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張婷婷,學姐,”
範烽明拉着張婷婷介紹道,這一個細小的動作卻是在向範惜文表明一個問題,她就是陪伴我範烽明一身的人,
十一兄弟有過默契,不是真心的,不會介紹給衆兄弟認識,玩玩而已,不會牽扯到太多,以免日後糾纏不清,
“不錯,這趟hs之行,不枉此生,”範惜文發現新大陸的心情已經平定了下來,坐回座位上,“這次,你來hs是替我來辦事的,所以,這頓飯是不是該你請呢,”
沒等範烽明說其他的話,範惜文伸手指向田星,“這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田星同學,初來乍到,田星同學熱情幫助我,請一頓飯道謝,”
範烽明叫張婷婷坐在田星的旁邊,他和範惜文挨着坐下,“好像某個人說來hs包吃包住包玩的吧,再說,你現在沒給我找事做,八百塊錢你認爲能夠撐幾天?”
兩個人,田星聽得無語,感覺好像有點不真實的感覺,該不會是瘋人院跑出來的吧,
“恩,同樣八百塊錢我絕對能夠比你撐得久,要不,叫人給你打點錢,”範惜文促狹一笑,“恩,我記得莫姐在我來前叫我給你帶句話,”
前一刻還得意洋洋的某人,下一刻臉色呆滯,脖子僵硬,咔吧咔吧,
“年底,她南下,”
“你今年要是沒回家過年,莫姐就帶着張玲南下,過年,”
“我擦,這尼瑪是要作死的節奏啊,”
大老婆小老婆都要來hs過年,你叫他情何以堪啊,“這件事情,都知道了,”
剛纔不可一世,面目囂張的範惜文瞬間萎、縮,好像比誰都要矮了一截一樣,腳踏兩隻船,尤其是在還沒做好攤牌準備之前,很危險的,
“恩,這個呢,今天的飯票好像還沒着落呢,”
範烽明沉吟了一下,居然打算以這個事情來要挾範惜文,這年頭什麼最值錢,人才之後便是情報,
“好,咱們立刻回S市,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你繼續去當你的混世二世祖,哥哥不管你了,”
要說奸詐狡猾,覺醒了記憶之後的範烽明還能勉強和範惜文鬥上一鬥,現在,一個在路上,一個還沒上路,就那要挾的本事還差了幾個檔次,
“臥槽,你不想知道莫姐是個什麼情況了啊,”
範烽明急了,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宰肥羊,不能就這麼輕易的看着他溜走,所以急急出聲說道,
“別介啊,我回S市什麼情況都一目瞭然了,再說,哥哥是帶着人過來的,情報的真假性哥哥只要一句話就可以辦到,何必花錢請你吃頓飯買個情報呢,難道是要顯示哥哥手下人無能嗎,”
犀利,一往無前,範烽明無話可說,還是回家好好修煉一下吧,
“今天,飯菜哥哥包了,”
最終在範烽明無奈想要放棄的時候,範惜文一句話總結以上,所有人都詫異萬分,
“哥哥不是鐵公雞,馬無夜草不肥這個道理還是知道的,哈哈,”
被羞辱了,但爲了飯票,值,
範烽明很不客氣的到點菜窗口又加了幾道好菜,幾十塊錢,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錢,當着妹子的面,絕對不能落了下風,
除了之外,範烽明居然還跑到旁邊的小賣部去買了一瓶冰鎮啤酒,要了四個一次xing杯子,說是要慶祝幾個人相識,
一瓶酒,四個人,每人分下來
也就一杯差不多,做個樣子,田星也沒有拒絕,
菜陸續上來了,範惜文沒有半點紳士風度的樣子只管往自己碗裡面夾菜,什麼都吃,好像個餓死鬼投胎一樣,
範烽明看着他真的是無語了,“難道這女的不是你帶來的,”暗自腹誹,範烽明恨鐵不成鋼的想要給他一巴掌,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意思,
“今晚上不住宿舍,和我一起去踩點,”
吃飯的時候,範惜文含糊的說道,吃的太快了,噎着了,喝了一點啤酒潤喉,繼續狼吞虎嚥,
“吃你的飯,”範烽明沒有說什麼,他來hs就是跟着範惜文走,正事要緊,
“你們是打算去搶劫銀行嗎,帶槍嗎,有下手目標了嗎,”
田星見兩個人吃飯都不消停,於是問了兩句,自己卻是先忍俊不禁,
這是一個知足常樂的女孩,範惜文翻了翻白眼,繼續吃飯,
“要不要晚上給你們打個掩護,”
張婷婷插了進來,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在範惜文面前,她都冰冷不起來,
二皮臉面前,絕對無敵,不管你是真心還是敷衍,總之你要笑,不能繃着張臉,
張婷婷和範烽明剛剛步入愛河,對範烽明處於一個想要主動了解的過程,對身邊的人防備不算厚,
“這個看烽明怎麼安排,晚上九點,學校門口見,”
吃飽喝足之後,範惜文拍拍肚子,跑去窗口把帳結了,便和田星溜了,兩個人的二人世界總還是要留點的,
“美女,今天下午沒課,我們該怎麼打發時間,”
範惜文現在最缺少的是什麼,錢,
最不缺的是什麼,時間,
初來乍到的他,現在並不能急着展開行動,至少也要深入接觸一下這個小社會,
四下閒逛,不是不務正業,而是磨刀,
“接下來你可以去找李老師,叫她帶你去一下宿舍,另外,認識一下新的同學,”田星想了想,又補充道:“今晚上很有可能李老師會開一個班會,恩,你的面子很大,”
爲了範惜文一個新生,將所有同學召集起來,面子確實是很大,
不過,在這個的前面加上很有可能,是非常必要的,
從心裡講,範惜文是不希望召開這個班會的,
“你既然這樣,咱們互相留個聯繫方式,我暫時不住在學校,有什麼事情的話提前給我發短信,”
在外面租了別墅,爲什麼還要住學校,
不方便,不舒服,
有着成年人的思想,看似嘻嘻哈哈,其實他的防備心極重,
能夠多結交朋友同學也好,搭建人脈關係也罷,這些和範惜文都沒關係,
成年人的心態,和一羣半生不熟的孩子紮在一堆,感覺渾身不自在,
當然,最主要的是,範惜文有很多事情要做,住在學校,不方便,
他只想平平靜靜的在這裡渡過大學生涯,僞裝面具下的他,想留下最後一塊清靜之地,不希望全世界都是硝煙瀰漫,那樣會很累,
“好,”
田星掏出手機,範惜文將他的號碼輸進去,存了名字,搖手離開了,
“鐮刀,抵達,”
和田星告別的範惜文並沒有將手機放進口袋裡,一條信息進來了,另外一張卡,在過去的大半年時間只聯繫過不到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