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突然幾發點射,狼狗只感覺腿部一熱,胸口一痛,仰天便倒。擦,中彈了。他絕望地倒在地上,知道自己是完了,戰場上,這就是必死的結局。
“掩護我,我去救他!”鄭逸一邊冷靜無比的射擊,一邊道。同時,心裡也是暗暗興奮,想不到,這種連a級都不算的任務,竟然如此恐怖,一言不合,當街開槍,菲綠還真是無法無天的天堂之地啊!
眼鏡蛇驚訝地看了鄭逸一眼,重重地點頭,在鄭逸出去的一瞬間道:“小娘,注意安全!”
t教授嚇得瑟瑟發抖地躺在石頭的最裡面,臉色慘白,心中更是咒罵:“不是說,只是來驗貨的嗎?爲什麼,爲什麼會有槍戰?”對於常年生活在實驗室裡的他,這裡簡直是地獄。
鄭逸猛然站起,手上的ak揮灑着無盡的怒火,槍口那噴射的火舌如此恐怖,讓對面的人各自把頭埋低了一些。
然後,鄭逸百米速度跑起來,然後像是抄起一個孩童似的,抄起等死的狼狗,直接跑進狼狗剛纔敲門的那家,身後的槍聲,像是死神的腳步,,緊緊追隨,幸好鄭逸的速度足夠的快。運氣也足夠的好,僥倖躲過一命。
街上亂哄哄的,看來不是久留之地,幾枚手雷轟然扔了進來之後。鄭逸慌忙撲倒狼狗!
巨大的炸響引起了火光沖天。而且震的所有人耳朵發懵,只好無意識地張大嘴巴。像是上了岸脫了水的魚,來緩解這種痛苦。
麻痹的,這不僅僅是普通的手雷啊。過了良久,鄭逸才回到正常狀態。
感覺到有人在悄悄靠近,鄭逸給狼狗作了一個噓聲的姿勢,其實,他不做,狼狗也知道,他感激地看了鄭逸一眼,點了點頭。
鄭逸感受了一下他們的位置,踩着牆內的一個箱體,一個箭步跨上牆頭,手裡的ak精準地進行點擊,槍托一下下後震,但是,槍每響一下,就收割一個生命。
顯然沒想到院裡的人被投了手雷之後,還有這麼強的戰鬥力,四個人被當場爆頭之後,他們似乎有點膽寒。
然後掩體後面再次扔出手雷來。
鄭逸似乎見而未見,當一隻手悄悄拿着手雷轉杯扔出時,鄭逸扣動扳機,子彈精準地擊中他手脖子上的動脈,直接打穿了他的手,這不是最恐怖的,剛剛脫手的手雷纔是最恐怖的,發出轟然的巨響,那人的頭顱像是被削平的山峰一般,整個人被炸的四分五裂。
在這一瞬間,鄭逸才判斷手雷的來向,安然躲藏!
可能是看到實在棘手,對面的敵人很快撤走。長街又恢復安靜,彷彿一切不曾發生過一樣,但是,眼前的鮮血、彈殼,卻顯示了剛纔雖然很短卻恐怖戰鬥。
“我不行了,小……咳咳,先走一步了,我們肯定被出賣了……”他應該是想喊小娘,可是鄭逸的戰鬥力給他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卻是再也喊不出口。
“任務有變,趕緊撤離,t教授是華夏最爲需要的專家之一,請保護好他,回頭找上官長官,問問它她有誰知道這次任務,肯定由內鬼……”他臉色蒼白地看着鄭逸,心裡想到,上官說她能力極強,原本還嗤之以鼻,想不到真的如此厲害。這麼一場大戰下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絕對是殺手之王的水平。
鄭逸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在說話,看了看他的傷口,打的不是心臟位置,而且是貫通傷,子彈沒在他的身體旋轉跳躍閉着眼炸開,而是一穿而過,算他命大。腿上的傷,在經常出任務的人眼裡,根本不算事。
鄭逸幫他簡單包紮一下。不顧他的反對,背起他,昂首闊步朝外走,似乎一點不擔心外面還有敵人在。
狼狗看的一陣膽寒,很想提醒他注意外面是否有槍手,但是咳嗽一陣,說不出話來……
看了一眼屋內,血跡依然未乾,好幾個人被殘忍殺害,其中,有一個是本次的目標交易人,眼睛睜的老大,顯然死不瞑目,也許,他還做着大發橫財的美夢吧。
鄭逸搖搖頭,走到隔壁,聽到拉動槍栓的聲音,老遠就喊:不要開槍,是我。
眼鏡蛇悄悄探出頭,看是鄭逸,勉強露出微笑。
把瑟瑟發抖的t教授拉出來。發現換了輪胎的三菱越野還能開。
只是滿身的彈孔。
鄭逸道:“先去最近的醫院。”不是鄭逸狠心,自己的黃金治癒藥丸和起死回生丹到了現在,已經屬於無比寶貴的存在,而且,這麼驚世駭俗的東西,就算眼前的人死了,鄭逸都不準備拿出來。
人心隔肚皮,又不是自己的親人,鄭逸不會幹出這種以身伺虎,或者說是農夫與蛇的行爲。
眼鏡蛇點點頭,油門踩到底,找最近的醫院。
“狼狗說我們肯定被出賣了……”鄭逸突然道。
眼鏡蛇接過話題道:“這次的任務除了我們三人,應該就上官長官知道。”
鄭逸眉毛一擰,上官無影總不會想叫自己死吧?那也沒必要用這種手段啊!絕對應該不是這樣。
正思考間,前面兩個警察攔路,鄭逸的槍悄悄舉起,見到眼鏡蛇點頭哈腰一陣,從車裡拿出了一些美元。警察點點頭,似乎沒看見這一車的彈孔,讓她們順利通過。
中華崇安醫院乃是華人在這邊開的醫院,很大。
車子開到地下室,鄭逸翻撿了後備箱,掛了兩hk.mp5在腰間,風衣內部,雖然他最喜歡ak,但是那個槍實在太長。
鄭逸發現,有人準備好一切的感覺也不錯,至少這兩人把槍支彈藥準備的就很好。
兩人互相點頭致意,上了電梯,t教授緊緊跟隨他們兩人。
心頭疑雲一直都在,鄭逸心中有些憋悶。
除了電梯,進了人聲鼎沸的醫院,才走幾步,眼鏡蛇卻突兀的發現鄭逸風衣裡的槍已經揚起,在他的錯愕眼神中。mp5那30發連發,9*19毫米的子彈盡情揮灑,火舌把自己的風衣打出了碩大無比的破洞,但是絲毫不影響準頭。
所有人都尖叫着倒地,唯有對面的幾人全身血洞,整個人的身體像是從水裡提出來的魚簍,那血像是水一般汩汩外冒。
“剛纔就是他們。”鄭逸淡淡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