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8 順帶的慰問
“哥,聽許琳嫂的,把大青帶回去吧。”鄭小芳生怕鄭爲民要把大青放生,趕緊咐和着許琳,鄭爲民本來這個意思不強烈,見大青能聽得懂人話,他是執意要把大青帶走,不過表面上顯得不着急,笑道:“我們還是問問大青吧,大青願意跟着我們,就帶走它,不願意,就放生算了。”
“大青,你原意跟我們走不?”許琳覺得大青太可愛了,生怕它不同意,急於知道答案,趕緊問道,誰知大青開心不已,腦袋點了幾點,身形很歡快,鄭爲民見大家意見一致之後,這纔拿出隨身帶的匕首,砍倒一根小毛竹,幾下一弄,一個簡易實用又大方的蛇籠製作完畢,大青感覺到似乎給它做的,鄭爲民還沒說話,才把籠子靠近大青,這傢伙高興地一頭鑽了進去。
鄭小芳提着蛇籠在前面回去的路上蹦蹦跳跳,時而和大青說話,時而逗大青玩兒,好不開心,鄭爲民和許琳在後面手攙手邊欣賞着竹林風光,邊說着閒話,“爲民,晚上秦守國找你說事,會不會是陰謀呀,我真的好擔心,我怕你去了就回不來了。”
“怎麼會呢,我太瞭解秦守國,說早就跟他說過,我有什麼意外,他的醜事很快就會在網上被公佈出來,要知道他手上是有人命的,見光死,他不會輕易的把我逼倒絕路,不過,這傢伙一直想整死我的心是有的,今天晚上我知道他想幹什麼?”鄭爲民輕鬆地說道。
“快說,爲民,秦守國想幹什麼?”許琳有些着急,急於想知道答案,鄭爲民呵呵一笑“估計是想着跟我做一筆交易,具體什麼交易,不太好說,總之,他是想着撇清可能公安部門找我的事跟他沒關係,把責任推給張傑和董華星倆人的老爹身上,然後,暗中指使公安部門整死我或是找個由頭判我幾年的,目的就是阻止我參與揭穿北島藥業的陰謀。”
“爲民,你千萬要擔心呀,秦守國太狡猾了,他不死大家都活的不安心。”許琳焦急地看着鄭爲民,擔心的眼裡都快流出淚來,鄭爲民輕輕捏了捏許琳柔軟無骨的手,笑道:“秦守國那點智商想跟我玩,似乎還嫩了一點,他的心思一眼就看穿了,本來喬書記進了看所守,我是想把秦守國的醜事徹底兜出來,讓他完蛋,想了想還忍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怕一旦秦守國出事,很可能打草驚蛇,反而壞了大事,想了想,還是忍一忍,看形勢的發展再說。”
三人回到家,鄭三根和田臘梅見帶了一條竹葉青蛇回來,先是嚇了一跳,不過聽鄭爲民說這條蛇通人性,不咬人,還能聽懂人話,心裡放了心,鄭三根說前幾天自己在竹子裡好像見過這條蛇,差點用東西打死了,幸虧小傢伙跑的快,鄭三根問了一句:“大青,我前幾在竹林裡見過的那條蛇是你吧?”
大青看着鄭三根點了點頭,引逗的一家人哈哈大笑,然後,鄭三根又用手摸了摸蛇腦袋,蛇很溫順任他撫摸,似乎還閉着眼睛享受這個過程,聽說有這麼一條神奇的蛇,村裡好多人跑過來看,問這問那,大青不予理睬,只有鄭家人跟它說話,它才點頭搖頭進行交流,村民們心裡開始有些迷信,說鄭三根家一根要出大人物,阿民遲早要一飛沖天。
鄭三根和田臘梅根本就沒當回事,他們想的只要兒女在外面平平安安比什麼都好,做什麼大官,幹什麼大買賣倒沒什麼指望。
中午,說不接不接,村裡還是在村支書鄭良寶和村主任陸大國的帶領下,要把鄭爲民,許琳和鄭小芳接過去吃飯。
村裡幹部非常熱情,村支書鄭良寶跟鄭爲民是一個家族,而且是一個輩分,鄭良寶和陸大國無意間得到消息,知道鎮長鄭爲民把鎮黨委書記秦尊打傷了的事,酒桌上鄭良寶出於對家族走出來的鎮長的關心,問到這件事,鄭爲民爽朗一笑:“這事沒什麼大不了,秦尊這人品行不行,該打,讓他長點記性也好。”
但鄭良寶說到秦守國的報復問題,鄭爲民並沒有迴避,笑道:“良寶哥,你們放心,我阿民做事還是有分寸的,否則也不會由一個軍轉幹部一兩年之內就幹上了鎮長,秦守國想要報復我還得掂量一下,得罪了我,他這個縣委副書記也別幹了。”
鄭爲民知道現在全縣恐怕都知道自己打傷了秦尊,索性也當作家鄉人的面牛逼兩句,寬慰一下大家的心,對於鄭爲民的能力,支書,村主任和一般村幹部也是聽說過的,知道鄭爲民說這話肯定有十足的把握,別看二十七八歲的小夥,幹事有板有眼,精明的很,鄭爲民說這話,大家完全相信。
鄭爲民酒量大,中午心情不錯,敞開酒量跟大家喝,村幹部知道跟鎮長喝酒等於是放了假,喝多了,下行也不用上班,少的三四瓶啤酒,能喝的幹了七八瓶啤酒,鄭爲民一個人幹了十瓶,跟沒事人一樣,幾泡尿一撒等於沒喝。
喝完酒村裡派人開車把鄭爲民又送回了家,鄭爲民和許琳在空調房裡睡了一覺,下午,在村長陸大國和幾個村幹部的陪同下,鄭爲民帶着許琳看望了十戶貧困老人,每人三千塊錢,當然,這事公事公辦,錢還是要鎮裡出,不是鄭爲民個人不願出這個錢,自己現在是鎮長,手裡有權有錢,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在離開玉嶺鎮之前,爲村裡貧困老年人辦點好事也是應該,這些貧困老年都是在鎮裡登記的,正常範圍之內,不算以權謀私。
村裡早就準備了慰問簽收登記表,老人本人或家屬在上面簽了字,鄭爲民打電話給分管副鎮長孔冬林,孔冬林現在完全被鄭爲民收服,他交辦的事情必須辦好,下午就叫司機開着車到村裡把慰問簽收登記表拿回去,按程序進行報銷。
鄭爲民感覺在家鄉人面前自己很有面子,覺得權利這東西真是好,利用公家的權和錢可以很輕鬆的實現自己的想法和抱負,老百姓不會想得太深,他們只記得某個主要領導對自己的好,還不是什麼集體,怪不得許多人擠破腦袋,爭權奪利,只不過,許多官員是爲了私利,而去掙權,而他鄭爲民卻是把老百姓的幸福擺在首位,這就是本質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