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家人吃完飯之後,太太因爲來那個了,就讓她老公幫忙洗碗,這老公不好意思回絕,但又不想洗,所以就把他兒子叫了過來,語重心長的跟他兒子講道,‘孩子啊,現在讓你練習一下洗碗,以後你可以幫你太太的忙’,但是他兒子卻是一臉抱怨的說:‘不必了,以後我也可以叫我兒子洗。’”
秦嵐的房間裡,洛天半靠在牀上,輕輕的撫摸着秦嵐柔順的秀髮,在她耳邊說着以前在網上看過的笑話,當然,這笑話經過洛天惟妙惟肖的表演,顯得生動無比。
這不,洛天的笑話纔剛說完,躺在他腳上,纔剛閉上眼的秦嵐就睜大了眼睛,笑了起來,“呵呵,這小孩也太人小鬼大了吧,這麼小就懂這麼多。不過這個沒有前面那個好聽……不行,你要再說這個。”說到最後做出了抗議的手勢。
洛天只能把秦嵐的手再次放到被子裡,安撫道:“好好好,不過你答應我閉上眼睛,不準再張開了!”
“那我就再給你說個色色的笑話……”洛天考慮了一下,發現像上面那麼純潔的笑話他還真不知道多少,絞盡腦汁也就想到幾個而已,但是一說到成人笑話,那洛天絕對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其實秦嵐也知道,洛天要她閉上眼睛就是想哄她睡覺再離開她,一開始她還很有精神再加上她不想洛天離開,所以她也是強忍着睡意不讓自己睡過去,當然,洛天的笑話確實讓人捧腹大笑,所以才堅持了半個多小時。不過昨天晚上她本來就加班,回到家裡弄這樣弄那樣的,到了晚上一點多才睡覺,後來早上看到那個視頻之後,又忍不住的哭了一會兒,再加上後來洛天的“鞭撻”,這讓她已經筋疲力盡了。
如果不是想到洛天會在她睡着的時候離開她,她早就呼呼大睡了。
“一間辦公室裡,有幾個同事在聊天,聊着聊着,他們就猜起了謎語,其中一個男同事很壞的看了一圈周圍的人,問道:‘十個男人偷看五個女人洗澡,打一成語。’其實這個很多人都知道,就是‘五光十色’,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美眉的手下意識的舉了起來,一臉沉思狀的模樣看着衆人,突然,眼睛一亮,小臉通紅的弱弱的問道:‘是雙管齊下吧?’聽到這個,男同事瞬間絕倒……”洛天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在看到秦嵐已經有睡覺的意思後,他便減緩了語速。
“那個女生好壞……”秦嵐這次聽話的沒有張開眼睛,而是俏臉在洛天的腳上蠕動了一下,低聲說道。
洛天笑了笑,“快點睡覺,要不我可就不講了。”
洛天又是接連講了一些很歪歪、很色的笑話,秦嵐才徹底的放鬆下來,在確認秦嵐真的是睡着了以後,才活動一下被壓的有些發麻的手臂。隨後,洛天輕輕的把秦嵐的腦袋放在柔軟的枕頭上,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如果有時間他何嘗不想跟秦嵐這樣的美女溫存,但是還有一些事情必須要他去處理。
“陳伯,我在這裡。”洛天把車停好之後,便打了電話叫陳伯來門口接他,畢竟他還沒有進公司的考勤卡,而且通報什麼的太麻煩,所以就直接叫陳伯下來樓下接他,畢竟第一次就是這樣的。
“洛天,來了啊!”陳伯看到洛天之後,臉上的皺紋聚縮在一起,像極了一朵盛開的菊花。
當然,雖然洛天心裡非常邪惡的把他的老臉比作菊花,但是表面上卻是露出一副禮貌的模樣說道:“是啊,這要您親自下來接我,真不好意思。”
“這是什麼話,我們這不是幫蕭董辦事麼——走,去我的辦公室談談。”陳伯親熱的拍着洛天的後背,帶他往電梯裡走去。
說起來洛天還是陳伯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洛天推了他一把,現在他哪裡還笑得出來。雖然現在手已經沒有以前那麼靈敏,但是開開車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所以來幫蕭欣研做做司機也好,而且要知道因爲陳伯一直都跟在蕭宏文的身邊,所以在集團裡也算混了個臉熟,也很有威信,而這也是蕭宏文讓陳伯這段時間跟在蕭欣研身邊的原因。
以蕭宏文的智慧,怎麼會想不到初到集團的蕭欣研會不適應跟一些老員工的排擠,所以纔有了這麼一手。
聽到陳伯的話,洛天臉上露出錯愕的神色,一臉不可思議的反問道:“啊?您還有專門的辦公室?”在他印象裡,陳伯應該是在集團裡打醬油的,打醬油的還能有專門的辦公室?這也太霸氣了吧!
