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瞪了水清溪一眼,恨不得打她兩下,總是喜歡用這種話來刺激人。雅文吧
水清溪終於回過神來,大叫一聲:“哇哦。”然後一下子跳到了鄭逸身上。
這讓鄭逸很尷尬,兩隻手都不知道怎麼放,自己還說路過,這下真是丟死人了。尷尬地道:“清溪,下來。”
水清溪情之所至,這才羞紅了臉。趕緊跳了下來。
王阿姨臉色無比難看,眼前的一切根本不用再問,一切都已明瞭,座位上的坤包一拿,臉色也變得難堪無比道:“小亮,我們走。”
吳西亮狠狠地看了一眼鄭逸,再依依不捨地看了水清溪。臉色陰沉着,轉臉就走,自己這個身份跟別人比起來或許還好,可是,跟眼前的人比起來,自己簡直就是渣啊,就是渣!
所有的優越感什麼的消失殆盡。
鄭逸無奈地看着他們的背影,暗暗說了聲抱歉,自己本無意用身份壓人,其他事情都能讓,這個事卻是絲毫不能讓的。
場面再坐下來,就尷尬無比。
水媽媽此刻已經震驚到無以復加,女兒曾經跟自己說過大明星鄭逸的事,自己還勸她不要胡思亂想,這麼大不要追星,雖然,這樣的明星,自己家也比較喜歡,可是,那種喜歡,可不是女兒這種喜歡啊。
“鄭重介紹下,這是我男友鄭逸。所以,以後不要再讓我相親嘍。”水清溪見到沒外人,緊緊抱着鄭逸的胳膊,嬌羞地對着老媽道。
鄭逸就更尷尬了,自己可是在公開場合表示過跟若蘭在戀愛的……
萬幸,水媽媽沒見到那則採訪。而且,她此刻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心情。
再吃飯,已經索然無味,整個人也是患得患失起來。
要是女兒的男友真是這個大明星,那也罷了。可是,這一切,可能嗎?
整個吃飯過程中,鄭逸禮貌有加,一口一個阿姨,哪裡有半點大明星的倨傲樣子,水媽媽自然是越看越是滿意。
“我跟他玩去啦。然後回租住的地方了,不要等我啦。”等吃過飯,水清溪抱着老媽的胳膊搖晃道。這個時候,小空姐又是個會撒嬌的小孩子了。
水媽媽想說些什麼,但是終究沒說出口。
……
回到家,水爸爸看到水媽媽一臉的魂不守舍,笑道:“怎麼了?這是?又一次失敗的相親?早告訴你了,女兒自有女兒的服氣,你就別管太多了啦。”
水媽媽卻是沒有說話,依然是失魂落魄的。
水爸爸意識到不對,心裡一驚,嚴肅道:“到底怎麼了?”
“她的男友是那個什麼鄭逸啊……”良久,水媽媽才艱難地說出來。
“啊?”水爸爸愣住了。
……
華燈初上,夜涼如水。
走在金陵的古道上,一個是美麗伊人的少女,一個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子,大晚上的戴着墨鏡,也是讓人無語的裝扮,但是沒辦法。誰叫他紅呢。
這是兩人第一次這樣散步,漫天的星光調皮的眨着眼睛,似乎在祝福這對戀人。
“我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水清溪小鳥依人地道。
“沒什麼過分,本該男人承擔的事情。”鄭逸哪裡會說出她過分的話來。
“原來說若蘭離開你,我才找你,可是,我總是忍不住,而且,若蘭怎麼會離開你呢?你知道嗎?自從你救下我那一刻,我的心底,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了……”水清溪聲音越說越低。
鄭逸抱緊了她,抵禦着這寒風。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自己不想對不起若蘭,但是又……
“人人唾棄的小三,就是我這樣的吧?”水清溪自嘲地道。
鄭逸趕緊捂住她的嘴,道:“瞎說什麼。”
水清溪嫣然一笑,拿開他的手道:“我不管什麼小三,不小三,就算被世人唾棄,被若蘭打死,我也決定,不再離開你,除非,你,你不要我……”水清溪再次道。
鄭逸心中感動,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走到一處黑暗中,水清溪反身抱着鄭逸,吻了上來,鄭逸能感受到她的深情涌動,心裡一狠,腦海裡拋棄若蘭。熱烈的回吻,直到喘不開氣,水清溪在鄭逸耳邊道:“金三角那次的事情,還沒做完,現在繼續嗎?”
這話簡直就是最好的春天的藥丸。
鄭逸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中掙扎了好久,重重點了點頭。
……
萬豪大酒店,五星級大酒店。
鄭逸坐在牀上,透過落地窗,看着浴室裡的水清溪,驚心動魄的嬌軀之美完美無瑕地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跟那一晚,一樣驚豔。
水清溪並沒有避開自己的眼神,一邊羞慚慚地洗澡,一邊看着鄭逸。
鄭逸發覺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莫過於此。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麗,好一個胸前瑞雪燈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
終於,鄭逸腦海中,徹底拋棄掉若蘭,不再想她的一絲一毫,怒吼一聲,追了進去。
浴室裡傳來一聲嬌呼……水骨嫩,玉山隆,鴛鴦戲水中……
水清溪整個人嬌無力的搭在鄭逸的身上,悄悄的看着鄭逸,那十塊刀削斧刻般的十塊腹肌,震撼着她的心靈,其實,男人喜歡女人身材好,女人又何嘗不是。鄭逸的身材簡直是完美中的完美,水清溪整個人都迷醉了。
在開始的疼痛過後,一切就水到渠成……
水清溪的腳特別小,鄭逸有些愛不釋手,龍金點翠鳳爲頭,襯出蓮花雙玉鉤就是形容這樣的玉足。
穿花徑,走玉溝,淺塵窄印任歡修,機中字,弦上音,纖纖紅用漫傳心。
人世間的美好,一次又一次的在發生。
脈脈雙含絳小桃,一團瑩軟釀瓊繆。溫比玉,膩如膏,愛不釋手興偏豪……鄭逸沒想到這丫頭的身子敏感度比若蘭有過之而無不及。
正所謂霜肌不染色融圓,雅媚多生蟾鬢邊,俏臉粉紅的水清溪,真真個美的不似人間女子。九天下凡塵的仙女似的。
真是人生一場醉啊,醉臥花叢,不願意醒來……
明日一早,水清溪悠悠醒來,只感覺渾身疼痛不堪,確切的說,是慵懶不堪,看着身邊的男人正欣喜地拿着剪刀,剪去牀單上的一部分。表情很認真,很孩子氣。
她不禁溫柔地笑了。看着眼前的男人,彷彿已經擁有了全世界最大的幸福。即使,她知道,這個男人終究不能屬於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