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您也叫我小洛吧,您的年紀都能當我爺爺了,聽你叫我洛先生感覺特奇怪。”洛天彆扭的皺了皺眉頭,說道。
“呵呵呵,好吧,那我就叫你小洛吧!”陳伯也不客氣,對洛天招了招手說道:“跟我來吧,帶你去逛一下崇德高中。”
“蕭叔叔,那我先走了。”洛天站起身來,禮貌的說道。
“好吧,對了,有空去買兩套衣服,你這樣去見欣研說不定會遇到些麻煩。”蕭宏文善意的對洛天提醒道。
“好的,我會的。”洛天心裡倒是覺得沒什麼,但是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答道。
咱今天可是專門裝扮過的,鞋子已經是最完整的了,雖然腳趾頭那裡破了個洞,褲子上有些灰,但是拍兩拍就跟新的一樣,哪裡有一點不好?不過既然咱有錢了,買兩套衣服犒勞犒勞自己還是應該的。
陳伯領着洛天往大廈的負一層停車場走去,而洛天也是沒有了剛纔的拘謹,一路上就像老奶奶進大觀園一樣,東張西望起來。特別是看到一個又一個帶着黑框眼鏡,穿着短裙的辦公室女郎,眼睛都快要跳出來了,哪裡還有絲毫不喜歡“庸脂俗粉”的念頭,心裡更是恨不得往這“庸脂俗粉”堆裡撲上去。
一路走來,洛天的眼睛瞪得老大,眨都不捨得眨一下,生怕錯過美女春光乍泄的瞬間一樣,土裡土氣的洛天把鄉下人進城的感覺展示的淋漓盡致。當然,如果不是陳伯在前面帶路,這個一臉猥瑣的傢伙早就應該被保安攆出去了。
作爲全國前百強的企業,停車場當然夠大夠敞亮,裡面停放着不下於二十部寶馬、奔馳,還有一些洛天根本就不認識的牌子,就像一個巨大金黃色三角叉的,還有個金黃色駿馬發春的標誌。
不過看到那炫酷的外表,洛天就知道這些車都是高級貨。這樣一來,從側面可以推測出宏文集團職員的收入多麼的高,這樣的話,自己一個月十萬塊看來也算是中等水平而已。
在陳伯的帶領下,洛天走進了一部黑色的奔馳裡面,他也看不出是什麼型號,只是看起來很帥很酷,特別是外殼嶄亮,不時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就跟新的一樣,顯然對汽車的保養下了一定功夫。
“小洛,上車吧。”陳伯幫洛天拉開副駕座,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洛天遲疑了一下,問道:“我坐副駕座?這有點不合適吧?”
“呵呵,你放心,小姐每次都是坐後面的。”陳伯知道洛天的擔心,繼續說道:“她跟她的一個朋友一起坐車的,何況她們都有書包,坐前面也不方便。”
洛天才點點頭,才鑽進車裡,隨口問道:“她朋友?漂不漂……哦,是不是跟小姐住一起?”差點說漏口了,只是聽說現在漂亮的女孩都有種怪癖,就是她們喜歡跟不漂亮的女孩在一起玩,這樣貌似可以起到綠葉襯紅花的效果,但是洛天說了出來才發現貌似跟自己沒什麼關係,連忙轉口道。
“小姐的朋友並不是住在我們家裡的,但是兩個人從小就在一起玩的好朋友,伊小姐就住在小姐別墅的旁邊,大概兩分鐘的路程左右。”陳伯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逝,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解釋道。
“這樣啊,那麼旁邊還有什麼別墅嗎?”洛天一臉認真的問道,以一副專業的模樣開始跟陳伯閒扯起來,當然是打着瞭解周邊環境的幌子收集自己想要的信息。
而陳伯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開始跟洛天彙報起來。
只是從洛天跟陳伯的交談裡面,洛天發現這個小姐的脾氣貌似不咋地,雖然陳伯已經撿好的說,但是還是聽出一些綿裡藏針的東西。
“有一次家裡的清潔工踩到了欣研掉在地上的連衣裙,欣研只是罰了她半個月的薪水,沒有直接炒掉她!多有愛心、善心……”
一個簡單的事例聽在洛天的耳朵怎麼聽怎麼感覺不舒服,他媽的,不小心踩了下衣服怎麼了?難道這就要了她的命?還是咋的?難道不知道咱農工做事辛苦,不小心做錯點小事不也是很正常的麼,竟然這樣就罰了半個月薪水?
這他媽的也太霸道、太野蠻了!不行,對於這樣的女人必須要調教調教,要不然以後出去社會還不跟螃蟹似地——橫行霸道?
然而陳伯臉上盡是慈愛,顯然對小姐的做法很是贊同,洛天心中感嘆,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也許就是因爲周圍人的態度關係才讓這個小姐有這樣的脾氣,洛天感覺這小姐就是蕭家捧在手心裡的寶,罵不得,更別說打了,就是含着都怕化了……
還是鄧爺爺說的話實誠,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感覺從陳伯嘴裡套不出什麼話,洛天也懶得跟他閒扯,從車窗打量着這座城市的風景,還時不時的激動的大聲尖叫。
“哇,好漂亮——這裡的房子真高真漂亮,比我們村裡的房子好看多了——”
“這裡的女人穿的衣服真少,比我們村張寡婦的衣服穿的還少——”
“哇哇哇,那個女的褲子怎麼那麼短?連大腿都看到了——真白——”
“這裡的車怎麼這麼多——那個燈還一閃一閃的——好漂亮——”
“……”
旁邊的陳伯一臉無語的坐在駕駛座上,終於忍無可忍的陳伯打斷了洛天說話,語調平和的對洛天問道:“小洛啊,這是你第一次來上海嗎?”
洛天搖搖頭,得意的說道:“我以前就來過這呢,不過上海的變化真快啊,上次來的時候樓沒有現在的高,車沒現在的多,女人也沒現在穿的少!”說着,賊溜溜的眼睛又開始打量起車窗外的一條條雪白的美腿來。心中不斷低估道,城裡的女人怎麼都跟張寡婦似地,那哪叫褲子,她們穿的外褲怎麼比自己的內褲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