“當然了,估計是蕭董見我一個人在公司無聊沒事幹,所以就給我掛了個職,保安的總指揮,手上還有點人事任命權。”陳伯笑了笑,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種得瑟的表情,顯然他對洛天那錯愕的表情十分的不滿。
聽到陳伯的話,洛天才從錯愕中緩過神來,“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蕭叔叫我直接找你就行了。”
陳伯點點頭,“蕭董也跟我打了招呼,這件事我會盡力配合你的。對了這段時間在上海過的還習慣嗎?”
“這裡好吃好住的,當然習慣了,不過就是要穿得這麼正式,有點不自在……總覺得彆扭。”見陳伯轉移話題,洛天當然知道爲什麼了,裝模作樣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廉價西裝,不爽的扭動了一下身子,抱怨道。
這哪有一條大褲衩加一件背心舒服,幸好這天氣剛入秋,要不然還不得熱死——當然,最主要的是洛天想到那些大熱天穿的一身西裝的業務員,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下,那該有多難啊!
“這你可得習慣習慣,現在你是來實習,入職之後穿得隨便一點無所謂,但是等你真的跟欣研那妮子在一起,經常出席什麼宴會的時候可都得這麼穿。”
聽到陳伯的話,洛天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連忙說道:“這都什麼跟什麼,陳伯這玩笑可不能亂開。”
“哈哈,還跟我打什麼馬虎眼,蕭董都告訴我了,他說就認你這個女婿!”陳伯卻是哈哈大笑起來,說道。
“不是真的吧?”
“當然了,要不然他幹嘛讓你貼身保護欣研?這不是引狼……男人入室嘛,蕭董又不傻。”陳伯一早就知道蕭宏文的意思了,只是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也知道了洛天的爲人,所以纔開玩笑的說道。
“我哪裡像狼了——陳伯,你是在替蕭叔叔給我做思想教育的吧!”洛天突然好像意識到什麼,突然露出一副警惕的神色看着陳伯。
陳伯點點頭,答道:“我就知道瞞不過你……其實我看欣研那妮子對你也有意思,要不你就直接入贅蕭家得了,反正現在你們家現在也沒人了——到時候把李家老爺子接過來,讓他也享享清福。”
“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反正現在我是不考慮這麼多,我現在最想的就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把蕭叔叔給的那份獎金拿到手,等我有錢了,什麼女人沒有?”洛天卻不上當,直接搖搖頭說道。
看到洛天一副滿足的神色,陳伯輕輕的拍了下洛天的後腦,怒其不爭的說道:“這段時間你在上海也算見過世面了,就那幾百萬算得了什麼,而且你作爲男人就不想有自己的事業?你想啊,等蕭董退休之後,那整個宏文集團可就是你的了,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這勾搭小孩就是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當然,少不了誘之以利,這年頭人活在世上不就是爲了名和利麼,所以陳伯就以年輕人的事業心開始動搖洛天。
不過可惜了,洛天這傢伙早就看破紅塵了,特別是對所謂的事業,那根本就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果然,聽到陳伯的話,洛天嘴角微微上揚,瞥了眼之後,便說道:“還天上掉餡餅呢,我只看到一個大大的陷阱——其實我就納悶了,我到底有什麼地方是被蕭叔叔看重的呢,他怎麼就總叫我跟他女兒好呢!要不你告訴我實話,我改!我改還不行嗎?”
陳伯好笑的在洛天后腦勺上拍了一巴掌,道:“你小子!別人一個個都是拼了命的要跟欣研扯上點關係,這你倒好,送上門竟然還偏不要。”
“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其實你們也知道我是不可能跟欣研在一起的,我現在的職務是保鏢,我不可能出賣自己的職業操守,如果這件事被老頭子知道,我非被他打的半年下不了牀。”洛天卻是聳聳肩,無奈的說道,當然,這只是他的一個藉口而已,事實上老頭子以前就經常說,有時候必要的時刻可以用一些非正當的手段!
隨着兩人邊走邊聊,兩個人很快就到了陳伯的辦公室,陳伯的辦公室在二十九樓,是一間獨立的房子,而外面也是坐滿了人,一個個人並沒有因爲陳伯的出現而耽誤工作,都看起來特別認真。
“陳伯,這宏文集團的人都這麼認真工作?”
“當然了,宏文集團是末位淘汰制,優勝劣汰的規則在這裡最實用。”
“不是吧,我……我是打算來打醬油的……”洛天突然有些尷尬的看着陳伯,吞吞吐吐的說道,說完,臉上嘴角微微抽搐,竟然露出了少年特有的羞澀表情。
這一個個都這麼拼命的工作,他要是打醬油的話——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