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6 追上來的警察
能把這對極爲珍貴的禮物拿出來送給許琳,鄭爲民知道娘田臘梅已經認定了許琳是自己的兒媳婦,並且內心也是相當的喜歡她,就算嫂子楊菊花過門這麼多年,自己的娘也沒捨得把玉鐲子拿出來送給她,那可是大兒媳呀。
許琳只知道玉鐲子非常漂亮,卻不知道它有多珍貴,鄭爲民的祖上在清朝是大地主,有良田上千畝,還有布莊,茶莊等許多產業,家裡是相當的有錢,家裡有人在京城做官,官至正四品,相當於現在的省部級領導幹部,這對玉鐲可是從乾隆朝皇宮中帶回來的。
玉鐲內裡是一行細小的字,只用放大鏡才能看清,上面標明瞭玉鐲的年月,工匠是誰,雕刻這對玉鐲的緣由,原來這是乾隆皇帝爲慶祝自己寵愛的妃子的生日,而特意叫宮中工匠用新疆和田玉雕刻的。
後來因爲鄭爲民的祖上因爲在朝庭立了大功,深得皇帝和妃子的欣賞,在慶功宴上,因爲妃子高興,把這對玉鐲賞賜給了鄭爲民的祖上,後來鄭爲民的祖上因爲得罪了朝中奸臣,被排擠出了京城,做了一名地方官員,但玉鐲從此也跟隨鄭爲民的祖上,從來就沒有離開個。
這對玉鐲在鄭家一代傳一代,都是由婆婆傳給鄭家的兒媳,如果有幾個兒媳,一般都是傳給大兒媳,但田臘梅似乎對自己的大兒媳不滿意,盡然傳給了自己未過門的小兒媳,可想而知,許琳在準婆婆田臘梅心中的份量。
坐在去河東縣的車上,鄭爲民把這對玉鐲的來歷跟許琳簡單的述說了一遍,讓許琳唏噓不已,這對玉鐲子實在是太貴重了,如果拿到拍賣行,拍個幾百上千萬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婆婆盡然送給了自己,這讓自己怎麼承受的住,想到這兒,許琳玩笑道:“爲民,媽對我這麼好,看樣子不做你鄭家的兒媳都不行了,萬一我反悔了怎麼辦。”說完,許琳媚了鄭爲民一眼,咯咯的笑了起來。
“當鄭家的兒媳婦好啊,我都羨慕你,你看啊,這對玉鐲子我小時候只見了一眼,我媽都不讓看的,這可是價值不菲啊,你這一來三言兩語就把我媽她老人家搞定,這叫空手套白狼,這種買賣多少女孩子都想幹,人家女孩在電視裡都說了寧願坐在寶馬車裡哭,不願坐自行車後面笑,一輛寶馬才值幾個錢,我媽這玉鐲子可是值錢的古董,拍賣了買個百八十輛寶馬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這賣買劃得來呀,你還想着反悔,嘻嘻,要不讓坐在寶馬車的哭的女孩做鄭家媳婦算了。”鄭爲民邊開車邊咯咯地壞笑着。
“切,討厭,好啊,鄭爲民,你敢動歪心想,看我不打你,姑奶奶這輩子就賴上你了,鄭爲民,我可告訴你,我許琳生是你鄭家的人,死了就是你鄭家的鬼,你要是敢欺負我,我跟你拼了。”說着,許琳照着鄭爲民的胳膊上就是一拳。
鄭爲民在開車,見許琳在笑着打鬧,見路上有兩個交警,趕緊笑道:“別鬧了,前面有交警,把咱倆扣下了就麻煩了。”見車身微微歪了兩下,只見交警察用手朝qq車招了招,鄭爲民笑着白了一眼許琳,道:“你看,你把交警都招來了。”說着把車停在了路邊,等待交警檢查。
交警見車停了下來,走上前來,彎曲着食指在琉璃車窗上輕輕敲打了兩下,儘管隔着玻璃但鄭爲民還是聽得非常清楚,叫自己下來接受檢查,鄭爲民電下窗戶,交警說道:“對不起,請把證件拿出來看看,鄭爲民老老實實地把行駛證和駕駛證拿了出來。”
見是一對年輕漂亮帥氣的情侶,交警臉上帶着笑容,手持酒精測試儀讓鄭爲民吹了一口氣,見沒喝酒,並沒有刁難鄭爲民和許琳,只說了兩句,路上開車小心點,就揮手放行。
鄭爲民許琳走出大約五十米的距離,只見剛纔給鄭爲民測試酒精的交警接了個電話,突然朝鄭爲民開車的方向,揮手大叫,示意停下來,鄭爲民從後視鏡中看見了交警的動作,他知道很可能秦守國暗中指使的警察很可能過來抓捕自己了。
鄭爲民趕緊對許琳說道:“琳琳,不好,我們快走,不知道是誰通知交警攔截我們,估計不讓我們走,要是沒猜獵是秦守國搗的鬼,這王八蛋太狡猾了。”
許琳一聽臉色嚇得不輕,趕緊着急的說道:“爲民,這怎麼辦,你們不是談好了嗎,怎麼又來抓你,”鄭爲民腳下轟響了油門,冷笑道:“秦守國是個十足的小人,他說的話你也信,沒事,琳琳,放心吧,他秦守國想跟我玩,還嫩的很,我遲早會讓朱漢文,陶成樟和秦守國這幫人渣徹底完蛋,現在他們在做垂死的掙扎,可以理解,不過,我敢肯定,他們逍遙的時間不會長太了。”
聽見鄭爲民這樣說,許琳心裡稍稍安寧了一些,不過,眼前畢竟有人要抓鄭爲民和自己,許琳還是緊張的要死,此時,鄭爲民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鄭爲民一看號碼是自己的爹鄭三根打來的,鄭爲民突然意識到不妙,看樣子,警察剛纔肯定到自己家裡去了。
“爹,我是阿民,什麼事,”鄭爲民接通電話,沒有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電話哪頭鄭三根冷笑問道:“阿民,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把鎮黨委書記秦尊和董副鎮長打傷了。”
“是他們惹我的,爹,這事你不用管,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他們。”鄭爲民知道自己老爹鄭三根不明白裡面的情況,一聽說把鎮黨委書記和副鎮長打傷了,心裡肯定緊張不已,語氣冷靜地安慰道。
“你這孩子,發生這麼大的事,我和你娘能放心嗎,人家警察都到家裡來了,見你不在,問去哪裡了,我和你娘沒敢照直說,只說你回縣城了,爲了爭取政府寬大處理,你趕緊投案自首,別去許琳家了。”鄭三根爲人誠實,以爲投案了就會得到政府寬大處理,殊不知,縣委副書記秦守國的目的就是要他兒子死。
鄭爲民聽見老爹鄭三根的話,一時沒有反應,保持了沉默,突然聽見電話中傳來娘田臘梅的罵聲:“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光知道叫兒子投什麼鬼案,你搞清楚裡面的行情沒有,我相信我兒子,做事心裡有譜,不像你這個做爹的前怕狼後怕虎,一輩子窩窩囊囊,我田臘梅怎麼找了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
“兒子啊,別聽你爹的,你自己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娘相信你肯定有對的一面。”田臘梅一把奪過男人鄭三根手中的座機話筒,也不管鄭爲民在不在聽,朝電話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