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發現了新的疑點,但是顧小莫沒有立刻指出來,而是想在觀察幾天,看看這錢究竟怎麼被黑了。
又經過她幾天的細心觀察,她發現了另一個疑點,範麗娟和夏明走的很近。
雖然工作時他們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甚至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下班後也是先後離開,從不一起離開,可顧小莫在一次調查範麗娟的行動軌跡時發現,先行離開的夏明其實一直等在範麗娟回家的路上,兩人拉着手一起回家,說說笑笑,那樣子別提多親密了。
這個偶然的發現讓顧小莫大吃一驚。
原來她的店長和大廚關係竟然這麼親密,那麼他們兩個聯手的話,就可以瞞天過海,顧小莫發現不了飯點的任何問題。
她眸光一閃,哼,這個範麗娟真可恨,從一開始就騙她。
當初獵頭剛把範麗娟挖到顧小莫的客棧時,顧小莫讓範麗娟推薦一名大廚,範麗娟一直推脫不認識,後來在極不情願的情況下,才把夏明介紹來的。
莫非範麗娟一直在演戲,爲了黑她的錢。
真是費盡心機啊。
顧小莫眸光變得‘陰’冷,雖然她爲人和善,好說話,但不代表別人可以騙她,範麗娟的這種卑鄙做法觸犯了她的底線,她要讓她和夏明都受到懲罰。
她用手機拍下範麗娟和夏明親密接觸的照片。
並且報了警,把範麗娟所做的事一說,警察當即就立案,這屬於經濟詐騙,要被判刑的。
警察們瞭解了案情後,就想抓來範麗娟和夏明,立即審問。
顧小莫讓警察們先不要着急抓人,暗中監視就行了。
明天她想再次穩穩範麗娟,看看她這次會怎麼說。
警察們不同意顧小莫這麼做,既然她報警了,那麼這事就進入了司法程序,由警察們按照法定程序來‘操’作,那還允許顧小莫自己‘操’作呢。
顧小莫試圖說服警察,可警察根本不聽她的理由。
爲了讓這件事按照自己的想法做,顧小莫給濤哥打了個電話,問他能否和警察說上話。
濤哥表示沒問題,這就聯繫警察,十分鐘後,帶隊的警察接到一個電話,對顧小莫說道:“既然你認識濤哥,幹嘛不早說,行把,這件事我們全力配合你,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他們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大,讓顧小莫不得不感慨,有人脈真好,更感慨,做事業要做到濤哥那麼大的實力,擁有了那種實力,說的話連某些權利部‘門’都要聽從。
第二天,範麗娟上班後,顧小莫把她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範麗娟總覺得顧小莫這次找她沒啥好事,臉上帶着怯怯的笑,率先說話,把客棧的運營狀況做了彙報,並提出了幾個建議,一副我全心全力工作的態度。
對於她說的這些,顧小莫只是笑笑,並未多說什麼。
她拿出手機,把昨天拍的範麗娟和夏明親密動作的照片給她看。
範麗娟看到這張照片,明顯有點失神。
顧小莫咳嗽了好幾聲,才拉回範麗娟的思緒。
她眼睛眨了眨,故作害羞地說道:“小莫你知道了哦,我們兩個這幾天剛確定關係,本以爲做好保密工作了,沒想到被你看到了,你這個老闆真是耳聽六路眼光八方啊。”
她把兩人的這種關係說成是剛剛確定了情侶關係。
顧小莫兩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範麗娟舉起手,“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說的是假的,天打五雷轟。”
顧小莫瞥了她一眼:“你這發的誓夠多的啊,也不怕老天爺真的打雷轟你。”
“我不做虧心事,自然不怕。”範麗娟笑着說道。
可她這句話剛說完,天空響起轟隆隆的雷聲。
顧小莫發出幾聲大笑。
範麗娟則尷尬地低下頭。
“範麗娟,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把你做的所有事都說出來吧,我沒空和你繞圈子了。”顧小莫冷哼一聲,拍着桌子說道。
範麗娟一臉無辜地說道:“小莫,我說的都是真的啊,從來沒有半句假話。”
“哼,你騙鬼呢。”顧小莫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材料,“你之前的單位提供的材料證明,你和夏明早就是情侶關係,你們兩個當初就因爲做假賬的問題,被開除了,你卻狗改不了****,把自己粉飾了一番,又來我這裡坑錢。”
“啊……”範麗娟渾身顫抖,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顧小莫瞭解了她的老底。
“不,這都不是真的,是你故意編的,想誣陷我。”範麗娟很快有了應對的辦法,兩手一甩,“哼,顧小莫我真是瞎了眼,跟了你這麼個摳‘門’的老闆,你不就是想省點錢,不給我發工資嘛,哼,你那點錢老孃我還看不上呢,我現在就走。”
她罵罵咧咧地往外面走去,並且儘可能的大聲呼喊,想讓客棧裡的所有人都聽到。
就在這時,四名穿警服的警察出現了。
看到他們,範麗娟緊張到雙‘腿’顫抖,不過她腦子轉的很快,連忙說道:“警察同志,你們要幫我啊,我被她坑了。”
“好。”
警察們走到她面前,掏出冰涼的手銬,把她銬住了。
她傻眼了,用氣憤的聲音喊道:“警察同志,你們抓錯人了。”
“沒有錯,抓的就是你。”警察們冷冷地說道。
範麗娟還想叫囂,卻看到夏明也被警察抓出來了。
她張大的嘴巴本想喊幾聲冤枉的,可看到這一幕,什麼話也喊不出來,生生把嗓子裡的話憋回去。
警察將範麗娟和夏明帶走了,在證據確鑿,事實清楚的基礎上,這件事很快有了結果。
範麗娟和夏明本是一對情侶,他們合夥騙了好幾個酒店的錢,他們就是讓人恨不得千刀萬剮的經濟詐騙犯。
被抓的兩人將面臨贖罪並罰的局面,可以想見,等待他們的,將是牢獄之災。
就在這時,範麗娟又搞出新幺蛾子了,她向上級部‘門’申訴,她和夏明根本不是情侶,她是被夏明強上的,所有的犯罪都是夏明主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