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的那麼偉大,你是無利不起早。”
劉科很不滿,血煞堂的擴張和楚天實業早就綁在了一塊兒,從lh範惜文還未上位之前就已經說好了的。
說白了現在的血煞堂就是楚天實業的地下保鏢,專門爲楚天實業保駕護航,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血煞堂要擴張,也定是在楚天實業有了一個大致發展方向之後。
“你丫比就是典型的當了**立牌坊,你知道不?”劉科罵罵咧咧,表示對範惜文的說法相當的不滿,直把範惜文說的面目寒霜之後這才罷休。
“接着聽我說下去,不要隨便插嘴。”
怒罵一聲,範惜文大發王八之氣,劉科很是不甘心的閉上了嘴巴,心裡仍舊是憤憤不平,你說一句停一段這不是明擺着想要讓人插嘴嗎?
“下一站的發展目標就是h市,這其中n縣是重點關注目標。”
範惜文很滿意劉科的表現,得意的點了點頭之後這才說道。
其實他們之間的對話是不會這樣的,只是礙於孫斐這個新人在場,很多重點部分和機密都沒法說,這樣一來場面多少有點冷場,因爲在範惜文說完之後沒人配合的問爲什麼n縣回事重點關注目標之類云云,範惜文的說話思維一時間居然轉不過彎來。
“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小家雄是在這裡當家吧?”
劉科沉默了片刻,頗有深意的看了範惜文一眼,之後這才說道,範惜文點點頭,“沒錯,要想以我一人之力左右局勢那基本上還差了一點,幸好有你們一起。”
兩個人說話雲裡霧裡,不比打啞謎差多少,莫春娘和孫斐兩人聽得暈頭轉向。
接下來,範惜文沒有再和劉科說什麼宏偉的計劃,而是招呼着衆人繼續燒烤,香噴噴的烤肉讓人忘記了剛纔所有的不快,繼續投身到了吃的行列中來了。
孫斐總算是明白了一點,這劉科和範惜文還真不是一般的過江猛龍,面對上南山會的人不但不犯怵,反而是衝着他們來的,所以覺得有劉科罩着沒什麼好擔心的,抱着這樣的心思她倒是吃嘛嘛香。
南山會的人辦事效率還是相當的高,當劉科第二批鯽魚烤熟之後這個空地上就已經站滿了人,一個個凶神惡煞,拿着棍棒耀武揚威,將燒烤攤圍了個水泄不通。
“哇哦,一來就是三十多號人馬,劉科,好威風你說是吧?”這些人圍上來之後,範惜文居然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坐在那裡八風不動。
赤果果的藐視,讓在南山橫行多年的南山會幫衆哪裡受得了這種氣?
南山會的人都是光頭佬,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來的人有胖有瘦,不過個個都穿金戴銀的,看起來他們生活水平確實不錯。
剛纔被揍了的那個混子也在,他正在場上唯一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人身邊說這話,時不時的還往範惜文他們那邊瞄上兩眼,在確認着什麼。
“不知哪位是血煞堂堂主劉科,還請借一步說話。”
那西裝男得了人的彙報和確認之後這才往前跨出一步,對着範惜文他們這個方向拱了拱手,這樣範惜文就感覺有點奇怪了,剛纔他兩在那裡對比了半天,難道還不清楚誰是劉科?又或者這大晚上的有夜盲症?
“我就是劉科,兄弟怎麼稱呼?”
儘管西裝男瞄錯了方向,但劉科還是站了起來,只不過面色如常,他在想什麼就沒人知道了。
“南山會副會長,丁冬。”
西裝男傲然一笑,囂張的目光越過劉科,直接落在了莫春娘和孫斐身上,這兩個女人,莫春娘就不需要說了,孫斐是劉科找來的,他眼光也差不到哪裡去,尤其是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睛更是吸引了無數人的心神。
一個動作就讓範惜文看穿了西裝男來的真實目的,想着也覺得好笑,血煞堂當家的居然連兩個女人的魅力也比不上。只是這個笑的動作還沒完全施展出來,他就笑不出來了,原因是西裝男的目光落到了莫春孃的身上,越來越yinxie。
不可原諒,罪該萬死,只一瞬間範惜文就給西裝男量身訂做了數種死法。
“呵呵,你帶幾十號人來這裡,是找本堂主喝茶還是聊天啊?”西裝男丁冬這麼不給面子,劉科那也不會給他好臉色,轉身擋在了孫斐的面前,冷聲喝道,這一聲大喝如冰天雪地中的強風,一入耳就讓人如墜冰窟。
“你們在山上燒烤,違反了南山的規定,要罰款五百,可隨後你們又打傷了執勤人員對其造成了內傷至少五級傷殘,罰款加上醫療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還有工傷損失費,恩,一共七千,謝謝下次惠顧。”
丁冬一臉不爽的看着劉科,劉科擋住了孫斐之後範惜文也站起來攔在了他的面前,好好的一道風景被人破壞了,這是不可容忍的。
“本會長大度,出行費和弟兄們的喝酒費就不算在這裡面了。”
話說的是大方,丁冬都覺得自己是做了天大的好事一樣。
“哈哈,哈哈,”笑話真的好笑,除了孫斐之外,其餘三個人都笑了,“南山會還真是逗人,乾脆你們也別來敲詐了,直接上街去唱戲,保證堂堂爆滿,賓客滿盈。”範惜文尖牙利嘴,對這個丁冬他覺得除了好笑之外還是好笑,就跟傻擦一樣。
“笑你妹,很久沒有人敢這麼跟我們南山會這樣說話了,今天就讓老子教教你們該怎麼做人。”丁冬怒不可遏,火冒三丈,大手一揮就要叫小弟上去圍毆。
話音剛落丁冬就見一道黑影靠近,腦神經跟不上反應,那黑影一隻手就抓住他的領帶將他帶到了火堆旁,這些動作一瞬間完成,丁冬手下那些廢柴小弟眼睛眨了眨,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你的嘴巴真臭,該好好的洗洗。”
範惜文二話不說,抄起一隻還在烤的鯽魚就往丁冬嘴裡塞,炙熱的溫度嘶嘶的兩聲抽氣就看見丁冬的嘴巴腫了一大圈。
“唔唔唔,”丁冬掙扎着想要說什麼,但嘴巴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一陣嗚咽的聲音。
“小小南山會就敢這麼囂張,哥哥就奇怪了,以前怎麼就沒人來治治你們呢?”劉科一腳踩在他一腳腫胖的臉上,不屑的說道。
剛纔燒烤的時候孫斐已經說過了南山會的大抵情況,全會三百號人,縱橫n縣,聲勢極大。
當她說完的時候,劉科差點沒笑岔了氣,血煞堂在s市僅僅佔據四分之一地盤的時候就幫衆上千了,區區三百號人,有什麼威風好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