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是遇到了煩心事。嗯,或許,我沒幾年時間了。”
聞言,宋寓言微微一驚,她知道他沒有開玩笑。她想了想,說:“是不是火山綜合症?”
“你怎麼知道的?”她竟然知道火山綜合症,許強有些驚訝。
“呵呵,這你就不用問了。”宋寓言神秘一笑。
許強無奈,似乎什麼事情都瞞不住她。
“沒錯,就是火山綜合症。這個怪病癒來愈嚴重,如今我……百分之九……”不知道爲什麼,許強覺得宋寓言是個值得信賴的人,把有關火山綜合症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聽完,宋寓言道:“這麼說,只要能夠消滅黑炎一號,就能夠治好火山綜合症了。”
“嗯。”
許強點頭。
哪知道,宋寓言說道:“這太簡單了。”
許強苦笑:“要是簡單的話,我也不用這麼……咦,難道你有辦法?”聽她這麼說,他立刻反應了過來。
“是的,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許強雙眼一亮。
“暫時不能告訴你。”宋寓言高深莫測的笑着。
“切,你是不是在耍我?”許強懷疑。
“本女皇還不至於耍你這種小孩子。”宋寓言抿了口紅酒,很是女皇的說了一句。
許強臉色變得鐵青,被一個女人這麼說,他不生氣纔怪了。宋寓言見狀,哈哈大笑,那肆意汪洋的笑聲在陽臺上徘徊。這一刻,宋寓言似乎真的就是女皇殿下。陽臺上,兩人拼酒,你一杯,我一杯。
空瓶子愈來愈多,堆積成山。
夜已深,宋寓言勾着許強的脖子,臉頰緋紅,醉醺醺道:“許強,我現在要你爲我辦第二件事情。”
曾經,許強答應爲宋寓言辦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陪宋寓言睡覺,結果那晚上莫名其妙的把她給那個了。許強對這件事情很愧疚。現在還剩下兩件事情。
“說,什麼事情……嗯,只要是我能夠辦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許強已然醉了。他沒有使用內力逼出酒精,而是故意利用酒精麻痹自己。
宋寓
言伸出修長的手指,食指指尖挑起許強的下巴,神態輕佻,說:“今晚上,陪我睡覺。”
“好,沒問題。”
與第一件事情一樣,也是陪睡!
今晚上,許強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裡,她看見了一個少女。別看她小,臉蛋卻極爲精緻,明眸皓齒,氣質絕豔,與宋寓言有幾分相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個少女腳下一滑,一不小心摔進了懸崖。
許強大驚失色,趕緊抓住少女的手,想要把她從死亡深淵拉上來。結果,少女得救了,許強卻摔下了懸崖。
啊啊啊啊啊!
許強大叫!
轟的一聲,許強渾身一震醒了過來,滿頭冷汗。還好是夢,嚇了我一跳。
許強鬆了口氣,下一刻,他臉色一僵,全身肌肉繃緊的如同岩石一樣。在他懷中,有個柔弱無骨的東西。
這該不會是?
許強低頭一看,果然看見了一個女人,宋寓言!
見人是宋寓言,許強更加驚訝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與宋寓言怎麼會在同一張牀上。許強仔細想了想,昨晚上的事情他終於想了起來。兩人原本在喝酒,宋寓言忽然要他陪她睡覺。結果,許強就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臥室。
之後的事情,許強就不記得了。
“昨晚上,該不會……”許強左右一看,地上牀上全是撕碎的衣服。這些衣服有他的,也有宋寓言的。不用說,也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許強心頭一沉,對着他懷裡的宋寓言低聲說道:“這次,不管我的事情,是你主動的。我纔是受害者。”
他以爲宋寓言睡着了,哪知道宋寓言開口道:“金色惡魔原來這麼不要臉。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原來她已經醒了!許強臉皮抽搐了幾下,乾笑道:“寓言,昨晚上我們……”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昨晚上,我叫你陪我睡覺,可沒叫你乾點其他的。”宋寓言冷冷看着他。
果然,他們又那個了!許強對宋寓言更加愧疚了,人家與他又沒什麼關係,他把她給那個了兩次。不過,話說回來,兩次那
個爲什麼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奇怪!
見他又是困惑,又是愧疚的表情,宋寓言心裡樂了,我就是要你對我產生愧疚感。我已經沒多少時間了,能與你在一起生活一天,算一天。
“怎麼,自己做過的事情還不承認?”宋寓言諷刺。
許強低頭:“我會負責的。”
“我纔不要你負責呢,你個花心大羅卜,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宋寓言罵道。
“那你想怎麼樣?只要你高興,我什麼事情都可以答應你。”許強想補償她。
按照她以前的習慣,肯定會狠狠宰他一筆。出乎意料,宋寓言竟然說:“以後,每天早上晚上都要陪我兩個小時。如果有急事,不能來,要向我請假。”
許強呆了呆,不敢置信。
宋寓言笑了,嘴角掛着一抹不易擦覺的甜蜜。
今天,楊涵要離開江海了。楊木不放心讓他的女兒留在江海,以防萬一,他想把楊涵接回自己身邊。在楊家,沒有人敢劫持楊涵。縱然鬱金香傭兵團與白龍門膽子再大,也不敢那麼做。世界豪門的底蘊,可不是白說的。
早上十點,梅琳與許強來到機場送楊涵。一架私人飛機正等待着楊涵,左右到處都是頭戴墨鏡的黑衣人。出了那種事情後,楊木對楊涵的保護力度增加了幾倍。
梅琳去上廁所了。楊涵與許強兩人頓時變得有些尷尬,曖昧。
終於,許強硬着頭皮打破了寂靜:“好好照顧身體,健康第一,事業第二。”
“嗯。”楊涵低着頭,支吾了一下。
隨後,又是死一般的寂靜與尷尬。兩人的關係亂七八糟,經過這次綁架事件後,楊涵與他之間關係更加複雜,似愛非愛,彼此卻有種說不清的感情。
但是他們都壓制着這種感情,不願正視,因爲梅琳是楊涵的好姐妹。又過了片刻,許強說道:“替我向你父親問好,有空的話,來江海耍耍。”
“哦。”楊涵點頭,“你也是,有空的話來燕京玩。”
說着,她似乎放開了手腳,整個人也變得從容了起來。她張開雙臂,做了個擁抱的姿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