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師的心情不錯,這件瓷器收購的時候只花了不到十萬軟妹幣,而現在居然翻了十五倍。這樣算起來的話,他至少能拿到數萬軟妹幣的提成,因此第二件展品拍賣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
劉星靠在沙發上,使用過鑑定術以後就有些提不起興趣。這件瓷器確實是真的,不過買下來的話基本賺不了多少錢,而且競價的人不少,幾乎不可能撿漏。
幾分鐘以後,瓷器小碗被陳靜文以兩百二十萬拿下。緊接着,又連續拍賣了好幾件瓷器,不過競價都不怎麼激烈,所有人都知道,重頭戲就在後面。
隨着拍賣品先後賣出,現場的氣氛開始熱烈了不少。拍賣師拍了拍手掌,幾個大漢擡着一個大瓷瓶走上來,動作十分輕柔的放下。
“這是一個明崇禎時期的青花人物故事象腿瓶,起拍價一百五十萬,喜歡的朋友千萬別錯過啊。”
“一百六十萬。”
“一百七十萬。”
“一百八十萬。”
陳靜文毫不猶豫的舉起競價拍,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喊道:“兩百萬。”
劉星皺着眉頭想了想,最後還是放下了競價牌。爲了這次瓷器拍賣會,他特地抽出半天時間了結這方面的知識,臺上這個象腿瓶在市面上的價格在四百道六百萬之間,要是運作一番的話價格應該還能再往上面提一提。
臺下識貨的人不少,到了兩百萬以後又有好幾個人舉起牌子,價格很快就提到了三百八十萬。到了這個時候,只有陳靜文和一個年輕人在競爭,兩個人的價格都咬得很死,每次提價最多不會超過五萬軟妹幣。
“四百萬,這位小姐出價四百萬,還有人加價嗎?”
年輕人有些猶豫,到了四百萬就差不多接近這個象腿瓶的極限了。要是再繼續加價,說不定還會虧損一些,對於一個商人來說,這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接下來拍賣的是一套瓷器,瓷器的年代不高,但是上面的落款讓這套瓷器的身價劇增,上面寫的是居仁堂。
民國初年,袁世凱復闢稱帝,效仿清朝設立御瓷。袁世凱辦公的地方叫居仁堂,御瓷上面都會落款居仁堂制。因爲袁世凱只做了八十多天的皇帝,燒製的御瓷不多,留傳下來的就更爲稀少,可謂鳳毛麟角。
現場頓時沸騰起來,拍賣師剛剛說出底價,就有無數人舉起競價拍。一千兩百萬軟妹幣的價格,絲毫不能阻擋人們的熱情,幾乎每隔一秒鐘價格都會往前漲。
劉星有些遺憾的往臺上看了一眼,這是個富人的遊戲,卡里這點錢還是留着撿漏吧。最終,這套居仁堂的瓷器以六千五百萬的價格賣出,陳靜文因爲卡里的錢不夠,只能失之交臂。
不過,接下來的這個瓷器,劉星就像是滿血復活了。因爲瓷器有一些破碎,起拍價只有三十萬軟妹幣,拍賣師喊價以後許久都沒有人舉牌。
直到第三次喊價的時候,劉星才舉起牌子,悠悠說道:“三十五萬。”
“三十五萬第一次。”
“三十五萬第二次。”
“三十五萬第三次,成交。”
劉星心裡十分激動,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絲毫。心裡開始默默盤算起這一筆賺了多少,唐代的白瓷在市面上的價格一向不低,雖然這個瓷器有一點破碎了,但是至少也在一千八百萬以上。再加上之前買到的元青花,這次拍賣會淨賺了四千五百萬軟妹幣。
“咱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劉星嘴裡哼着小曲,後面的拍賣品要是能賣到一兩件藏品最好,買不到也無所謂了。
晚上十二點,三十件拍賣品全部賣出。陳靜文這小富婆賣到了八件瓷器,其中有五件是真的。而劉星除了一開始買到的元青花和唐代白瓷,後來又買了一個清代的瓷器。
“看你笑得這麼賊,那幾件瓷器不像是表面上這麼簡單吧。”陳靜文將瓷器放到車裡,笑着對劉星說道。
“我這只是小打小鬧,賺點零花錢,比不上陳姐。”劉星擺擺手道。
“信你就有鬼了,給我透個底吧,那幾件瓷器到底有什麼不凡。”陳靜文湊到劉星身邊,雙眼期盼的問道。
劉星靠在車上想了想,“第一件瓷器是件元青花。”
“不對啊,那明明就是清代的瓷器,怎麼可能是元青花。”
劉星笑了笑,“你不知道有種手段叫藏寶麼。”
“額,那第二件瓷器呢?”
“唐代白瓷。”
頓時,陳靜文雙眼瞪得渾圓,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你別告訴我第三件瓷器也是什麼寶貝。”
“那件瓷器倒沒有什麼異常,只能算是小賺一筆。”劉星將車從車庫中開出來,又說道:“陳姐,我這幾件瓷器不知道你有沒有出售的渠道,價格便宜一點無所謂。”
聽到這話,陳靜文頓時愣了愣,“第三件瓷器就不說了,前面兩件可是無數收藏師夢寐以求的寶貝,你居然想要賣出去?”
劉星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反問道:“不然呢?我參加這次瓷器拍賣會就是想要來賺一筆,不把這幾件瓷器賣出去,難道還留在家裡生鏽?”
陳靜文激動的拉住劉星的胳膊,“要不你乾脆把這三件瓷器賣給我吧,我就立刻籌錢,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哦,那陳姐你準備出多少?”
“三件瓷器,一共四千萬軟妹幣,一次性付賬。”
劉星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離開之前說道:“陳姐,那我就靜候佳音了。”雖然按照市價的話,劉星虧了幾百萬,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第一,拿到拍賣會上拍賣,至少得等一段時間,算上手續費也差不多就是這個價。第二,陳靜文的父親已經就任畢市的書記,買個人情給陳靜文的話,等到他離開畢市以後謝勝陽那兒也有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