩,她不得不管。
她想了想說:“我看你還是從後門走吧。”
“走,我幹嘛要走?我秦頌可沒有逃跑的習慣,更何況對付那幾個菜鳥,我用得着逃嘛,那些人都不用我出手。”
秦頌毫不在意的擺擺手,拿起手機給沙木會會長王笆打電話。
“喂,頌哥,什麼事啊?”王笆很是恭敬的說道。
“碧芯湖學院這裡有人來找我的麻煩,我記得這個地方是你的地盤吧,有人帶人來你的地盤鬧事,還是衝着我來頂,你他媽怎麼搞的,不想混了是吧。”
秦頌不高興的冷喝道,他只是想嚇唬嚇唬王笆,讓他重視這件事。
王笆正在打麻將,聽他這麼說趕緊把手中的麻將一扔,一下站了起來,說:“頌哥,你別擔心,我立刻帶人過去,豈有此理,竟然敢到我的地盤來鬧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兒了。”
“我不想聽你這麼對廢話,趕緊帶人過來。”秦頌說完掛了電話,然後看着一臉擔憂的吳欣雨,說:“現在不用擔心了,自然會有人來解決。”
“你到底是什麼人?不會是黑道上的人吧?”吳欣雨警惕的看着他。
秦頌笑了笑:“放心,我就算是黑道上的人,也不會害你的,如果我要害你就不會幫你了,而且你這麼漂亮迷人的大美女,我怎麼捨得害你呢,我疼你還來不及呢。”
“少胡說,既然你覺得沒事,那我急走了。”吳欣雨嘟嘟嘴。
秦頌打開車門,一把拉着她的手,說:“既然來了,就陪我聊會兒吧,我一個人在這裡也無聊。”
“無聊怎麼不陪張悠雨去上課?”吳欣雨說。
“上課更無聊,而且還那麼多規矩,不遵守規矩,你又要我寫檢討,寫檢討很麻煩的。”秦頌委屈的看着他。
吳欣雨突然覺得好笑:“我看你上次寫的檢討挺好的啊。”
“那是因爲你讓我着迷了,看着你,我突然靈感大發,寫起來也就順手了,呵呵呵……”秦頌打打獵類的笑了起來。
“貧嘴。”吳欣雨瞅了他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