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8 婆婆的耳光
巴掌打的太響了,鄭爲民在樟樹後面聽的清清楚楚,不多不少正好是八下,鄭爲民想不到老鄉巴掌抽的這麼重,把自己嚇壞了,見老鄉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纔好,鄭爲民又不敢打電話給他,又不敢走出來叫他,正焦急之時。
趙欣茹一看鄭爲民老鄉惹了禍還傻愣愣地站着不住,生怕秦尊醒了之後報警,走上前去,一把拉住鄭爲民老鄉到旁邊,焦急低聲地說道:“大哥,你快把爲民叫着趕緊走,不然我男朋友等一會兒叫警察來了,你們就走不了啦。”
鄭爲民老鄉一愣,趕緊跑到了鄭爲民所在的樟樹後面,把趙欣茹知道他的事告訴了鄭爲民,鄭爲民心裡一驚,沒想到趙欣茹盡然知道是自己叫人幫助她的,實在有些不解。
此時,見趙欣茹知道了自己,想着再在樟樹後面躲着就沒什麼意義了,聽老鄉說秦尊已經醉了,還沒有醒,他趕緊帶着頭盔從樟樹後面走了出來,直接朝趙欣茹走去。
趙欣茹一邊給秦尊清理嘴裡的污物和血,一邊用眼角餘光注視着鄭爲民的方向,見鄭爲民戴着頭盔從樟樹後面走了出來,突然眼淚呼呼的流了出來,要知道這麼多年她一直思念着鄭爲民,多少次在夢中夢見他,此刻,見自己心愛的男人朝自己走了過來。
她怎麼能抑制自己的感情,趕緊朝鄭爲民撲了過去,鄭爲民一驚,又不好躲閃,只得把趙欣茹摟在懷裡,任由趙欣茹在自己懷中低聲抽泣。
“爲民,你和這位大哥快走吧,要是秦尊知道了是你叫人打他,他和他爸不會放過你的,你快走呀。”趙欣茹在鄭爲民的懷中抽泣了一會,突然意識到這個時候不是哭泣和敘舊情的時候,趕緊一把把鄭爲民推開,然後小聲急切的說道。
“我走了你怎麼辦?我怕秦尊還會傷害你,欣茹,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秦尊傷害你,要知道我好心痛,事情已經到這一步,我不能不管你。”鄭爲民想着老鄉把人打了自己就開溜,實在於心不忍,加之,趙欣茹畢竟是自己的初戀,不能看着他跟秦尊在一起受他欺負,擔心地說道。
“爲民,沒事,今天他是發酒瘋,清醒了就沒事了,他不會再打我的,再打我會告訴他爸媽,你快走呀,秦尊要是醒了,恐怕麻煩了,放心吧,大哥就是打了幾巴掌沒什麼大事。”趙欣茹說完,上前把鄭爲民往遠處推去。
鄭爲民覺得趙欣茹說的有道理,想着自己現在的實力跟以前不能同日而語,如果縣一醫的院長再以下崗威信趙欣茹,自己絕對會讓他難堪,想到這兒,鄭爲民安慰趙欣茹道:“欣茹,你不用怕,如果你真的跟秦尊鬧翻了,如果你們院長再給你小鞋穿,我絕對饒不了他,我鄭爲民已經不是剛轉業時候的鄭爲民了,憑人欺負,整治。”
鄭爲民的話如寒冬裡的暖陽,讓趙欣茹心裡溫暖如春,她知道現在鄭爲民的實力,秦尊的老爸秦守國都怕他三分,更不要說縣一醫院的院長了,趙欣茹含着眼淚使勁的點了點頭,道:“去吧,爲民,你要多保重身體。”
鄭爲民莊重地點了點頭,這才深情地看了一眼自己一直愛着的初戀情人趙欣茹,然後轉身和自己的老鄉兩個人趕緊騎着摩托車向前面飛奔而去。
此時,趙欣茹撥打了120急救電話,醫院聽說是秦副縣長的兒子秦尊喝醉了酒,不到十分鐘,救護車閃着紅藍相間救護燈,嘀嗒嘀嗒的響着警報衝了過來。
秦尊的母親秦月花得到兒子醉酒的消息,急的給老公秦守國打了幾個電話,手機都處在關機狀態,氣得她咬牙切齒,她氣急之下轉而怪欣茹對自己的兒子太不關心了,趕緊叫司機開車提前趕到了郵局門前的事發現場。
下了車直接撲向兒子秦尊,見兒子秦尊在地上哼哼,臉上似乎有被打的脹腫,嘴裡還帶着絲絲的鮮血,氣得朝趙欣茹吼道:“欣茹,我兒子尊尊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打的?你的心真是好狠啦,你個狐狸精,我兒子哪裡對不起了,你說呀。”
趙欣茹有些納悶,自己並沒用告訴秦月花秦尊醉酒的事,怎麼她知道的這麼快,想了想,估計120接線員聽出了是自己的聲音,可能把這事告訴院長了,要知道院長跟秦月花一家的關係非常好,他這個院長還是秦守國給他提拔的,秦尊出事他不能不關心,這纔打電話告訴了秦月花。
趙欣茹知道秦月花是縣民政局副局長,自以爲自己是領導,又是副縣長秦守國的老婆,骨子裡有種高傲的官太太作派,時常以勢壓人,儘管自己看不慣,也只能忍着,見秦月花虎視眈眈的質問自己,趙欣茹只得簡單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秦月花說了一遍。
不過,鄭爲民叫人打秦尊的事,她肯定不會說,至於那位大哥扇耳光的具體細節,趙欣茹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下,畢竟秦尊臉上稍稍有些腫脹,嘴角還有點血絲,不說恐怕很難讓秦月花信服。
“阿姨,事情就是這樣的,要怪就怪我好了。”趙欣茹說完,把一切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的頭上,聽了趙欣茹的解釋,秦月花氣急敗壞,此時,她的心裡只有兒子秦尊,哪裡還把趙欣茹當作自己的準媳婦。
此刻,她想到兒子秦尊對自己說過,到現在爲止趙欣茹還想到鄭爲民,根本不讓兒子碰她的身體,再看看兒子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秦月花臉色氣得煞白,渾身篩糠一樣不停地發抖,憤怒,痛心,鄙視,焦慮的神情呈現在她的臉上,她擡手照着趙欣茹柔嫩的臉蛋狠狠地抽了下去,嘴裡恨恨地罵道:“你個臭婊子,狐狸精,你當時偷情去了是吧,有人打我兒子,你爲什麼不阻止,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成心想着我兒子倒黴你開心了是吧。”
“嗚嗚,阿姨,人家是一個男人,我怎麼攔的住,再說了,人家也是看你兒子欺負我,打我打的太狠了,纔好心過來勸架的,也沒把你兒子怎麼樣呀,秦尊本身就喝了不少酒,你都沒看到他發酒瘋的樣子,怎麼一味的怪我。”趙欣茹哭着,捂着自己的臉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