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不得不找掩體掩護,然後迅捷無比的完成子彈的更換,對着賭場裡怒吼道:“走不走,不走,你就永遠留在這裡了。”水青溪已經救出,再憐香惜玉其他人,簡直就是給自己找死。
女孩幾乎是爬着過來,顫抖着上了這輛老式的吉普車。
作爲亞洲最落後國家之一,,民衆被壓抑最嚴重國家之一,滿路都能看到荷槍實彈的軍人。
車子開動起來,水青溪從來沒開過這種老式的美式吉普,開起來還有些跌跌撞撞,鄭逸一邊退着往後走,一邊把手裡的ak47無情的揮灑,他槍神系統在身,看似打的隨意,實則十分精準,誰若是託大,直接一槍爆頭,血彪的老高。
此刻,他的形象,一身風衣,雖然是黑夜中,墨鏡依然風騷的卡在眼上。很有那一世小馬哥的至強風範。
彈殼一路跳躍落地,發出輕微的聲音,在這破落的街道里,一人,兩把槍,完成了對整個小隊的壓制,街邊所有人嚇得關門關窗,即使常見打鬥,可是,這麼兇狠的交鋒還是讓人心悸。
水青溪和那個女孩無比震驚的看着這無比拉風的身影,腦海裡浮現出徐進導演的電影的男兒本色裡的角色,街邊所有的房屋裡悄悄的伸出頭顱,遠觀着這一個風騷逼人的男人。
鄭逸打完一梭子彈,猛的追上汽車。一個飛身跳了上去,冷聲道:“讓我來開。”
水青溪趕緊跟他換了位置。鄭逸來不及欣賞水青溪換座位時的美好優雅的身姿,車神系統瞬間啓動,鄭逸一隻手開車,一隻手並不停止手上的動作,一隻ak47扔給水青溪道:“幫我換子彈。”
說話的瞬間,猛然一個方向盤猛打,水青溪的頭頓時撞倒車窗上。
她痛苦地眼淚直流,纔想說話,身後,一發火箭彈呼嘯而來。正好落在剛纔拐彎的地方,大火瞬間燃燒起來。火光沖天。
水青溪嚇得臉色慘白,身後的女孩更是發出驚天動地的嘶嚎。
鄭逸淡淡地道:“坐穩了。”油門猛然踩到底,車子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如同離弦之箭,飛了出去。強烈的推背感在兩人身上體現,緊繃到極致的神經只能通過喊叫來舒緩,
兩女孩驚恐的大叫起來。
“如果想引來追兵,你們就繼續叫。”鄭逸的那系統改造過的眼睛,像是鷹眼一般,總是在間不容髮之間,避開障礙。
終於看到後面沒有追兵,水青溪臉色蒼白地道:“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似乎要說一百遍來說出她心中極致的感謝,其他的話似乎都不會了。
在返回邊境的道路上,鄭逸突然臉色一變,道:“不好,他們把路封死了。前面全是佤幫聯軍的軍隊。”
其實佤幫聯合軍和華夏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緬甸政府軍不敢輕易剿滅佤邦聯合軍也是擔心華夏的邦交問題。
許多人抱怨生在華夏怎麼怎麼樣,卻不知道生在緬甸的老百姓是多麼的嚮往華夏。他們的吃穿住行全部打上了華夏的烙印。隨處可見華夏製造的東西。
鄭逸的眼光何其銳利,聽力何其之好,就在前面的甘蔗林裡,不知道埋伏了多少士兵。進去以後,絕對九死一生。
剛剛死裡逃生的二女臉色都白了。這種生死就在一瞬之間的天堂地獄之感,能讓人瞬間高朝或者缺氧昏迷。
鄭逸到了路口,一個漂移動作,車子一個擺尾,發出連續的震顫,然後,朝着反方向,一路疾馳。
車子一路疾馳,鄭逸突然道:“知道這是哪裡嗎?”
倆女只有驚恐的搖頭。
鄭逸露出魔鬼般的微笑道:“這裡就是有地獄之稱的金三角。”
金三角,可以說是許多男人都幻想過的一個地方,這裡是毒販的天堂,也流傳着許多驚心動魄的精彩故事。
二女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鄭逸此刻的心裡也不平靜,害怕,擔憂,但是更多的是興奮,系統多帶來的暴戾,在短短的時間內得到了極大的宣泄。
車子疾馳在盤山公路上,一個不小心就是萬丈深淵,兩個女孩嚇得臉色慘白,水清的目光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鄭逸,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淚直流。
鄭逸目不斜視,穩穩地抓着方向盤,目光平視眼前,雕塑一般。
突然,對面一輛汽車疾馳而來,鄭逸突然把吉普車的強光打起來,刺眼的大燈跟對面的大燈交匯,兩輛車子在就要撞上去的瞬間停住。
大燈把彼此的臉照射的一清二楚,靜,死一般的寂靜。
幾乎是同一時間動作,鄭逸手裡的ak47最後剩下的子彈全部傾瀉而出,同時一隻手把水青溪的頭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
男性的荷爾蒙氣息順着大腿根部傳到水青溪的臉部,讓他羞愧難當,鄭逸這才把她擡起來,下車,對面的車裡的四個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終究是鄭逸槍快一招,系統的槍神系統讓他彈無虛發,餘下的火舌只是宣泄着他心中的某種情緒。
水青溪再一次嚇得嗚嗚哭了起來,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死在眼前,電影裡的情節,就這樣在現實中上演,甚至比電影裡還要恐怖幾分,沒有多餘的一句廢話,直接就拔槍射擊,今晚的刺激,幾乎讓水青溪精神一度崩潰,比上次坐鄭逸的車,刺激千百萬倍,儘管,她知道,鄭逸厲害,可是,見到鄭逸那堅毅的面龐,總是忍不住想哭。
後面的女孩發出震耳欲聾的尖叫聲……鄭逸怒吼道:“閉嘴!”
……
對面的車是一輛皮實耐操的華夏國產越野車長安cs75,比自己開的這款老掉牙的美式吉普車好上無數倍。
真是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鄭逸欣喜地檢驗着戰利品,朝着吉普車的兩個女孩道:“下車。”
自己的這兩吉普車,零件幾乎都在飄。顯然開不下去了。
現在,他的命令就是王,就是一切,兩人的命運全部寄託在他的身上,執行的很到位,立刻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