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徐劍星深深嘆息了一口氣,他很清楚事情真的有可能要功虧一簣了,對此的局面,他之前就已經想到一些,誰讓,有的小說裡,說起鎮府碑的力量,完全不弱於他擁有的空間戒指呢。
要是這些人處於,他的戒指空間,徐劍星完全有把握,在反應過來之時,瞬間的抹殺掉這些人,按照他本來的想法,也是想打堂本野智一個攻其不備,無奈的是,這鎮府碑還有着自動護住的功能,要不然,徐劍星相信,他當初出手的一劍,就能要了堂本野智的性命。
在徐劍星泛起諸多感想的時刻,堂本野智喘着粗.重的呼吸,從那轟炸出的深坑裡,緩緩漂浮了上來,衣衫在元氣護罩的保護之下,沒有任何損傷,可是他那臉色非常的不好看,嘴角還噙着血絲。顯然是受了一些內傷。
“咳咳!”堂本野智輕咳兩聲,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然後看着周邊衣衫襤褸,傷痕累累,宛如叫花子般悽慘的衆人,陰沉着臉色吼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想背叛陰陽道門嗎?”
可以說到了現在,他也沒有發現徐劍星的存在,誰讓徐劍星是隱藏在了空間戒指裡面偷襲的,偷襲完後,在其他人的狂轟亂炸裡,堂本野智就算有着比徐劍星高的精神修爲,可那個時候,也不可能放出神識,偵查一下週邊的人員。
衆人聽着堂本野智的問話,一陣啞然,這讓他們怎麼說。難道說自己的心靈背叛了自己的心嗎。何況。在徐劍星沒有開口之下,他們也絕對不會出賣徐劍星!
等了半天,堂本野智也沒有等到衆人的任何反應,心中的怒火又平添了幾分,可是又把火氣給死死壓抑了下去,因爲,他心裡多少感覺到了一些不對,畢竟。這些人對於陰陽道門,到底有着多大的忠誠度,他自己的心裡非常清楚,要說突然之間,就想背叛陰陽道門,或者想推翻他這個門主,另選其他人,堂本野智還有着很多不相信的。
何況這裡面還有着他親自從外界找回來的一些弟子,有兩個弟子和他的關係不說情同父子,也相差不到哪裡去。要說未來選擇一個繼承人,九層九就會出現這些人裡面。你說這些年輕的一輩,有必要和老一輩的人,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嗎?
這個不用想就明顯不可能。因爲,他們這麼做,機率還是那麼些,不會有着任何的改變,現在就算能坐上門主大位的也就是,現在面對他的四位老一輩。
在這點上,堂本野智是非常的清楚,還沒有等他想好,該怎麼開口在問的時候。
一股驚天的氣息,從遠處劃破空間而來,所來之人,堂本野智心知肚明,他平息了下火氣,稍等片刻,佐藤秋也就漂浮在他的身邊,打眼一看周邊的環境,佐藤秋也微微楞了一下,就不解的問道,“門主,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那個神秘人出現了。”
堂本野智苦笑一聲,道,“不是。”
緊接他就把事情的經過,給佐藤秋也講述了一遍,在講述的時候,堂本野智對佐藤秋也還保持着一些警惕之心,要說陰陽道門裡,誰的才智最高,那不外乎是佐藤秋也,在某種實力上來講,也是佐藤秋也,要不是後者實在沒有成爲陰陽師的天賦,恐怕,這個門主之位,就不會有他來擔當了。
佐藤秋也以前展露無疑的坦蕩表現,堂本野智自然不會去懷疑些什麼,可是現在卻是由不得,他不去懷疑,總之小心一點無大錯。
堂本野智露出的少許戒備,佐藤秋也敏感的察覺到了一些,可是也沒有任何和想法,前者的心情,他多少也能感受到,他微微一皺眉頭,就對山崎龍三道,“龍三,門主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是!”山崎龍三沒有任何否認說道,他和佐藤秋也的私交最好,不過,這個事情他承認卻是和私交沒有着任何的關係,則是因爲,這個是明擺着的事情,就算他否認,也沒有任何的用處,所以,就坦誠以待了。但是呢,心中還有着少許的不安,不安的地方就是在於,他如此就承認下來,主人會不會有着不滿意的地方。
山崎龍三的心理波動,佐藤秋也不會知道,他皺着眉頭又問道,“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聽到此話,山崎龍三閉嘴不語了,這個前因後果要是說出來,那可是真正的就背叛了主人,受着靈魂約束的他,怎麼可能去說。
