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地圖簡單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但這是顧小莫她們獲得的唯一線索,因此,必須把這張簡筆畫地圖研究清楚。
顧小莫和秦少歐幾人翻來覆去看地圖,卻始終沒研究明白地圖。
“看來必須結合咱們來時的路,才能搞明白地圖上是啥。”秦少歐問:“你們誰記住咱們走過的這些路了?”
反正他自己沒記住多少,楚楚三人無奈地搖搖頭,走了這麼多路,她們早就忘記來時的路。
“這事‘交’給我吧。”顧小莫笑道,她擁有過目不忘能力,只要經歷過的事和路線,都會牢記在心中。
剛纔她之所以沒看明白地圖,是因爲她沒和之前走過的路結合。
這一結合,還真被她看出端倪了,她把路線一點一點屢清楚,發現地圖最終指向的是羣山中心最高的山峰。
啓程之前,顧小莫看了看天‘色’,發現夕陽已經映紅西方的天空,天‘色’馬上就黑了。
當即她決定晚上在山‘洞’留宿,明天早上再行動。
其他人點點頭,聽從顧小莫的安排。
他們撿了一些枯死的樹木做柴禾在山‘洞’內升起篝火。
顧小莫則獨自前往山林深處打了兩隻野兔,又採了一些無毒的野果帶回山‘洞’。
對於顧小莫這麼短的時間就抓住兩隻野兔,秦少歐表示驚訝,顧小莫怎麼可以這麼厲害。
他問顧小莫有何技巧,顧小莫回了句純屬幸運,遂把野兔‘交’給秦少歐,讓他這個唯一的男生去處理。
漆黑的夜‘色’裡,熊熊的篝火驅散山‘洞’內的黑暗,留下了光明與溫暖。
篝火把野兔烤成金黃‘色’,散發着陣陣‘肉’香。
顧小莫一行五人一邊吃着野果,一邊等待烤兔。
他們說着笑着,氣氛和諧安詳。
此時,在那個小湖裡,章天天等同學筋疲力盡飢腸轆轆地經受着煎熬。
他們在小湖裡抓了整個下午河蚌,別說抓老河蚌了,見都沒見到一隻。
因爲自己沒抓住老河蚌,顧小莫卻抓到了,章天天更不甘心,像個賭紅眼的賭徒一樣,發誓必須抓到河蚌。
於是,他們一直抓一直抓,卻做了一下午無用功。
天黑了,肚子餓了,該吃飯了,他們驚然發現沒半點吃食,連忙全體總動員抓魚。
抓了半小時,只抓住三條大魚,其他的全是小魚小蝦。
此時,他們已經沒力氣抓魚了,只能餓着肚子。
他們這纔想起,中午吃的那些大魚都是顧小莫抓的,他們猛然意識到,他們是如此的需要顧小莫。
可顧小莫號召他們離開時,他們爲了安逸,都選擇留下來。
他們後悔了。
夜越來越深,氣溫變得更低,沒吃飽的他們又沒地禦寒,凍成了狗。
他們更加後悔,腸子都悔青了。
章天天‘摸’着餓的咕咕叫的肚子,雙‘脣’打着哆嗦,眼裡‘射’出憤怒的火焰:“顧小莫肯定是故意的,她離開時故意不提食材這回事,就是想讓咱們捱餓的。”
她的語氣越來越‘激’憤,好像她說的就是真的一樣。
那兩名新聞系的同學趁機添油加醋黑顧小莫,搞得衆同學差點以爲她們說得是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