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郊區,廢棄工廠裡。
張凌峰與何輝在商談細節後,無聊的等到了晚上七點,好在有各種槍械供他玩耍,練習,可以這麼說,經過這次的訓練,張凌峰已經熟練的掌握各種槍支技巧,拉上戰場,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這時,林如燕的電話打了過來。
張凌峰接通後,便傳來一陣關心的聲音:“凌峰,怎麼還沒有回來?”
旁邊靠着近的兄弟聽見電話中傳來的軟綿綿的聲音,不禁心中感慨,有一個女人在身邊真的是好。又雙眼冒出精光的調笑道:“張哥啊,你現在已經叫了第五隻雞了,你還吃得下麼?”
“哼,凌峰,你們在幹嘛?”聽到雞,林如燕就想歪了。
聽着耳邊有些生氣的聲音,張凌峰一腳踢開了那說話的兄弟,然後才安撫道:“聽他們瞎說,我在執行任務呢。今天有些晚,你吃好睡好,別等我了!”
誰知道,林如燕不依不饒:“不嘛、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着!”
張凌峰有些喜歡上這樣撒嬌的語氣,於是便回答道:“那好吧,我儘量早點搞定吧。”
“嗯。”林如燕含情脈脈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等我回來噢。”張凌峰聽見,心中酥麻,猥瑣的說道。
“討厭……”林如燕很快明白了,便笑着掛掉了電話。
坐下一旁抽菸的何輝,見張凌峰終於打完了電話,心中舒了一口氣。
他怎麼也想不通張凌峰這小子一心到底可以幾用,眼下正是殺人的時候,和女人打什麼電話嘛,女人就應該是做飯洗衣生孩子用的。
何輝搖了搖拖,丟掉菸頭,說道:“老弟,又在談情說愛呢?”
“嘿嘿。”張凌峰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見張凌峰這幅模樣,當真是色中惡鬼,便笑道:“老弟,我給你安排的任務可是不錯的噢。”言下之意,是指白天的開車送他過來的凌薇。
張凌峰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張老哥,你是說凌薇啊,她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啊,我可惹不起。”
“還有你不敢的,怕事不是你的性格!打死我都不信!”何輝邊說邊搖頭。
能夠請動國安局的組長來說情,讓自己幫忙去教他進入明勁境界,張凌峰有些懷疑凌薇的背景了,疑惑的問道:“凌薇,她到底是什麼來頭啊?我到時候要教不好,壞你老哥的事情,那可咋辦?”
“哎,老弟,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好的。至於她的身份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放心吧,跟她搞好師生關係,吃不了虧的。”何輝又是打手一擺,緩緩說道。
“可是,現在我和她的關係,貌似已經有些僵了。”
張凌峰雖然從來不靠女人,一向都是以實力說話,但是這個何輝也真是的,爲嘛不早點告訴自己了,要不然今天浪費這麼多時間,把她留下,多走動走動多好啊。
耳邊傳來有些懊惱的話語,何輝豎起大拇指,給了張凌峰一個贊,然後說道:“老弟,你可以的,不說這個
了。現在天已經慢慢黑下來了,我們再來談談細節,確保萬無一失!”
張凌峰擺了擺手道:“我看我們還是先問問各個小隊的情況吧。”
“好,老弟,聽你的,”何輝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巴掌,一個年輕大漢立馬通過無線耳麥,挨個問了過去,很快的,他複述着傳來的信息:
“一小隊,正常!”
“二小隊,正常!”
“三小隊,正常!”
……
望着正等着自己指令的年輕大漢,何輝點了點,然後喃喃自語道:“正常的背後,那就是不正常啊。看來是暴風雨的前奏啊!”
“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張凌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了,去把周隊長叫過來吧。”
何輝給了個眼色給年輕大漢,年輕大漢一個立正,大聲道“是”,轉身又找了個手下,吩咐幾句,只見手下匆忙而去。很快的,趙子建便似乎沒有睡醒一樣的趕過來了,他忙打着招呼:“何組長好,張教官也在呢!”
何輝點了點頭,然後伸手一招,拍了拍旁邊的凳子,笑道:“嗯,小趙啊,你幸苦了,快過來坐下。”
趙子建彷彿有些拘束,怯怯道:“何組長面前我哪敢做啊。”
張凌峰卻道;“趙隊長,你也是何老哥的老部下了,你們之前還需要客氣嘛。”
趙子建訕訕的對着張凌峰笑了笑,可是還是沒有動作!