等了半天,見山崎龍三閉嘴不語,佐藤秋也心裡就很清楚,再去問也是白扯,對於前者的性格,他還是比較瞭解的,旋即,佐藤秋也就扭頭詢問起其他人,可是一個個詢問下來,根本就是閉嘴不說,就算以前對他十分害怕的弟子,也是同樣如此。
這令佐藤秋也,目光一凝,旋即,身形一動,拉出一道極速的殘影,一閃而逝的出現在一個弟子的身邊,還沒有等做出任何的動作,堂本野智手掌一擡,在這種無匹的力量下,就算佐藤秋也也沒有任何放抗的,就被拉了回來。
徐劍星看着如此的場景,心中稍微加快速度的一跳,就瞭然清楚的知道,這又是鎮府碑的能力,根據他對兩人實力的瞭解,他可不相信堂本野智憑空一揮手,就能發揮出如此莫大的威能。
一把佐藤秋也拉回,堂本野智嘴角就帶着苦澀道,“好了,秋也,你就不要爲難他們了,說實話,要是我沒有想錯的話,這個事情肯定和那個神秘人有着關係,要不然,他們早不做,晚不做,非要趕到神秘人入侵之後,在做出如此的事情,顯然太不合理了。”
“門主說的是!”佐藤秋也微微震驚了下鎮府碑力量。就應聲說道。實際上。他剛纔就已經想到這點,而他還去那麼做,主要就是想試探下,神秘人會不會有着什麼反應,可惜,被堂本野智阻止了,這讓佐藤秋也有着少許的無奈。
“那你看現在該怎麼辦?”堂本野智開口問道。
“門主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該如何。”佐藤秋也苦笑的回了一句。旋即又道,“解鈴還須繫鈴人,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神秘人,一直沒有行動恐怕,就是在謀劃這個事情,要是我還沒有猜錯的話,那個神秘人,應該就在這周邊。”
“你前面說的話,我贊成。可是後面的話我不贊成,因爲。剛纔我就利用鎮府碑的力量,偵查了一下週邊,我想就算那個神秘人,真的會着五行遁術的本事,也絕對逃不過鎮府碑偵查之力。”
堂本野智非常自信的說道。實際上,在當天發生這個事情的時候,他就用鎮府碑的能力稍微進行了一些偵查,可是根本沒有搜查出一個所以然來,畢竟,陰陽道門開始進入的人員,雖然需要登記,可是隨後在進進出出,就沒有太多的要求了,何況,在這其中還有着其他生物留下的氣息,想要在這偌大的小世界裡,找出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鎮府碑是奇寶,可他不是神。
“要是這樣的話,事情恐怕就很難辦了。”佐藤秋也正色的說道,“我想那個神秘人既然有着,讓龍三等人聽話的能力,那其他人也肯定不用說了。”
“你說什麼?”堂本野智一臉的震驚,他實在無法想象,要是陰陽道門所有的人,都被那神秘人的能力給控制住,事情會發展到如何的場面,難道最後就剩餘他一個光桿司令,今天防備着那個,明天防備着這個,出去溜達一圈,都要小心在小心,免得遭受了暗算。
至於,殺了這些人的心思,堂本野智根本就沒有生出過,因爲,他心裡很清楚把這些人殺了,陰陽道門也真正的算是完了,想想這個局面他都無法接受。
沒有等佐藤秋也回話,堂本野智就把這個念頭給驅除到了一邊,開口問道,“你說事情會不會不像你說的那樣,而是那個神秘人給這些人許下了什麼好處,比如引領他們進入極天門,我想這個誘.惑應該也不算小。”
“恩,也算是很大了。”
在一定的程度上來說,要是真能加入那些神秘萬分的真正隱門,佐藤秋也捫心自問,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抗拒的了,畢竟,沒有人不想獲取更強大的力量,也沒有人不想攀登上一個又一個的高峰,獲取更久遠的生命,他們最終修煉的目的,不外乎就是如此。
當然了,讓他就此背叛自己的門派,佐藤秋也還是有着不小的抗拒之心的,誰讓這裡已經是他生活了上百年的家,誰讓陰陽道門這四個字已經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房上,在這點上,不僅僅是指佐藤秋也,也在指堂本野智。
話落後,佐藤秋也又緊接道,“門主,話是這麼說,但是憑着我的感覺,還是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因爲,我們這些人對門派的歸屬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放下的,也不可能憑着一兩句話,就犯下刺殺的必死之罪,他們就算要做,也肯定要猶豫好長時間,哪裡會在短短的幾天內,就下出這麼大的一個決定,你覺得呢?”
