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解決了龔佑真這個潛藏在暗中的麻煩,所以回到了學校的姜旭晨那是一身的輕鬆,不過在他進入宿舍之後,卻發現了一位不速之客就在宿舍裡面等着他。
“唐建軍,你怎麼來了”
看着坐在自己電腦桌前穿着一身便裝,神情嚴肅的唐健軍,姜旭晨不禁有些驚訝,按理來說,唐建軍這個時候,應該是在京城中南海,保衛首長的,怎麼跑到自己的宿舍來了難道除了什麼事情了姜旭晨心下一動,有了不好的想法。
“你小子還知道回來”
看到姜旭晨現在纔回來,唐建軍臉色不愉,他整整在姜旭晨的宿舍裡面等了一個下午,要不是這次實在是有事求他,唐建軍早就衝上來要跟姜旭晨幹上一架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姜旭晨此時也顧不得唐建軍對他的意見了,他現在的一顆心那是直往下沉,一種越來越不安的感覺附上了他的心頭。
“唐寧失聯了”
“什麼”
姜旭晨的腦袋像被重錘狠狠擊打了一下,嗡嗡作響。
姜旭晨的雙眸,好似灌了紅墨水,血紅一片,面如白霜,衣服鼓脹,身邊書桌上的書本無風自動,吹得嘩嘩作響。
如今的姜旭晨銅皮鐵骨,鉛血霜髓,神魂穩固,基本不可能因爲動怒引動心神,可此刻,唐建軍報出的消息,簡直震動他泥丸宮,險些三魂俱碎,六魄不全。
充盈的氣血,霎那引動,就好似大號的水泵猛地開足最大馬力,抽出了超過管道承載極限的水流,氣血外涌,天翻地覆。
“姜旭晨,姜旭晨”
唐建軍直喚了十好幾聲,姜旭晨卻似神遊天外,沒有丁點反應,看到這一幕,唐建軍不禁臉色大變,張嘴大喝一聲,“姜旭晨”
聲音不入耳膜,似乎透過胸腔,直擊心房。
終於,姜旭晨醒了過來,瞬間,雙瞳間血色褪盡,膚色轉黃,呼啦啦扯着的書頁,恢復了安寧。
原來,剛纔唐建軍連叫了姜旭晨好幾聲,姜旭晨都沒有一點回答,在加上姜旭晨剛剛雙眼血紅,神不守舍,作爲一個國術高手,他立刻猜到姜旭晨此時,是元神出竅,神魂外遊了,立時迸氣綻舌,作佛家獅吼,將姜旭晨拉了回來。
也幸虧唐建軍就站在姜旭晨的身邊,否則的話,姜旭晨再定上數個時辰,非氣血崩潰,身死神滅不可。
畢竟,剛不可久,他姜旭晨身體再是堅韌,卻也有極限,若是尋常人那般聚斂氣血,立時就迸散了,也就他筋膜都練透了,才能鎖住那巨量氣血。
可再是堅韌的堤壩,被洪水侵吞得久了,也有潰爛的時候。
“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過神來的姜旭晨也顧不得其他了,一把攥住了唐建軍的胳膊,雙眼血紅的瞪視着唐建軍,似欲則人而噬,兩隻手把唐建軍的手腕都攥出了青紫之色。
原來一個月前,姜旭晨所搗毀的那個人販子集團的背後,不單單是站着李翔和,這個人販子組織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是日本唯一的抱丹強者服部半藏手下的勢力,因爲去年,姜世輪老爺子去日本,將日本武學高手打的四分五裂,尤其是唯一的神榜高手,服部半藏,被姜老爺子打成了重傷,這將近一年來,爲了治療服部半藏,日本的各大勢力都紛紛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名貴草藥,送到服部家族那裡,治療服部半藏的傷勢。
經過近半年的調養,服部半藏的傷勢好了大半,不過還有一部分的傷勢沒有養好,因爲那部分傷勢是在下體,傷及,想要要治療,需要純陰之體,也就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子,進行採陽補陰,只有這樣,才能夠恢復傷勢,不過這種純陰之體實在是太難得了,日本的各大勢力找遍全國,也沒有找到,即便是找到了,也早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失去元陰,對恢復服部半藏說的傷勢沒有什麼幫助了,而且純陰女子必須湊夠九九八十一個,這纔對服部半藏的傷勢恢復有所幫助。
因此,日本的各大勢力紛紛派遣人在全世界範圍內尋找,在滇省的時候被姜旭晨給發現了,病摧毀了她們的計劃,而唐寧等人在查到最後的時候,不經意間查到了李翔和竟然跟日本人有所聯繫,因此十天前帶人去了日本進行秘密調查,結果前天下午,和國內失去了聯繫,連同她帶着的三個警員都失蹤了。
直到這時,國內這才着急起來,趕緊進行調查,這才發現了日本人的計劃,因此確定唐寧等熱落在了日本人的手裡面,現在可能被服部家族扣留了,或者其他勢力扣留了現在國內的特種部隊,唐家都不好動用,所以只能求助姜家,最後被姜老太爺把皮球提到了姜旭晨這裡。畢竟這一切都是姜旭晨招惹出來的,自然是要他自己去擦屁股。
“混蛋”
聽到唐建軍的講述,姜旭晨怒氣沖天,一巴掌拍在了身邊的書桌上,在硬木書桌上深深的烙印下了一個手印,讓唐建軍看的是咂舌不已。
“行了,廢話別說了,給我準備軍機,我直飛深圳,從香港轉飛日本,給我弄個假身份”
冷靜下來的姜旭晨淡淡的看了一眼,伸手從桌子上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面寫畫了起來,唐健軍定睛一看,卻是一張箭支的結構圖,這是姜旭晨這段時間李摸索出來的適合霸王弓的箭支,使用這種箭支,最遠可以射出2公里。
畫好之後,姜旭晨一掌將圖紙拍在了唐建軍的胸膛上,冷聲說道。
“拿着,給我製作二百支這種箭支,上面用什麼材料,我都寫好了,在我明天上午登上飛往日本的飛機前,送到我手上”
說罷,姜旭晨看了一眼唐建軍,轉身走出了宿舍,他需要去軍用機場,乘坐軍機飛往深圳,留下了宿舍裡面傻眼的唐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