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真正的寢食難安。雅文言情
現在的華夏,頂着亞洲籃球老大哥的身份,但是,已經日薄西山。在打nba的那位老大哥馬上即將退役。有他在男籃在亞洲還能所向披靡,但是,沒他在的男籃,被人戲稱青黃不接的年代。甚至伊拉克等一些籃球弱國也可以一爭長短的年代。記得上次在澳洲打友誼賽,澳洲的新聞全是調侃的語氣。
易祥飛顯然還撐不起華夏籃球的大旗。
而鄭逸這個運動達人,則讓他看到了一絲曙光,易祥飛算是國內第一人,都敗給了他,這說明了什麼?
原本,他還準備矜持矜持,可是,幾場友誼賽的失敗,讓他下定了決心,最最最最重要的一點是,奧運會就要來了,而且,這次的奧運意義最爲重大,實在華夏自己的土地上舉行,可以說,舉世矚目。而如果鄭逸真的像視頻中那麼強,那麼,籃球進個8強什麼的,完全很有可能。
所以,他下定決心,終於找到了鄭逸的私人電話,直接打了過來。
鄭逸愣了愣,國家隊主教練親自來電話,對於別人來說,那是天大的榮耀,可是,對於鄭逸這個世界百米冠軍來說,也就沒啥了。說實話,試訓什麼的,對他沒什麼吸引力。
“李教練你好,我最近確實太忙,沒時間。”鄭逸倒是沒往北清大學那次的籃球賽上想。很奇怪李楠怎麼突然找到自己,但是他也沒問。
“鄭逸,我知道您一直是個具有愛國主義情懷的人,而現在,國家需要您,奧運會今年開幕在即,若是男籃有了您的加入,一定會如虎添翼,到時候,說不定能衝擊8強的名額,爲祖國爭光。”李楠有些焦急,語速極快地道。
按照道理,他一個華夏籃球最高教練,沒必要這麼低聲下氣,可是,一直以來。對於他的批評很多,一般,大家都喜歡對外籍教練進行神話,有句老話叫外來的和尚好唸經。
對於本土的教練,都是很苛責,李楠頭頂上的壓力,並不比戴一頂綠帽子強多少。
所以,邀請鄭逸,迫在眉睫。
不得不說,他這些話,對於鄭逸這個憤青來說,簡直是最好的勸說之言,是可以寫進教科書的經典。可以說,他對鄭逸的脾氣,摸的很透徹,很到位。
“請問,李教練,爲什麼籃球方面,你會認爲我有試訓的資本?”鄭逸決定問個清楚。
“實話給您說,我有您在北清大學打籃球的影像資料。”李楠猶豫了一下,說道。
鄭逸恍然,自己雖然喬裝改扮,可是最後還是露出本來面容。算不得什麼秘密。
“嗯,我來。”鄭逸答應下來。所有的話語中,奧運兩個字讓鄭逸眼前一亮。
奧運會這個噱頭,像是磁鐵一樣,深深吸引了鄭逸。
要論舞臺,奧運會的舞臺,絕對是很大很大的舞臺了,這個舞臺,對自己聲望的增長那可是如虎添翼的好平臺啊。
“好!”李楠舒了一口氣,想不到這鄭逸竟然很好說話。只是太容易得到的,反而有些不想珍惜,他不禁思考,這鄭逸真的能那麼厲害嗎?
……
鄭逸這次坐的是高鐵商務座,爲了避免麻煩,除了喬裝打扮,身份證都不是他自己的,作爲九處的“精英”,鄭逸隨手弄個百八十個個身份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不過,坐在商務座裡,當他拿下墨鏡,依然被一個乘務員認了出來。
那女孩驚喜的跟他要簽名,他跟女孩作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給她簽了名字。
然後,陸續的有女孩過來簽名。笑嘻嘻的來,滿足而去,鄭逸也是無奈。給她們都簽了名字。
出名也有出名的煩惱。
鄭逸快到了燕京,突然突發奇想,打了個電話給上官無影:“我命令你十分鐘來機場燕京南站來接我。”鄭逸說完,就掛了電話,也是實驗一下,系統出品的丹藥到底有多強。
上官無影先是一陣滔天的怒火,可是,冷靜下來,竟然有點欣喜,鄭逸來燕京了?
心裡說不能去接,身體卻很誠實。直接自己開了車,往南站而去。
到了站,發現鄭逸根本沒到,又氣憤了一回。
直到鄭逸到了站,心中才轉怒爲喜,當然,肯定不會表現在臉上,此刻,她的臉上烏雲密佈,恨不得把鄭逸殺了的表情。
終於見了面,鄭逸看到她那副恨不得吃了自己,卻又忍住的樣子,忍不住心裡暗爽。
有句話不是說嘛,最喜歡看你對我恨之入骨,咬牙切齒,卻又對我無可奈何的樣子。
此刻,上官無影就是這種表情。
“你晚到了兩分鐘。我很不開心,下次再晚,我不會這麼客氣了。”上了車,鄭逸淡淡地道。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怒火,在這一刻爆發,上官無影大概是想報鄭逸的一巴掌之仇,也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這個渣男。
鄭逸輕輕一擡手,握住她的手,輕蔑地道:“好好開車,否則,等下,你的臉上將會跟上次一樣。”
上官無影手怎麼也抽不回來,漲紅了臉,這可是以前所沒有的情況,這個羞憤難當的表情看的鄭逸微微一愣神,才意識到這上官無影也是萬里無一的美女。
他不禁走了神,自己難道自己喂她吃下傾心丹,不僅僅是因爲報復?而是自己的內心深處,對這個魔女,也有什麼想法?
他不禁搖搖頭,把這個想法拋開。笑話,自己怎麼會。
正胡思亂想間,只聽到一聲脆響,感覺臉部火辣辣的痛。
我擦,大意了,光胡思亂想去了。想不到被這惡女人打了一巴掌。
鄭逸轉過臉,臉上還帶着鮮紅的手指印,露出惡魔一般的微笑。
上官無影顯然也沒想到鄭逸竟然被她打了,一時間有些驚惶失措,有兩次,她都差點被鄭逸掐死。那種深陷死亡的窒息感,讓她有時候夢中驚醒都不寒而慄。
而現在,鄭逸正在用惡魔一樣的眼神看着她。
從小到大,誰敢這樣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