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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星輕哼一聲,冷冷的問道:“誰要見我讓他自己來,我不是你們養的小貓小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中年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心裡的怒氣,沉聲說道:“是會長來找你?”
“哪個會長?”劉星的便宜徒弟謝勝陽大大咧咧的問道。
“咱們華夏警犬協會的餘鑫會長。”
劉星的眉毛不經意間挑了挑,眼中露出一絲疑惑,他以前並沒有見過餘鑫。不過既然是餘鑫邀請,見一見還是有必要的,他微微點頭道:“前面帶路吧。”
“師傅,難道你以前認識會長?也對,像你這樣精湛的訓犬技術肯定認識會長,一會兒你能不能讓會長給我籤個名啊,我是他的腦殘粉。”謝勝陽有些激動的說道。
劉星往謝勝陽頭上拍了一巴掌,低聲說道:“一會兒見到會長別亂說話。”
三人走了約莫十分鐘,來到一個古樸的小院子。院子不大,估計也就四五十平,角落中擺着幾顆精緻的盆景,一顆桂花樹屹立在院子中央,散發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樹底下放着一個搖椅,一箇中年男人趟在搖椅上,發出陣陣咯吱咯吱的聲音。
劉星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中年男人。之前開幕式的時候隔着老遠,他也沒有看清楚餘鑫的樣貌。
他剃了一個乾淨利落的平頭,刀削般的臉上滿是堅毅之色,鬍子剃得乾乾淨淨。眼角的皺紋又爲餘鑫平添幾分歲月的陳釀,任何人見了都會感慨一句,好一個儒雅的男人!
餘鑫放下手裡的書,從上到下仔細的打量着劉星,讚賞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你現在的訓犬技術應該超過我了吧。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纔剛剛接觸訓犬工作,那時候還什麼都不懂。”
“您過譽了,我這只是有了一些奇遇而已。要論訓犬技術,我差您差遠了。”劉星連忙擺擺手,又問道:“不知道您這次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要邀請你加入華夏警犬協會。”
劉星沒有過多猶豫,直接答應下來。反正加入華夏警犬協會也不會有什麼損失,而且許多時候還可以藉助協會的資源,這種好事情只有傻子纔會拒絕。
餘鑫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接着說道:“並且邀請你擔任華夏警犬協會的常任理事。”
劉星頓時沉默了下來,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這些日子他惡補了不少華夏警犬協會的知識,自然知道常任理事代表着什麼。
華夏警犬協會只設有會長和常任理事,沒有副會長一職,常任理事的權利就和副會長差不多。可以干涉協會的運作,邀請人員加入,最重要的是常任理事是會長的候選人。
“常任理事這個職位我恐怕不能勝任,恐怕您還不知道我是個高三學生吧。我現在的主要精力得放在學習上,沒有什麼時間處理協會的事情。”劉星擺擺手說道。
“這沒多大關係,在你之前還有六位常任理事,他們會將協會的事情處理好的。”
“那您爲什麼要我成爲常任理事呢?”劉星問出他心中的疑惑,從他進入這個院子開始,總感覺餘鑫的態度怪怪的,有些太過熱情了。
餘鑫笑了笑,說道:“其實我看重的是你的訓犬技術,要是你能時不時指點一下其他訓犬師,那對於華夏警犬界都將有巨大的提高。”
謝勝陽急的抓耳撓腮,連忙推了推劉星的胳膊,低聲說道:“師傅,趕快答應下來啊,那可是華夏警犬協會常任理事。只要你答應下來,就什麼都有了。”
劉星瞥了謝勝陽一眼,這種事情是謝勝陽能插手的嗎?沉默許久之後,劉星微微點頭,“那好吧,到時候要是他們看不懂的話,你也別怪我啊,畢竟我也解釋不清楚。”
餘鑫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不答應也不說不過去,劉星只能先給餘鑫打一針預防針。他能將黑背訓練成這樣,那是因爲系統的原因,說實在的他就連剛接下的收徒任務都沒有多大把握。
就在這時候,一道聲音從院子外面傳來:“師傅,快幫我查查我這隻昆明狼青的分數有多少?”
劉星轉過頭一看,這不正是早上遇到的胖子——陳彥廷。
“你怎麼在這兒。”陳彥廷有些驚訝的問道。
餘鑫笑着說道:“劉星是華夏警犬協會的常任理事,他怎麼不能在這兒?倒是你這臭小子,居然又想從我這兒打探到內幕,成績後天就公佈,你也沒有必要着急這一倆天吧。”
“什麼!劉星居然是常任理事,我怎麼不知道啊。”陳彥廷滿臉的驚訝,嘴裡面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作爲餘鑫的弟子,陳彥廷自然知道常任理事代表什麼,就連他現在都還不是常任理事。只有在這屆世界警犬比賽上拿到一個好的名次,纔有可能被推薦爲常任理事。
“怎麼,我就不能擔任常任理事?”劉星笑眯眯的看着陳彥廷,“你不說你那隻昆明狼青是隻軟腳蝦嗎?怎麼這麼在意它的成績啊。”
“你不也說你這隻黑背是銀樣鑞槍頭麼,是你先騙我的。”陳彥廷不服氣的說道。
“你是陳彥廷大師!”
就在這時候劉星的便宜徒弟謝勝陽一把握住陳彥廷的胳膊,“我是你的粉絲,能給我籤個名麼?”話音剛落,謝勝陽就連忙掏出筆記本,拿出筆遞到陳彥廷手裡。
“你是?”陳彥廷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年輕人是誰啊?
“這是我剛收下的弟子。”劉星沉着臉說道。此時他都有些後悔帶着謝勝陽來這兒,簡直太丟人了。現在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把謝勝陽扇飛出去。
陳彥廷有些得意的看了劉星一眼,爽快的在筆記本上籤上自己的大名,甚至還寫上幾句萬金油的鼓勵。劉星的徒弟居然是他的粉絲,光是想想心情就好了不少。
拿到陳彥廷的簽名以後,謝勝陽又舔着臉望向餘鑫,意圖不言而喻。劉星額頭上的青筋鼓了鼓,一腳踢在謝勝陽的腰上,“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我倒是挺喜歡你徒弟的性格,就像我年輕時候那樣。”餘鑫從謝勝陽手裡拿過筆記本,簽上自己名字以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