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整個平原縣城被千萬盞爭奇鬥豔的花燈裝飾成,猶如一座仙子的行宮一般的殿堂,美輪美奐,看得所有的人都是目不暇接,有種迷失在仙境的感覺。
易陽和薛老師帶着兩個小蘿莉穿梭於佈滿花燈的大街小巷,看着那各式各樣的花燈,臉上充滿了笑容。
花燈,易陽並不是沒有見過,前世逛花燈節的時候,那各種式樣的花燈,或大或小,各種稀奇古怪的都有,可是,那花燈再怎麼看,也都沒有此刻來的韻味,知道此刻,他才體會到那種逛花燈的樂趣所在。
不過,唯一讓易陽有點不舒服的是,和他一路的薛老師卻是太亮眼了一點,不知道在無形當中幫易陽吸引了多少的仇恨值。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是薛老師這樣一個絕色美女了。
再加上有兩個可愛小蘿莉的搭配,他們這一路走來,回頭率那是超高的。
往來行走的平原縣城居民之中不乏有頻頻回頭、指指點點之輩,無不讚嘆薛老師的美麗,至於一旁的易陽,則是負責承受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這搞得易陽渾身的不自在。
尤其是隨着夜色越來越深,本就挺喧鬧的平原縣城,更加的熱鬧非凡了,可謂是人頭攢動,處處喧譁,如此也使得易陽他們一行吸引到的注意力也是越來越多,易陽身上的仇恨值也成爆發式增長,這讓他很是鬱悶。
不過,不同於易陽的鬱悶,小雨點和馨兒這兩個小蘿莉的興致很高,對於各種各樣的花燈充滿了好奇,拉着易陽一個個攤位看去,顯得很是感興趣,歡聲笑語就從未斷過。
被她們帶着看着各種各樣的花燈,聽着兩個小蘿莉的歡聲笑語,易陽心中的鬱悶倒也消散了不少。
連他也不得不感嘆,人的創造力果然是無限的,在這手工時代,一盞盞花燈居然也能造的這麼漂亮、這麼生動,尤其是一些看着工藝十分複雜的花燈,連易陽都是歎爲觀止。
連易陽都是如此了,更別說是小雨點和馨兒兩個小蘿莉,兩個小腦袋四處亂瞄,要是不是被易陽和薛老師死死的拉着她們的手,指不定早跑到那去湊熱鬧去了。
“哇,好漂亮的花燈啊。”
就在易陽她們四處張望着,打量各種各樣的花燈之時,突然聽到小雨點傳來了一聲驚呼。
聽到小雨點這聲音,易陽順着她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不遠處一盞精緻動人的蝴蝶彩燈高高掛起。
這彩燈做的相當的精巧,蝴蝶上面的翅膀使用橙黃的顏色,而下面的卻漸變成了墨綠的顏色,用黑色在翅膀上勾勒出一幅振翅高飛的模樣,在中間的身子上點上燈,襯托着兩個翅膀的顏色更加鮮豔了,遠遠看着真的彷彿是一隻振翅欲飛的彩蝶一般,非常的讓人驚豔。
就連易陽也是被這隻漂亮的蝴蝶彩燈給吸引住了,也難怪小雨點會發出如此的驚呼了。
不過很快的,易陽便發現了,薛老師在看向這蝴蝶彩燈的時候,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的渴望,顯然是對這隻蝴蝶彩燈很是動心,想要得到它。
看着薛老師眼中的渴望,易陽沉吟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做出了決定。
帶着他們擠了過去,指着那盞彩蝶問那攤子的老闆道:“老闆,這盞燈多少錢,我想買下它。”
“呵呵,這位公子,這隻蝴蝶彩燈是我這裡的壓軸之寶,是不賣的。”這花燈攤子的老闆是個中年的男子,長的白白胖胖的,圓臉笑起來很和藹的樣子。
剛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爲薛老師買下這隻彩燈,誰知道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這讓易陽頓時生出一種難道是天意如此的感覺。
可是,就在易陽沉默着的時候,卻是聽得那老闆繼續說道:“燈是不賣的,如公子想要的話,也並不是不可能,因爲我這花燈是用來猜謎的,只要五個銅板猜一次,猜對了燈謎這盞燈就屬於你的了。”
聽他這麼一說,易陽頓時就反應過來了,原來他是打得這個主意,這分明就是想借着蝴蝶彩燈的美麗吸引人來嘗試猜謎,看來這老闆倒挺會做生意的。
雖然每一次猜謎只是五個銅板,看起來不多,但是想要花燈的人如果一次猜不中,肯定還會再猜,這樣一次一次的積累下來,花費絕對不會少,而且,要是猜的人多的話,能賺到的錢還是相當的可觀的。
當然,這也是有一定賭性在裡面,想要賺錢,那必須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謎題要足夠難,越難越賺錢,要是被人一下子就猜出來了的話,那就是血本無歸了。
“猜燈謎麼?有意思。”
碰到這種有趣的事,易陽自然是不會錯過,再一看四周站着好幾個人正在冥思苦想的樣子,便知道這燈謎還是很不簡單,這讓易陽頓時興起了一股嘗試的衝動。
同樣的,薛老師也是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作爲嶽山書院的老師,對自己的學識還是很有信心的,她就不相信,自己兩個老師還猜不出一個燈謎。
易陽自然也是看到了薛老師眼中那想要嘗試的光芒,要是在下定決定送花燈給薛老師之前,易陽自然是樂得見薛老師去表現,可是現在麼,既然已經決定將這個花燈送給她,易陽當然不會讓她親自出馬。
“薛老師,先讓我試試吧,要是我猜不出來,再由你出馬。”
剛還躍躍欲試的薛老師,突然聽到易陽這麼說,好似明白點了什麼,俏臉上突然展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好啊,有你出馬,我想,這小小燈謎還是難不倒你的。”
雖然還沒得到這花燈,可是薛老師的心情,卻是比已經得到花燈還要高興了。
那老闆聽到薛老師這話,雖然臉上依舊是帶着笑容,可是心裡卻是不以爲然,自己燈謎又豈是那麼好猜的?要是真的那麼好猜,早就被人贏走了,哪還能掛到現在。
不單是他,周圍的人同樣帶着這樣的心思,他們多半以爲薛老師只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被愛情給衝昏了頭腦,纔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