“張老弟所言甚是,快來坐下。”何輝贊同的說,有些不悅的看着趙子建,他這才慢吞吞的坐下,何輝卻也不看着他,眼睛只是望向窗外,不知看着什麼,半響後纔開口問道:“小趙啊,你是哪一年跟的我啊。”
趙子建一聽,立馬站着身來,緊張的回答:“回何組長的話,我是三年前被您救下的。”
“說具體點。”何輝不滿的回過頭來,望着趙子建,淡淡的說道。
“是。”趙子建的臉上似乎都冒起了冷汗,緩緩說道:“我是三年前零四個月前,被你救下的。”
"不對,是三年前零四個月的月末,在一次槍戰中救的你。"何輝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補充道。
“是,何組長,就是這樣子的。還是您的記性好。”說完,趙子建看着何輝蠕動的嘴角,又會意坐了下來。
“那好吧,這些年我看看你的功夫有沒有退步,你就和張教官切磋一下吧。”何輝終於把他的目地說了出來。
“啊。在張教官面前,我哪裡敢班門弄斧啊。”趙子建卻連連擺手道。
張凌峰搖搖頭,一把拉起趙子建,笑道:“周隊長,客氣了,只是切磋而已。”
趙子建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只好拱了拱手,道:“那還請張教官手下留情。”
張凌峰禮貌的伸出一個“請!”的姿勢。
“張教官,你先請!”趙子建更加禮貌了。
開玩笑,和一名教官動手,他哪裡會先動手!
如果對方是個圓滑的人,肯
定就是在推諉了,如果對方是個直爽的人,那就沒有半分假的。
只見張凌峰緩緩退了幾步,與趙子建拉開距離,然後作出一個格打手勢,驀地一個箭步,出手砍向趙子建。
趙子建輕輕的錯開,沒有想到對方的力道是如此的弱。
於是,他一腳踢了回去,這一腳卻也並不怎麼快,但卻踢到了張凌峰的屁股上,只見張凌峰哎喲一聲,一個踉蹌,便摔倒到地上。
“哎呀,江山代有才人出啊。”爬起來的張凌峰,似乎面色漲的通紅。
反而趙子建也不好意思了,客氣的拱手道:“嘿嘿,承讓,承讓!”
可是接下來,張凌峰卻握住胸口,指着趙子建,說道:“哎,不對,額,我怎麼感覺到心口發麻,不好,你用毒,你是島國人的奸細。”
“怎麼可能,張教官,你說開玩笑吧。”趙子建退後幾步,連連擺手。
“開你妹的,玩笑,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這時,張凌峰卻大罵了起來。
“小周,到底是怎麼回事?”何輝急忙跑過來扶起了張凌峰,望着趙子建質問道。
“何組長,我怎麼可能是島國的奸細,我都跟你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還不相信我麼,我實在冤枉啊!”趙子建一把鼻涕,眼看眼淚都要出來了,臉色轉變之快,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
何輝卻是不管他,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哼,事實勝於雄辯,既然張教官都傷成這樣了,難道你還想狡辯不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何組長,還請你拿出證據來,你說我用毒,我怎麼可能傻的只毒張教官一個人,而其他人沒事呢?我趙子建不服啊。”趙子建臉色又是一變,語氣與之前卻又是截然不同了。
“好一張利嘴啊,我記得我救過的小趙嘴皮子可沒有這麼厲害,你到底是誰,快說。”何輝目光如炬,一動不動的盯着趙子建。
趙子建搖了搖頭,左右環視片刻後說道“我真的是趙子建啊,千真萬確的,何組長,請你一定要相信我。諸位兄弟,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啊。”
“何組長,是啊,我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趙組成爲人光明磊落,怎麼可能會是奸細呢。”其中一名短鬚中年,這時從腳步裡邊走過來邊勸道。
張凌峰暗自打量了他一眼,和何輝對視了一眼,便隨即說道:“是啊,何老哥,我看這中間興許是有些誤會了。看來我們是錯怪了趙隊長了。”
何輝打了個哈哈,點頭道:“嗯!小趙啊,你已經經過考驗了,剛剛只是爲了測試一下,以防島國人奸細混入,每個隊長和隊員都要走一遍的,小趙,你不會怪我吧。”
趙子建這下洗清了嫌疑,如蒙得到大赦,半跪在地上,忙道:“怎麼可能,何組長,謝謝你相信我,我一定多殺島國人,爲民除害。”
“嗯,小趙你有這個心就好!”何輝看了一眼趙子建,然後扶起他,突然的何輝感到一股渾身無力,不由的臉色一變,喝道:“啊?我怎麼感覺到渾身無力,全體戒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