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這得幹到啥時候纔是個頭啊!”雷強手裡拿着掃帚,身上穿着勞改服,一臉苦逼的看着自己的老大。
“別說話,好好幹!”龍大火罵道,他手裡推着一輛垃圾車,而雷強和雷壯則是在旁邊掃着垃圾。
他最近得到了消息,整個洛水城的傭兵都好似是瘋了一樣,只要是高級修士以上的混混,只要身上沒有穿着勞改服,就會被這羣傭兵抓走,然後打一頓扔警察局,警察局再打一頓,給穿上勞改服,放出來掃大街撿垃圾當苦力。
“可是……這種掃大街的日子,得持續到什麼時候啊!”雷強苦着臉問道,他雖然算不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是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走在街上,還不時被周圍的人鄙視,自己還不敢動手,聽說‘蛇’的那些人隨時監視着自己這些勞改犯……麻麥皮,以前當混混的時候,哪混過這麼慘。
“快了,聽說只要掃一個星期。”龍大火安慰道。
“啊,要一個星期啊!”雷壯哭喪着臉道。
“奶糖,給老子站住!”突然一個大嗓門叫喊了起來。
只見一個人影朝着龍大火等人跑了過來。
“那不是……林森?”雷強好似認出了這個人,這個人也是在希望學院這一片混的,和龍大火的關係不是很好,兩夥人基本上見面就會幹架。
“就是林森!”雷壯點了點頭。
而此時,一道雷光直接撞擊在了林森的身上,直接將林森撞飛出好幾米遠,在地上翻滾了好幾下才落地。
“奶糖,聽不見老子叫你站住?!”一隻巨腿直接踩在了林森的胸口,一隻好似猩猩一般的男人,出現在了三個人的眼中。
“噗!”林森被這一腳踩的噴出一口鮮血。
“猩猩別弄死了,死人可不算的。”狂狼傭兵團的軍師出現在了猩猩旁邊。
“曉得曉得!”猩猩憨笑着點了點頭,隨後一把抓住了林森的脖子,就像捏雞仔一樣,直接提在了手裡。
而這一切,直接被勞改的三個人看在眼裡。
“咦,還有三個奶糖?”猩猩舔了舔嘴脣,旁邊這三個混混好像也是資料上的人,對於猩猩來說,這就是行走的奶糖呀!
“勞改,勞改,我們是勞改犯!”被一隻巨大的猩猩盯上的感覺是什麼樣的?龍大火感覺自己的背後都溼透了,他看到林森捱了那一腳之後,整個後背都踏進去了……
“對對對,我們是勞改犯勞改犯!”
“啊,我愛勞改,勞改使我快樂!”
雷強和雷壯趕緊拿起了掃帚和鏟子打掃了起來,發生在眼前的這一幕,真的讓他們心驚膽顫。
“原來是在改造的奶糖啊!”猩猩失望的搖了搖頭。
看着猩猩離開,龍大火三個人不由鬆了口氣,第一次覺得身上的勞改服竟然那麼的洋氣……
不得不說,奶糖直接引發了洛水城的一陣追捧狂潮,這種好吃又不膩的奶糖,在黑市上已經炒到了兩千塊一顆,而且還有價無市。
整個洛水城掀起了一陣抓高級混混的狂潮,這些混混被毆打一頓之後,被送到警察局換成奶糖,然後警察局就將勞改掏糞、掃大街等任務交給這些混混,‘蛇’的人加以監視,商家將清潔費交給警察局,警察局自己留下一部分,分一部分給‘蛇’,實現了多方面的合作和雙贏。
那些原本想要一輩子不打工混吃等死的高級混混,在知道自己生活的處境竟然如此艱難之後,大部分都背井離鄉了,還有些人,只好改行打工,經過這場奶糖風波後,整個洛水城的治安,竟然變得好了很多,同樣的,奶糖也越來越難得了。
當然,這是後話了。
……
“老師,這邊請,這邊請!”葉沉在前面恭敬的帶着路,和葉天約定的時間就在這個週末的星期六!
“嗯!”方白點了點頭,雙手背在身後,非常傲慢的走在了葉沉的前面,怎麼能說傲慢,這叫逼王的氣息……
再一次來到了城北,現在的城北變成了梭哈紙牌和象棋的天下,基本上到處充斥着這兩種玩法,隨處可以聽見“梭哈!”“將軍”的聲音,簡單的說,這兩種玩法已經差不多融入到各個階層的賭徒之中去了。
“這邊,老師,這邊!”葉沉趕緊推開了一扇門,這座賭場今天已經被葉家包了下來,爲了就是今天關於傳承的賭局。
“是他!”看見方白走了進來,一個富豪眯了眯眼睛,那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賭局,至今還留在他的心裡。
“是那個男人!”另一個富豪驚叫出了聲,那天,他那收破爛的喊叫聲,同樣在他心裡久久不能散去。
“就是他?”看着葉沉領着一個男人進來,葉天高傲的看着方白,一隻腳踩在椅子上,一隻手支撐在扶手上,然後撐着自己的腦袋……非常之裝逼。
“就是……”葉沉眯了眯眼睛,沉聲道。
只是話還沒說完,方白便直接打斷了葉沉的話:“等一等!”
“這麼激動人心的時刻,爲師……怎麼能不裝個逼!”
方白突然轉身面對着大門,只留下了自己的背影,時候小手在腰間一頓抽搐……擺弄,一陣振奮人心的激昂音樂從方白胯下響起。
“噹噹噹……噹噹噹當……”
“這個音樂是!”
“沒錯,就是這個音樂!”
“我想起了那天收破爛的那個男人……”
“我也是……”
就在音樂慢慢消去的剎那,方白輕輕的將頭扭了過來,用他那性感迷人的嘴脣輕聲道:“沒錯,我就是……”
“你就是那冬天裡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
“我溫暖你罵了隔壁啊!”方白直接從自己胯下……咳咳,腰間,腰間,抽出一個擴音器,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特麼的好好的一個裝逼的機會,又特麼的被這該死的系統破壞了。
千算萬算,果然自己還是沒有逃掉這系統的暗算,收破爛變成了冬天裡的一把火,下一次豈不是要變成黃土高坡,我爸是我媽表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