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分手的前一夜
路燈下,見鄭爲民穿着一件黑色風衣走下樓來,一米八的挺直身板,精幹的小平頭,一臉的堅毅帥氣,讓許琳激動不已,此時的鄭爲民在朦朧的熒光燈下,比白天增添了幽幽的神秘感,像極了卡通片裡英峻瀟灑除暴安良的劍客。
許琳想着即將和鄭爲民分手兩地,內心有種依依不捨的留戀,見鄭爲民朝自己款款走了過來,她毫不猶豫地跑上前去,直接撲進了鄭爲民的懷中。
鄭爲民順勢一把抱起許琳,此刻,他的內心也有種複雜感情在心中盪漾,他想不到和許琳一見鍾情之後,盡然這麼快就會分手,而且還深深的患難了一次,這種相互瞭解之後的感情,進一步得到昇華。
鄭爲民和許琳彼此緊緊擁抱着,誰也不說話,只是相互深情對視凝望着,用軀體感受着對方身體的溫暖和咚咚的心跳。
許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涮涮地流淌着,像春天淅瀝瀝的小雨下個不停,想着生活真是會作弄人,讓他倆相識相知,卻又不讓他倆長相守。
想着縣裡決定的事,肯定無法改變,兩人分手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許琳閉上了眼睛,微微張開自己的雙脣,朝鄭爲民迎了上去。
許琳和鄭爲民感情愛的濃烈,二個充滿**的軀體像是乾柴烈火般,等待爆燃,兩人激吻之時,彼此喘着粗氣,鄭爲民怕有人看見,索性把許琳抱到一個僻靜的角落,一對火燙的脣緊緊裹貼着,兩條軟舌就像兩條水蛇般糾纏在一起,開合纏綿,時而如暴風驟雨,時而如絲絲春雨,時而如放馬狂奔,時而如牧歌悠揚。
“爲民,我們很快就要分手了,你知道我心裡多難過,我不知道老天爲什麼這樣作弄我們,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琳琳,我的心情跟你一樣難受,我們相愛沒錯,我們也沒做錯什麼,要錯錯在別人,錯在哪些自以爲是的人。”鄭爲民輕輕地說道:“琳琳,去機關對你來說是件好事,人總是要往上走的,不可能一輩子呆在鄉下,像你這麼優秀的好姑娘,就應該有個更廣闊的舞臺。”
“不,爲民,我就是不想離開你嘛,我就喜歡天天看着你,看你高高帥帥的樣子,看你笑起迷人的笑容,看你發怒時冷酷,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我怕我調走了,你不想我了,我更怕我調走了,你被別的女人搶走。”
鄭爲民輕輕一笑,用手在許琳挺直的鼻翼上柔柔地捏了一下,道:“小傻瓜,我還怕你到城裡後被別的男人搶走了呢,城裡可是花花世界,比不得鄉下冷清,這個世界,除了你還能有誰深深地把我的魂魄勾走。”
“不,我不放心,你沒看見昨天小蘭看你的眼神,情汪汪的,讓我心裡好不舒服,我感覺她似乎對你情有獨鍾,爲民,要是小蘭追你怎麼辦?你會答應她嗎?”許琳是個感情細膩,心思縝密的女孩子,那天在秦唐市汽車站時,鄭爲民接了個電話之後那種失神的表情,就敏感的意識到,那很可能是喬小蘭打來的電話。
想着喬小蘭無論才貌和靈俐程度,不遜色於自己,許琳無形中有些擔憂,她知道一旦喬小蘭要是對鄭爲民動了感情,依她敢愛敢恨的個性,只怕真是自己強勁的對手,再說,她的家庭背景,自己是沒法跟她比的,如果鄭爲民對自己愛不堅定,只要喬小蘭一插足,很可能最終投入鄭爲民懷抱裡的不是自己而是喬小蘭。
“琳琳,瞎猜什麼呢?小蘭那是個瘋丫頭,比我小好幾歲,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的,怎麼可能答應她做我的女朋友,再說,她爸是縣長,我可不想做人家縣長的女婿,門不當戶不對的,我一個農民的子女可不敢高攀人家。”鄭爲民再次把許琳抱了起來,擡起頭對着俯視自己的許琳笑着說道。
見鄭爲民這樣說,許琳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想着鄭爲民是個責任感很強的男人,許琳突然心生一計,嘟着嘴,撒嬌道:“爲民,你這話我只能信一半,還有一半你要拿行動證明。”
鄭爲民呵呵一笑,道:“拿行動證明,我現在不已經拿行動證明了嘛,我不愛你不喜歡你,我會摟着你親熱呀,別的男人可以花心,見女人就愛就上,我可跟他們不一樣,我的愛只給我最愛的女人。” wωw ◆тtkan ◆℃O
許琳聽了鄭爲民的話,身子一酥,想着自己欣賞男人的眼光沒錯,鄭爲民就是一個值得愛的男人,值得自己託付一生的男人,這時,許琳心裡更加堅定了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鄭爲民的想法。
“這不算嘛,爲民,我要你拿最深入的行動證明,否則,我就不相信你的表白,你答不答應。”許琳的話讓鄭爲民有些摸不着頭腦,睜圓了眼睛看着許琳疑問地問道:“琳琳,你就別賣關子了,我這不已經證明了嗎?還要拿什麼最深入的行動證明。”
許琳聽到這裡,撲哧一聲笑了,嬌罵道:“你真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故意跟我裝糊塗吧,你那麼聰明,我話裡的意見,你都聽不明白,鬼才相信。”
鄭爲民其實早就聽出來了,許琳要自己拿最深入的行動證明的意思,他只是覺得事業還沒有眉目之前,不想過早的讓女人把自己套住,許琳和自己相互愛慕是不錯,可一旦發生關係之後,談婚論嫁先不說,影響自己的工作肯定少不了,這對以後的發展非常不利,在自己看來,男人應該先立業才成家,有了事業自然什麼樣的女人都可以找,而且可以找到更適合自己的。
再說了,一個想幹事業的男人,如果在女人這一關控制不住,以後肯定是要栽跟頭的,事業越往上走,接觸的各種美女肯定會越來越多,如果守不住下身,不節制自己的慾望,栽跟頭是遲早的事。
想到這兒,鄭爲民呵呵笑道:“琳琳,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愛你,真心喜歡你,但我不能圖一時之快,佔有你的身體,這不是我虛僞,也不是我不想要,我只是想等我事業有成之後,把這最美好的時刻,留到我們新婚那天的夜晚,你說好嗎?我知道在現在這個社會,能做到這一步很難,但我會用我們彼此的愛堅持到那一天,如果你答應我,說明你用真心在愛我,你答應嗎?”
許琳怎麼也沒想到,鄭爲民幾句話一說,盡然牢牢地控制了主動權,氣得用粉拳在鄭爲民的胸口上不停地捶打着,嘟嘴撒嬌地罵道:“嗯咦,爲民,你壞,你好壞。”