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白可佳找苟之推封殺他們的攤位,本就是不想直接和她硬碰硬,不想矛盾公開化。
顧小莫可好,向人家下戰書,這豈不是把兩家放到對立面上,而且是公開的對立面。
下戰書進行美食比賽的話,那麼會把雙方的關係搞得更加的矛盾,解決不了這件事,反而讓這件事變得更加的棘手。
濤哥把這個擔憂告訴顧小莫,覺得這個做法不可取。
秦少歐也從歷史的角度論證,除非雙方實力相當,要麼下戰書是一件很愚蠢的事兒。
顧小莫沒被他們說服,笑了笑說道:“你們應該換另一個角度來思考這個問題,而不是以固有的思路思考。”
“哦,從什麼角度思考呢?”濤哥饒有興趣的問道。
顧小莫清了清嗓子:“你們應該這麼想,白可佳之所以找苟之推對付我們,是因爲我們的生意紅火,他的銷量減少了,銷量減少就拿不到好的聲譽,沒有好的聲譽他飯店的生意就受影響,如果我們搞這麼一張美食比賽,將他損失的聲望補回來,你們說他是不是就沒有怨恨了啊?”
她這個做法說白了是抓住白可佳最需要的部分,既然白可佳需要聲譽,那麼就搞美食比賽,爲白可佳飯店營造聲譽,這樣的話,白可佳就沒損失了。
濤哥反覆琢磨了下顧小莫的這個想法,點點頭,“不得不說,小莫,這個下戰書真是一件很好的解決方法。”
他認同了這個辦法。
秦少歐卻提出疑問:“小莫,舉行美食比賽的話,有人會贏就有人會輸,對於輸掉比賽的人來說,好像拿不到聲譽吧,反而可能會敗壞之前的名聲,這樣的話如何確保聲譽不受損失呢?”
“其實這個很好解決。”顧小莫已經想好解決辦法了,“只需要將比賽變成暗箱‘操’作的就可以了,即確保比賽的最終結果是平局,在此基礎上,,想方設法將比賽搞得好看,吸引眼球,那麼對雙方的聲譽都有積極的影響,不會有負面影響的。”
雖然暗箱‘操’作這種事不怎麼光彩,也不屬於光明正大的手段,但是在商業競爭上,這種方法卻必不可少。
他們反覆論證了一番,族中同意顧小莫說的下戰書進行美食比賽的方法。
當即,就由顧小莫寫了一封比賽戰書,濤哥做爲中間人簽名字,如果只有顧小莫簽字的話,白可佳不一定給她面子,接受戰書,而有了濤哥這麼一個分量大的大人物做見證,那麼白可佳就不會把這件事不當回事。
顧小莫龍飛鳳舞地寫了一封挑戰書,濤哥簽字後,找來苟之推,讓他把戰書送給白可佳。
苟之推看到戰書後,想法和濤哥之前的想法一樣,他覺得這個比賽會讓雙方的關係變得更加矛盾,作爲送戰書的他,都有可能受到白可佳的怒氣,因此,他不想去送戰書,可是在濤哥的強勢壓迫下,他只好去送。
接下來秦少歐和顧小莫回到了他們的攤位上,去忙他們的生意。
雖然攤位之前被人打了個稀巴爛,但是後來苟之推知道了他們兩人是濤哥的朋友之後,連忙聯繫人幫他們把攤位修復了下,不僅如此,他還把他們的攤位換到了人流更多的核心商區。
對於顧小莫和秦少歐來說,從糖球會的偏僻地帶轉移到中心地帶,也是一件因禍得福的事。
下午的時候,苟之推又來了一趟,他把送戰書的結果告訴顧小莫,白可佳接受了戰書挑戰。
對此,顧小莫並不覺得意外,但凡是像她這樣想,就能明白美食比賽對他們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而根據她掌握的白可佳的資料,他絕不是一個庸俗的人,或者是一個腦子不轉圈的人,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接受挑戰,這個很正常。
戰書約定的是三日之後進行美食比賽,屆時會有專業的美食評委出席,評定究竟該是顧小莫做的美食好吃還是白可佳的飯店做的好吃。
確定這件事之後,顧小莫安排人將美食比賽的消息散步出去,卻發現已經有人在市面上散步相關消息,她猜測應該是白可佳讓人散步的。
不得不說白可佳的想法和他不謀而合。
要想靠美食比賽吸引客流,保全飯店的聲譽,那麼就應該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比賽,關注這個比賽,只有這樣,效果才能最好。
而顧小莫和白可佳都想到了找人散步消息的事兒,這說明兩人在戰略上的比拼上,打成了平手。
隨着消息的散播,參加糖球會的人都知道了即將舉行的美食比賽,大家都興致勃勃,想知道究竟誰能戰勝誰,也想知道究竟誰家的美食更加的好吃。
爲了能在美食比賽中獲勝,顧小莫和秦少歐兩個合體了,他們不再一個做驢打滾、一個做冰糖葫蘆,而是專注做驢打滾,此外還開發了京城的另一大美食——京城爆肚。
畢竟爆肚比那個冰糖葫蘆更有特‘色’,更有競爭力說服力。
所有的準備都做好了,而時間也來到了三天後。
顧小莫和秦少歐鬥志昂揚參加美食比賽。
糖球會現場的人數也比往日多了一倍不止,這些人都是聽聞美食比賽的事兒,特來圍觀的。
在糖球會中心的廣場上,搭建了一個巨大的舞臺,上面放着各種竈具,顧小莫和秦少歐將於白可佳一方的對手進行比拼。
顧小莫兩人來到比賽現場時,被如此多的觀衆震驚了下,顯然沒想到有這麼多人來觀看他們的比賽。
濤哥也來了,他陪着兩個白髮老者在說話。
顧小莫和他打招呼,他連忙招手,把顧小莫叫過去,把這兩個老者介紹給顧小莫,這兩個老者是知名廚師,也是這次比賽的評委。
顧小莫向兩位老者點頭致意。
兩位老者高冷地點點頭,算是迴應。
“小莫,快看,那就是白可佳。”濤哥忽然在顧小莫耳邊說道。
顧小莫順着濤哥所致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柔弱的三十來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