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一名持槍男子感覺到一陣風聲,突然感到眼前出現了一個從天而降的男人,他有些慌亂的端起獵槍,還未等扣動扳機,項風手裡的軍刺已經割斷了他的脖子。
同一時間,冷軍也將另一個持槍男子收拾掉了。
持槍男子那一聲大喝,頓時驚動了下方那四個男子。
他們抽出長刀,順着南門內的樓梯朝着瞭望臺衝了上來。
“這把槍也給你了,你留在這裡,給我火力掩護!”項風將手裡的獵槍丟給了冷軍,幾步就到了樓梯口。
“嘭!”項風一擡腳,便將最先衝上的男子踹飛了出去,緊接着,他迅速的衝下了樓梯,手裡的軍刺如同死神的鐮刀,盡數從這些人的喉嚨處劃過。
等到項風走下樓梯時,那四個男子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這時候,採石場的警鈴頓時大作。
同時,項風兩人的耳機裡傳來了李昌急促的聲音:“採石場裡面有監控系統,我建議暫時撤退。”
“撤退?”項風冷笑了一聲,說道:“就憑這些小日本,還沒資格讓我們撤退,李子,繼續給我報告情況。”
李昌迅速回答:“現在西邊的樓裡衝出了二十多人,每個人手裡都有一把東洋刀,東邊的樓裡暫時沒有動靜,只是電燈全都打開了。”
“呯!”李昌的話音剛落,一聲槍響從南門瞭望臺傳了過來。
在東樓的窗口,一名男子軟綿綿的趴在了窗邊,一柄狙擊步槍脫手掉在了地上。
冷軍端着獵槍,冷笑道:“不自量力,論狙擊和反狙擊的能力,我是你祖宗。”
話說了一半,冷軍立即呸道:“呸呸呸,我可不願意當小日本的祖宗。”
“風哥,這些人的步伐很快,應該都是練家子。”耳機裡,又傳來了李昌的聲音。
項風冷笑了一身,將手裡的軍刺一橫,大笑道:“軍子,給我好好照顧那些打黑槍的,這些傢伙就交給我了。”
“好嘞!”冷軍話音剛落,手裡的獵槍再度噴出了一道火舌,東樓樓頂處,一個正打算開槍的男子被冷軍射穿了腦袋。
“來吧!敢來華夏挑事!就要做好死的準備!”項風正面對着那二十多名殺氣騰騰的男子,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瘋狂了起來。
他大喝了一聲,竟然迎着那二十多名男子衝了上去。
“叮!”項風揮動軍刺擋下了第一名男子的劈砍,他腳尖在那人的腳後跟猛地一挑,趁着那人失去平衡倒下的瞬間,項風手裡的軍刺迅速割斷了對方的喉嚨。
“唰唰唰!”項風剛乾掉一個,又有三把東洋刀伸到了他面前。
他一把扯住地上的屍體,在原地猛地一掄,兩個躲閃不及的男子瞬間便被砸飛了出去。
“嗖!”項風一甩手,鋒利的軍刺已經刺入了一名男子的眉心。
不等那個男人倒下,項風一步躥上去抽出軍刺,一腳將旁邊撲過來的男子踹倒在了地上。
“咔嚓!”項風心裡壓根沒有一絲的憐憫,迅速衝過去補了一腳,踹斷了倒地男子的脖子。
短短几個回合的交手,地上已經倒下了六個人。
其餘的人見到項風如此狠辣,全都不敢再輕易上來了。
“呯!”瞭望臺上,冷軍又一槍結果了一名試圖打黑槍的人。
這一槍,也斷絕了這些人最後的一絲期望。
他們都是櫻花的實習殺手,不管放在哪個地方,他們都屬於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可這一次,他們自己倒先聞風喪膽了。
項風所展露出的狠辣和實力,在他們眼裡絕對超越了傳說中的a級殺手。
“住手!”就在這時候,東樓裡面傳來了一個男子的吼聲。
項風微微側身,用眼角的餘光掃了那個男子一眼,這個男子大概四十多歲,一米六五的個頭,矮矮胖胖,長得慈眉善目,滿臉紅光。
他端詳着項風,呵呵笑道:“這位兄弟,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這個男子的話,讓項風感覺有些詫異,他和冷軍現在已經殺了十多個人了,這個人竟然還想用一句誤會就揭過去?
這一下,項風更加斷定眼前這個人是個地地道道的日本人,因爲只有崇拜強者的大和民族,纔會對這種恥辱視若不見。
就像是戚軍長形容的那句話:誰打的他們越狠,他們就越崇拜誰。
項風冷聲說道:“你是誰?”
“我叫石峰,呵呵。”男子依舊呵呵笑着,從他的外表,根本看不出他會是一個日本人。
項風打量着石峰,冷笑道:“我是問你的真實身份!”
石峰的表情微微一愣,呵呵笑道:“我就叫石峰啊,我們祖祖輩輩都住在盤石鎮啊,兄弟,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啊?”
“風哥,你西南方三米處的土堆有些鬆動,小心。”這時候,負責觀察採石場情況的李昌開口告誡道。
李昌的話剛剛說完,那處土堆突然嗖的一聲射出了一柄鋒利的弩箭,早有準備的項風原地一個旋步,很輕鬆的避開了這支弩箭。
未等那處土堆裡射出第二支,項風已經抓起了地上的東洋刀,狠狠甩了過去。
只聽噗嗤一聲,土堆很快被鮮血染紅了。
“我靠,他們的花樣倒是不少啊。”站在瞭望臺的冷軍看到這一幕,立即就怒了,他端起獵槍,連續開了四五槍,將所有可能藏人的區域全都射了一槍。
石峰也被項風的身手驚呆了,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驚恐的笑意,強裝鎮定的呵呵笑道:“死的好,這傢伙沒有得到我的命令,竟敢私自動手。”
項風一轉頭,凌厲的眼神已經落在了石峰臉上,他沉聲說道:“你們抓的那個女人在哪?”
“女人?什麼女人?”石峰微微一愣神,苦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還和我裝蒜!”項風低吼了一聲,迅速衝上了石峰。
石峰見到項風氣勢駭人的撲上來,根本不敢還手,一個懶驢打滾便滾進了東樓的門內。
這時,後面那十多個人又一次殺了上來。
項風現在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可能,江月,會不會已經遇害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項風徹底發狂了。
“噗!”項風一個轉身,一拳砸在了最前面的青年身上,他這一拳蘊含了他全身的怒火,頃刻間就將青年打飛了出去。
青年的身體還未落地,項風已經衝向了另一個青年。
“咔!”
項風一把抓住青年握着長刀的手腕,左手迅速探出,瞬間掐碎了青年的咽喉。
此時,這場戰鬥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李昌透過無朲機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喊道:“風哥,你要冷靜啊。”
“冷靜?”此時,項風面前只剩下了一個活人。
項風的雙手,正捧在這個人的臉頰兩側,面對殺氣騰騰的項風,這個僅存的實習殺手已經嚇得腿都軟了,他用驚恐和懇求的目光望着項風,雙腿軟綿綿的跪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