“你說的也對。”雖然堂本野智非常不想承認,可是覺得佐藤秋也說的甚是在理,點了點頭道,而這個局面,也絕對是他不想面對的,足足沉默了好半天,他也沒有理清一個頭緒,在去詢問佐藤秋也顯然也是多餘。
要說最讓堂本野智爲難的地方就是,他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置山崎龍三等人,關起來可行,可是關起來誰給看管?這又是一個巨大的問題了,畢竟,剛纔他和佐藤秋也就已經猜想到了,神秘人有着讓人聽話的能力,他把這些人關起來之後,令其他再去給這些人送飯,然而,送飯的人,會絞盡腦筋想着辦法營救,那個場面不但是有些搞笑,還讓堂本野智有種想發瘋的衝動。
發展到最後,難道讓他一個人,伺候這一個小世界的所有大爺,你說這樣,堂本野智能不發瘋那纔出鬼了,他是門主,不是保姆。
“呼!”堂本野智臉色極度陰沉的深深呼吸一口氣,氣沉丹田,張嘴就用華語大喊道,“神秘人,你給我出來,你到底想怎麼樣,條件你可以隨意開出來,我知道我做的事情不對,在這裡我向你承認錯誤,要是你還不出來,那你就不要怪我對謝萌下手了。”
“哈哈!”看着他如此的摸樣,徐劍星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現在算是發現了,這種方法,就算不能把小世界給收過來,也絕對能把一個門主逼瘋了,無論他在小世界裡有着多麼強大的力量都不行。
當然了,要是在現實世界,堂本野智也有着如此強大的力量,徐劍星這種方法卻是行不通了,因爲,當一個人的靈魂能力,超過了徐劍星兩個大檔次之後,他就有可能,發現一個人靈魂裡蘊藏的貓膩,自然的也能破解,不過,無論是發現,還是破解,這個卻是都要一個人非常精通靈魂之力才行,也不是隨便來一個高手,就能發現破解掉的。要不然,徐劍星受的那些罪,不是白受了嗎!
喊完之後,堂本野智稍微搜索了下謝萌的所在地,當即又傻眼了,因爲,從鎮府碑傳送回來的信息裡,幾乎就和現實世界某個人上當受騙後,按照信息追查,查無此人的情況完全一樣。
望着他如此的摸樣,佐藤秋也疑惑問道,“門主,你怎麼了?”
堂本野智揉了揉混亂一片的腦袋,恐慌的說道,”謝萌的氣息,我找不到了,我找不到了!”
“什麼?”佐藤秋也悍然大驚,道,“這怎麼可能!”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我一點都查不到了,一點都沒有。”堂本野智臉色裡帶出了一些灰色,然後落到了地面,渾身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要說,他還唯一有着的底牌,那不外乎就是謝萌,可是現在謝萌都已經消失不見,那他的底牌,也徹底的沒有了,他實在也無法想象出,神秘人到底是把謝萌給救出了,還是把謝萌在小世界裡給隱藏了起來的。
這兩種方式,可是說,堂本野智都無法去接受,因爲,這其內代表的含義,實在是太可怕了。可怕點的就是在於,神秘人的力量,已經完全超脫了打造這個小世界的主人,要不然,怎麼可能把謝萌給救出去,要不然,怎麼可能把謝萌的氣息給隱藏起來,如此一來,這不是超脫是什麼,
到了現在,堂本野智後悔的幾乎腸子都快綠了,甚至有種一死謝天下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